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勞,也是我自己對那缺憾的一點彌補心理?!?/br>小孩子……?是指老板自己的弟弟吧?尉少遠不禁苦笑了下,然而感動的心情卻也不言而喻,謝過了對方,便有些感慨:“雖然弟妹們有時很任性,可還是總會覺得他們很可愛啊?!?/br>夏夜臣頓了會,旋即才忍不住泛起了笑,輕聲說道:“是啊,是真的很可愛?!?/br>即使當初常常氣得頭疼,無奈之馀又拿對方的固執沒辦法,可到頭來他卻也不得不承認,這弟弟,真的很可愛。后來尉少遠接受夏夜臣的慰留,決定多留一陣子,直到某人退役為止,而他也能利用這段時間開始準備入學考試,順利的話,就能在明年九月成為大學新鮮人。在這幾個月的時間里,夏夜臣也在公司內大刀闊斧地進行重新裝潢,尤其是研發部門,不僅設備等級大幅提升,連制服的規定都一并改了。憑著愛屋及烏的心態,他們夏大總裁就這么以提升全體員工的環境舒適度為名,行研發部門大改造之實,讓“獲利”最多的研發副總慕左都不禁流下了一滴男兒淚——只不過他不是為感動而流,而是為懺悔來著的!想當初他還在向財務部的何白城和人事部的小林幸災樂禍著,這頂頭上司的手足親兄弟,絕不會空降到他們這技術門檻極高的研發部門,可現在誰不知道那姓夏名曉的小子就是要到他的部門來?!其實呢……他也不是真那么排斥上司的親弟弟在自己管轄的部門里,畢竟上一回在聚餐中稍微相處過后,他倒覺得對方雖然沉默是金了點,但也著實是個挺不錯的青年。但是、但是……慕左看了看四周煥然一新,幾乎看不出原本模樣的研發部辦公室,卻頓時只想為自己堪憂的未來哀嚎——他是真不知道,原來他們老大這么弟控??!以后要是不小心讓他們老大的寶貝弟弟掉了一根寒毛,他還用得著活嗎……?!這一頭慕左還在煩惱,而另一頭人未到、就已經讓他傷透腦筋的當事者卻是才剛下飛機,就立刻被不知從哪得知自己退伍日的媒體記者團團包圍住,追著他問挖角之類的事。曉當下只覺得莫名其妙,不懂那有什么好問的,也就索性一語不發地直接繞過那群人,逕自走出機場。可踏出了機場,身后的記者卻依舊緊追不舍,當他正數著還得等幾名旅客排隊搭完前面的計程車,才輪得到自己搭乘時,一旁就響起了一個耳熟、他卻絕不想聽見的聲音。“要搭便車嗎?”來者和他同樣有著一張輪廓極深的英挺面容,帶著不同的笑意,站在自用車旁對他揮手。曉才看了來者一眼,便旋即轉頭繼續等計程車,光是對方不是臣的這件事就足以讓他心情直落,何況再加上眼前的人是尹時森,這讓他更是理都不想理,只想早點回去等臣回家。或許他應該先告訴臣,自己今天退役的……原想給男人一個驚喜的曉,頓時為此有些后悔。然而他不動,尹時森卻主動走了過來,勸戒似的說道:“等記者圍了上來,沒人幫你擋著,你又不給他們一個滿意的答覆,可是會連計程車的車門都打不開的?!?/br>這句話是事實,曉卻充耳不聞,只顧著盯住漸漸駛近的計程車,在迅雷不及掩耳之間,精準地趕在被記者圍住的前一刻上了車,卻不料某人也跟著他搭了同一輛計程車。“你還是這么討厭我啊?!币鼤r森唯我獨尊地笑說著,彷佛完全沒察覺到一旁的青年正極其不悅地瞪著他。“你接下來要去哪?現在回夏邸,說不定門口正被記者包圍著呢?!币姇詻]開口向司機交代目的地,尹時森隨口就提議道:“我不介意你搬來跟我住?!?/br>曉壓根不想理會對方,畢竟是有血緣的父子,尹時森作風我行我素,曉也不差,自個想了想,便直接略過提問者,向前方的計程車司機說道:“到N大?!?/br>他剛好也能利用這個機會,回去見見言教授……曉不禁心著,反正從另一方面來說,他也完全不想帶尹時森回去他跟臣的家。而一路上,尹時森也不知道存著怎么樣的心思,不管曉有沒有在聽、想不想回答,他就只是問了曉一些稀松平常的事,再偶爾說說自己的事,提到曉在德國進修的事情后,主題才整個往他當初在德國學醫時見到的風土民情發展。曉一向很有耐性,可前提是要在臣的面前,此刻面對尹時森,他除了看著車窗外的風景、算著還有幾分幾秒才會抵達目的地外,實在找不到更好的方式來讓自己壓著性子,當作旁邊沒人了。直到計程車在學校門口停下后,曉剛下了車,正想直接往校區里走,身后便傳來了一句怪異的道別語:“你可別太早死啊?!?/br>聞言,曉不禁停下了腳步,淡漠地回頭看向車上的人,只見尹時森早已降下了車窗,模樣依舊那么地唯我獨尊,可話里卻有著一絲悵然:“有你在,至少我會覺得在這世上,自己其實還沒那么孤獨?!?/br>曉看著他一會,才終于說了一句:“你該找個人來愛?!?/br>“愛人哪有親人來得重要,對吧?”尹時森避重就輕地回道,語氣里帶有些微對此感到不屑的意味。曉沒回話,他只是給了個建議,并沒有想要過度插手的意思,可對方卻也絲毫不以為意。“隨時歡迎你投誠,我們改天再見了?!闭f完,尹時森旋即朝青年隨性地揮揮手,關上了車窗,如同來時的突然,又走得忽然。而曉在原地只多看了遠去的車影一眼,便頭也不回地轉身走進校門。那天傍晚,夏夜臣一進大門,在車上便遠遠地看見那毫無預警出現的青年,一如先前幾次,總守在家門前等著自己回來。不同以往的是,曉這次不再是一身軍服,而是穿著他叮嚀過的西裝,那一身合宜的剪裁,襯出了挺拔的身形及肩線,雖然沒有打上領帶,但整體的搭配,加上那件黑襯衫,卻仍然非常適合眼前的青年。而曉還拿著一束特別包裝過的緬梔花,那一朵朵花瓣中央渲染著嫩黃色彩的白色小花,有著淡雅的香味,讓夏夜臣一直記得,那是曉第一次送自己的東西……尉少遠慢了一會,才發現門前那人的身份,這也使得他同時知道了這代表著什么意義,隨后不禁無奈地對自家老板笑道:“結果到最后我還是不知道,您那枚戒指的涵意啊?!?/br>夏夜臣看了他一眼,卻沒有和以前一樣說他這問題無聊,反而望向了車窗外正往自己方向走近的青年,輕描淡寫似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