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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間屋子。顧純熟練地輸六位數密碼打開門鎖,嚴知行上前,與他一左一右推開合頁門:“請?!?/br>室內面積非常寬敞,頂燈明亮,并不陰森恐怖,反而裝修得像個影音室。墻壁上包著厚厚的吸音材料,房間正中擺著一把焊在地面上的椅子,上面坐著個年輕男人,雙手雙腳都被綁住,臉上帶著眼罩,嘴里還塞著口枷。葉崢一進門就皺眉:“這什么味兒?”嚴知行貼心地送上口罩,顧純也順了一個,笑嘻嘻地調大了排氣扇功率:“地下通風不太好?!?/br>男人的面孔很熟悉,葉崢看調查報告時還想了一會,眼下一見面,那天在公司門口跳腳叫囂的形象一下子清晰起來。韓煦陽。“把他眼罩口枷都解下來,”葉崢面不改色地掃過整個房間,目光掠過角落里一箱道具,淡淡嘲諷道,“你們夠可以的。顧純,下次也帶王松聲過來參觀一下?!?/br>“冤枉??!”顧純慘叫,“您老人家慧眼辨忠jian,千萬別被他蒙蔽了,這就是他干的!”他們鬧出的動靜驚動了韓煦陽,他被燈光刺痛的雙眼眨了又眨,這才看清面前站著個戴口罩的高個兒男人,他無暇多做他想,一時瘋狂掙動起來:“救命!救救我!”口罩下傳出一聲低低的嗤笑聲,極盡嘲諷,男人注視著他的目光仿佛在看什么臟東西:“看來你還沒搞清狀況啊,韓先生?!?/br>韓煦陽的呼救聲猛地卡在嗓子眼里:“……你、你什么意思?”葉崢在椅子對面的沙發上坐下來,悠閑地架起腿,心平氣和地說:“把你關在這里的人,是我。你放心,沒別的意思,只想問你幾句話?!?/br>“我不認識你!”韓煦陽嘶聲力竭地喊,“我根本沒見過你!無冤無仇你抓我干什么!你就不怕我出去之后報警嗎?!”“現在被綁在這里的人是你,不是我。萬一我心情不好,弄死你也就是分分鐘的事情,”葉崢說,“先想明白你是什么身份再開口,蠢貨?!?/br>韓煦陽嚇怔了,呆呆地坐在椅子上看著他。葉崢閑適地倚靠著沙發扶手:“早死早超生,配合的話能少受點罪,不配合的話……反正我們有一整晚的時間陪你慢慢來,聽明白了?”韓煦陽點頭如搗蒜。葉崢:“去年圣誕節晚上,是不是你□□了江可舟?”韓煦陽恐懼地睜大眼睛,身體開始向后縮,像被人掐住了脖子,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葉崢沒耐性看他演內心戲:“是還是不是?”他端坐在正中間,高高在上,執掌生殺,身后四個人面無表情地俯視著他。韓煦陽的心理防線在被關了一天之后已瀕臨崩潰,眼下對方拉開陣勢,迎面就是一頓劈頭蓋臉的威脅恐嚇,根本不留思考余地,瞬間摧毀了他最后的抵抗。韓煦陽喉嚨里發出一聲長長的抽泣,崩潰大哭:“是……是我,對不起,我錯了,求你們饒了我吧……”葉崢按下心頭怒火,冷冷地問:“為什么綁架他?”事情敗露,韓煦陽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然而哭也沒用。葉崢被他嚎得心煩,顧純察言觀色,示意他們稍安勿躁,從口袋里拿出一個小巧遙控器,對韓煦陽道:“知道你屁股底下坐的是什么嗎?”韓煦陽搖頭。“電椅,”男人長著一張精致面孔,笑起來甚至有點天真的意味,說出來的話卻危險而下/流:“功率開到最大能把精/液都電出來——這里是專門調/教像你這種不聽話的小野貓的地方。聽說不管多三貞九烈,送進來關上十天半個月,出去之后都會跪在別人腳下搖著尾巴求cao?!鳖櫦冃χ鴾惤?,在他耳邊輕輕吹氣:“你要是總這么哭哭啼啼的不配合,我只好把這里放的所有道具,挨個兒在你身上試一遍咯?!?/br>調查組的兩個人步調一致地分別朝左右別開臉,嚴知行推了推眼鏡,借此按捺住打妖妖靈的沖動。唯有葉崢鎮定自若,等著他下一步動作。韓煦陽瘋狂求饒:“別……不要!啊——?。?!”他的身體先是一彈,隨后猛地抽搐起來,雙眼翻白,四肢僵直,仿佛脫水的活魚一樣不斷掙動,十幾秒后才軟到在椅子里,眼淚鼻涕糊了一臉。顧純笑瞇瞇地問:“shuangma?”韓煦陽不住粗喘。“這是對你剛才不聽話的一點小懲罰,”他柔聲道,“我老板問你什么,你就答什么,聽懂了嗎?”顧純成功地把人嚇萎了,低調謙虛地站回葉崢身后。葉崢敲了敲沙發扶手:“為什么綁架江可舟?”“他……我,我們在公司門口吵過一架,”韓煦陽啞著嗓子,“他不讓我過實習,所以我挺討厭他的。后來、后來有天晚上我們在蘭庭碰見了,我朋友搶了他們訂的包間,兩撥人差點打起來,我也插了兩句……后來老板過來,不知道他們說了什么,我朋友就給他道歉了?!?/br>“我朋友挺要面子的,心情不好,回去路上開到一半就把我們趕下車。我那天晚上很晚才回去,挺不高興的,所以看見門前那張卡片時沒忍住,給他們打了電話……”“什么卡片?哪來的?”“???就、就是一張銀色卡片,放在我家門前,我也不知道是誰放在那兒的。上面有一行電話號碼,寫著‘想報復JKZ打上面電話’?!?/br>葉崢眉心蹙起:“電話號碼是多少,卡片在哪里?”“電話號碼我手機里有……卡片放在我錢包夾層里,”韓煦陽戰戰兢兢地說,“我沒見過他們,只打過一次電話,他們讓我跟李琉風說,把江可舟他們公司請到答謝晚宴上,其他的事都不用我管?!?/br>“李琉風?”“是,我說想多請兩個朋友,他就答應了。當天晚上我沒去,后來有人給我發了幾張江可舟的照片?!?/br>葉崢咬著后槽牙問:“把他綁到狗場的主意是誰想出來的?”“……是我,”韓煦陽囁嚅道,又急著撇清,“但是我真的只想嚇唬他一下!籠子都關得好好的,第二天養狗場的人回來就能發現他?!?/br>放出狗的不是韓煦陽……葉崢眉頭緊鎖,半天沒說話,嚴知行和顧純誰都不敢出聲打擾他。沉默了大約五分鐘他才從沙發上站起來,一言不發地朝門外走去。眾人連忙跟上。“我要去辦公室一趟,見見那兩個綁匪,”葉崢的表情好像準備去砍人,“顧純跟我走,另外兩個留下看著屋里那傻逼?!?/br>“呃,葉總,”一個人小心翼翼地請示,“就……只看著?”葉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