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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再加上沒有半點結婚紀念照之類的東西,就算他又想再跟臣確認是否真有婚約存在,卻還是選擇忍住不問。既然他問過一次了,那無論他有多么不喜歡對方的答案,他都會相信。畢竟他當初犯的最大的錯,就是因為過于害怕失去,而不信任臣……第八十四章先前在醫院里,因為曉的身上有太多傷,碰不得水,所以洗澡這件事總是從簡,拿濕毛巾自個兒擦擦就了事,然而回家之后,他的身體好了許多,自然會想好好沖個澡。——只是當他正準備關上浴室的門時,就見到臣忽然擋住了門,邊踏進浴室的同時、就邊俐落地卷起衣袖,一臉淡定、且容不得拒絕地說道:“我幫你?!?/br>曉當下就愣住了,這場景,讓他不禁回憶起當初對方第一次帶他進浴室洗澡時,也是像這樣卷起衣袖,一顆接連一顆地幫自己將鈕扣解開,男人當時那低著頭、專注的模樣,他到現在都仍記憶猶新。而那也是他第一次發現,原來自己也會像那樣對一個人有著難以言喻的熾熱欲望……見臣真的走近自己,以那雙修長白皙的手指幫他解開衣上的鈕扣,曉的呼吸驟然凝滯,視線卻不聽話地停留在男人頸子和鎖骨之間,想起自己曾在上頭留下無數代表占有的吻痕及咬痕,他便走火入魔般地再也移不開。男人的領口明明就和往常一樣,只解到第二顆鈕扣的位置,可此時卻格外地誘惑,向上是一片美好的柔軟肌膚,向下,令人遐想的春色卻全被白襯衫掩住,一絲不紊的禁欲感油然而生,看著這咫尺前的景色,曉也深深感覺到,自己的理性正被嚴重考驗著。無奈他實在太清楚自己的耐性或許足夠,但理性卻根本不堪一擊,面對眼前的美食,他唯一能強迫自己不吃的前提,就是對方不在自己的視線范圍內——既然那是連讓人咬一口都不行的存在,這樣的引誘簡直是一種罪惡!夏夜臣原本還在思考著,淋浴和泡澡哪個好,手下便忽然一空,而不知道為什么突然退后一步的曉,則更莫名其妙地始終將視線擺在一旁的衣架上,以依然沙啞的嗓音低聲說著:“我去隔壁房間洗?!?/br>聞言,男人頓時不悅了起來:“在哪洗不都一樣?”“在這我會忍不住……”曉誠實以告,甚至還沒等對方會意過來,他就已經逃難似地拿著換洗衣物推開浴室門,往隔壁房間快步走去。夏夜臣頓了下,跟著離開浴室后,見臥室入口的那一扇雕花木門仍維持著大開的狀態,卻不急著去關上,只想著等另一個人回來后再說。只是看著那扇門,他卻也忍不住,忍不住對著門外的另一端,喃喃低語:“傻子,我若在意,就不會要你跟我睡了?!?/br>過了好一陣子,曉再回到房里時,還順道抱了一整套的枕頭綿被回來,見男人正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看書,一副還不打算就寢的模樣,他不免有些訝異:通常這時間,臣早就睡了。加上門也一直沒關上,這讓曉不禁有點像晚歸被抓包的孩子,盡量放輕動作將門闔上后,便小心翼翼地走到床的另一側去,將手中的綿被鋪在地板上,其用意不言而喻。見狀,夏夜臣只是靜靜地看著,沒開口說什么,隨后才忽然起身走進浴室里,再出來時手上已經拿了條松軟毛巾,他直接走到曉身旁,坐在床邊開始替對方擦拭那仍滴著水的黑發。隔著毛巾,都能感受到底下傳來的寒氣,不難想像眼前的人剛才洗的是熱水還是冷水……明明傷勢都還沒全好,就這么寧愿折磨自己?雖然知道曉早在自己走近時就徹底僵在那不敢動,夏夜臣在擦完頭發后,卻還是硬開口說服道:“曉,你上來睡?!?/br>當下,青年沒回應、更沒反應——或許更該說,他僵得更厲害了。稍早之前,要他跟臣一塊睡,他肯定樂意得很,恨不得能抱著臣睡,可經過剛才的理性考驗,他卻是不敢了,要是一個沒忍住,把對方壓倒吃乾抹凈,他還對得起臣對他的信任嗎?這“獎品”得來不易,他絲毫不想連和對方睡在同一間房里的機會都沒了……于是,曉格外倔強地維持不動,夏夜臣卻是無奈地嘆了口氣,隨手放下毛巾,就從床上拎了個枕頭扔到底下的床墊上,自個下床陪青年睡地板。見曉旋即頗為震驚地望著自己,夏夜臣反倒是波瀾不驚地看了他一眼,就順手將曉拉到自己身邊,替兩人蓋好了被單,便簡簡單單地說了一句:“睡吧?!?/br>說完,果真干脆地閉上了眼,一點都沒打算再繼續和對方拖下去的意思,只是他睡得著,曉卻連放松躺下都辦不到——臣就這么毫無防備地待在自己伸手可及的地方,他直覺得方才強壓下去的欲望,又騰地燒了起來。“臣……”“嗯?”男人沒睜開眼,就只慵懶地應了聲。“……我還是去隔壁睡吧……”雖然曉的心里十分不情愿,但以前就算不能做,至少也還能抱著臣摸摸蹭蹭,現在只能看、什么都不能碰,對他而言簡直比沖冷水還折磨。然而曉剛一說完,夏夜臣反而主動摟住了他的后頸,以一種極為貼近的曖昧距離輕聲說著:“陪我聊聊?!?/br>“聊……?”曉瞬間全忘了自己前一刻還想著要去隔壁房睡,臣這么破天荒地主動摟著自己,他直覺得心臟跳得厲害,甚至受寵若驚得連自己應該藉機回抱的這件事都忘了。“嗯,說說你這些年發生的事吧?!蹦腥说纳ひ翎莘鹚暗陌裁咔?,低緩而溫柔,“用寫的也可以?!?/br>曉反射動作似地在昏黃的臥室里點了點頭,腦海里卻不由自主地想著,在這個情況下,自己究竟能不能將手環抱在臣的腰際間,會不會反而惹來對方的不高興?然而當理性還在與渴望互相較勁時,曉的手就已經不自覺地撫上男人的腰,一回神,卻像被燙到似地猛然收回手,連帶地整個人都從墊子上繃了起來,背部緊靠著身后的床緣,遠遠地坐在一旁、心驚膽顫地直望著仍待在原位的臣。他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他只是忍不住……曉異常緊張地盯著臣,想知道對方究竟有沒有不悅,然而即使夏夜臣心里再怎么想罵曉這么一個見鬼似地反應,表面上卻不動聲色,繼續要他說。見男人沒動怒,曉這才明顯松了一口氣,開始從自己受訓、到德國、中東之間的事說起,詳細得幾乎要連軍事機密都全盤托出了。而夏夜臣一邊聽著,一邊卻不禁對著自己忽然空了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