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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把東西一樣一樣放進去。“周日回來吧,我去接你?!倍沃鹜蝗徽f。季別縮在被子里,聞言問段逐:“你弟什么時候走?”“周三?!倍沃鹫f。“那你別來接我了,”季別悶悶道,“段逐,我下學期想住校,你能不能幫我問問?!?/br>段逐理完了東西,走到季別床邊,俯下身看著季別,他也沒親季別,但離得近,季別不免有些面熱。段逐還是看著季別不說話,季別就說:“我以后會還的?!?/br>段逐頓了頓,才說:“再說吧?!?/br>季別沒再多糾纏,他轉轉眼睛,十分感興趣地問段逐:“你怎么教育那個傻逼的,說來我聽聽?!?/br>段逐沒答話,把季別被子拉開了些,按著季別的肩,問他,“這里痛么?”季別笑了笑,他一手抓住段逐的手腕,一手把T恤扯起來一些,露出細白的皮rou來。他鎖骨下方有些泛紅,他拉著段逐的手,放在那里,很不正經地對段逐訴苦,說:“大少爺,你弟弟打人好疼啊?!?/br>他本來就是開個玩笑,誰知道段逐看起來卻很認真,仔細看著季別胸口,季別都給他看得不自在了,想把衣服拉下來,段逐也不讓。季別只好抬起身去親親段逐,才抓住機會把衣服穿好了。第6章段逐和季別親了一會兒之后,就把季別按回去,從頭到腳嚴嚴實實捂好了,說:“明早我送你?!?/br>“大少爺周六不睡懶覺???”季別問了一句,又和段逐商量,“那你送了我,就別來接我了。你看我今天跟段原那個架勢,你覺得我回來合適么?”“不回來你睡在哪兒?”段逐問他。“我想問問同學有沒有能收留我的,離學校近一點的,”季別又說,“睡這里我每天早上都要起很早,你六點半就敲我的門?!?/br>段宅離學校四十多分鐘的車程,在車上睡覺總是沒有床上舒服。說著,季別就從被子里伸出一條胳膊,去拉段逐的手,想讓段逐同意他的外宿申請。“不行,”段逐一口拒絕,沒給季別拉手,又重新把他的手塞回去了,說:“周日我接你,我們住在外面,等段原走了我們再回來?!?/br>季別覺得這樣很奇怪,皺皺眉,潛意識想拒絕,但沒來得及開口,段逐就幫他把燈關了。“段原下學期會繼續交流,”段逐用手指碰了碰季別的臉,對季別說,“不過圣誕節他還會回來幾天,過年我不清楚,如果你不想待在家,我帶你出去住?!?/br>房間沒了光,季別只能看見他床邊坐著的黑影朝他靠下來,用嘴唇摩挲他的額頭,沿著他的鼻梁下來,又捉住他的嘴唇。季別愣了愣,沒配合段逐,段逐的樣子幾乎顯得有些一廂情愿了。段逐撬開季別的牙齒,吻著就帶上了情欲的味道,季別也有些動情,剛要把被子拉開時,段逐又移開了,停了一小會兒,說:“算了,太晚了?!?/br>“段逐,你是不是……”季別話到嘴邊繞了幾圈,沒說下去。季別想的其實是“你是不是早就想跟我搞了”,他平時臉皮挺厚的,但不知為什么,今天就是說不出來。“是什么?”段逐問他。“算了,太晚了?!奔緞e學著段逐說。段逐沒有追問,從季別房里出去了。第二天早上,季別沒碰到段原。段逐一敲門他就起來了,吃早飯時只有段逐和他兩個人,段逐把他送到學校門口,看著他上了大巴。辯論賽進行得很順利,季別的校隊拿了冠軍,周日晚上社長請客,就在參賽住宿的酒店里吃飯。導師走了之后,幾個青春期少年不甘就此回房睡覺,副社長提議就叫了酒。季別討厭酒,一口沒喝,但身上也不免沾到了些味道。段逐九點到了,季別看見短信,便借故先走。他下樓走出去,段少爺的車就停在酒店門口。季別打開車門,把酒氣帶進了車里,段逐一聞,皺起眉頭。季別看見他的表情,很乖巧地親親段逐,對段逐說:“大少爺,我沒喝酒?!?/br>他穿著學校秋季制服,嘴里都是果汁味兒,眼睛也很亮。季別罕見地收起一身刺,有把外套脫了,放在一旁。段逐看了一眼后座和駕駛室中間的隔板,把季別拉過來,叫季別坐在他身上,季別很安靜又情色地同他接吻。段逐在學校邊上的一間酒店訂了房,一進門,季別看到那張大床,轉頭問段逐:“我們睡一間???”段逐看著他,季別走過去,坐在床上,說:“那可別浪費了?!?/br>段逐這天很猛,讓季別跪趴著夾緊腿,在他腿縫里抹了不少潤滑劑,在他腿間進出,甚至讓季別有種兩人真的在交合的感覺,季別被段逐壓了一會兒,覺得有溫熱的東西順著自己的的腰窩往下淌,粘噠噠濕淋淋,下流而不堪。段逐還一聲不吭地用手抹開了,季別的東西也顫巍巍立起來,蹭著床單不好意思說。段逐把他翻過來,季別就頂到段逐了,直挺挺翹著,段逐伸手給他弄。季別躺在下面,看段逐一本正經的樣子,想到段逐剛才貼在自己背上聳動時的喘氣聲,抬腿勾住了段逐的腰,開玩笑似的浪叫。叫了一會兒久成了真叫,段逐又硬了。季別被段逐一摸,射得飛快,段逐精神地捏著他還沒軟下去的東西,放在一起頂送。兩人歇了一會兒,段逐從后面抱著季別睡覺,他們還是第一次同床過夜,季別不習慣,翻來覆去找睡姿,段逐都摁不住他。后來季別索性跟段逐聊天,段逐話少,季別話多,光是他辯論賽舌戰群儒說了半小時,說的口渴了還爬起來喝水。爬回床上的時候,季別想起來,就叮囑段逐:“明早我們辯論社老師給所有選手請了假,你早上別叫我,起床別吵我?!?/br>段逐拉著季別手腕,讓季別躺他懷里,問季別:“我哪天不是等你等到遲到,怎么叫吵你?!?/br>段逐語氣里帶著笑意,輕松而熟稔,季別頭枕在他胸口,聽見段逐有力規律的心跳,不知怎么的覺得有點別扭。身體親熱是一回事,心理的親昵又是另一回事。段逐和他太親密了。季別本能地覺得這樣繼續發展下去會很危險,但是又不想先喊停。季別是沒用,他只貪戀段逐的熱,不敢要心。第7章季別心里雖藏著事兒,睡得倒依然好,下午慢慢從酒店走到學校去上課。周一下午是輔修課,季別走到法語課教室門口,正巧碰到辯論社社長朱隱,朱隱就把他拉到最后一排,一塊兒坐著,問他昨晚為什么走了。季別沒說話,朱隱又問:“我聽說段原回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