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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啟了。不等房門完全打開,暗九在可以讓自己側身進入之時,已迫不及待的擠進了門內,而房門也在他進入后,快速關閉。屋子里的空間很小,空空蕩蕩的房型屋子里只擺放了一口雕飾精美的棺材,暗九走上前去,伸手輕撫那口棺木,他的眼睛微微閃著亮光,不知是略有濕潤,還是被燈光照出的光。暗九緩步向后退去,而后正中的跪下,用力的磕了三個頭,才再度起身上前,這次他屏息運功,雙手放在棺材蓋上,一個用力棺材蓋飛起立于一旁,他走上前去,看向棺木里的人。靖燁走出房,來到院子里,屋檐上和樹叢中都隱藏著人,靖燁嘴角微勾,月色下顯出幾分邪魅。他負手而立,朝院子里的一個亭子走去,亭邊的湖水中映著明月,湖水微動,月影粼粼。一道身影落在靖燁的背后,靖燁不曾回頭,淡然問道:“都查清楚了?”“是!屬下已查清,正如皇上所料?!?/br>靖燁的眼瞬間瞇起,背后的手攥緊,他倏然轉身,隨著他的動作,整個亭子粉碎開來。漫天的灰塵與瓦石碎片散落下來,落在跪地人的身上,甚至有些也落在了靖燁衣袍上。“如朕所料,把話說清楚,什么如朕所料?”靖燁閉了閉眼睛,再睜開時,眸光愈發銳利影二暗暗叫苦,皇上心知肚明,不然也不會讓他去查證,可此刻自己證實了,他卻不愿意接受,為了一名男子,皇上竟然發了這么大的火。垂頭看著掉落在身上的磚瓦塊,舌頭就打結,嘴唇哆嗦。靖燁早已不耐煩,手臂一揮,跪地之人已飛身出去,狠狠摔在地上,“說是不說?”越是憤怒,靖燁的聲音越是低沉冰冷。影二按住自己的胸口,吐出一口血,豁出去的道:“皇上對暗九的猜測都對?!?/br>暗九兩個字,狠戳入靖燁的心窩上,居然如自己所料,居然真的猜對了,居然……確實早有所料,確實覺得不對勁,但靖燁命人去查之時,為的是證實自己錯了,是有誤會,但最終得到的結果卻是他猜對了。靖燁的拳頭捏緊,憤怒在眼底燃出火焰,他背后的湖水掀起幾米高,而后朝著他們這邊沖過來。影二在瞬間便被湖水淋透了,靖燁也是從頭到腳被湖水淋了個遍。刺痛!依舊是痛!不爽!他最恨被人欺騙,而那個欺騙他的人,還是他這一生最在乎的人暗九的手扶住棺木,剛剛還想走過去看看,卻突然胸口疼痛不已,傷雖然還未完全好,但也不至于這般疼痛,難道……靖燁看著縮在地上瑟瑟發抖的影二,這才回過神。“去將影一救出來,隨時候命?!本笩钫f罷轉身離去。影二忙跪地叩首道了聲是,心里也暗暗慶幸,今日的小命算是留住了,只是那個人會怎樣,便沒有人知曉了。畢竟是皇上在意之人,能夠處置他的也就只有皇上一人了。雅悅苑中,孩子的哭聲驚破天際,奶娘立即被驚醒了,她忙上前抱起搖床上的小人,“小殿下怎么哭得這么兇啊,是餓了嗎?”奶娘一面喂著小娃,一面心想,小殿下似乎從未哭得這么大聲過。好在吃飽了的小人很快又睡去了,奶娘也累得很快睡著了。屋外站著一個人,在看到屋里的人都睡了后,手放在門上,剛要推開房門,一只手已按在了他的手背上。那人看向來人,驚得瞪大了眼睛,來人抓住他的手,將他帶離出去。距離正殿有些距離后,他甩開來人的手,“你想怎么?”“莫離哥哥,我想怎么難道你真的不知道嗎?”“這里沒有什么莫離哥哥,我乃王后,你最好放尊重一些,德潤王爺?!蹦x狠狠瞪著德潤,轉身便走。“是啊,早就沒有莫離哥哥了,在你嫁給他之時便沒有了?!钡聺櫾购薜牡?,那種好像全世界都拋棄了他的憤世嫉俗。莫離不理會他繼續朝前走。“為什么這樣對我,莫離哥哥,你就那么想要當上王后嗎?如果我當上了威嵐王,你是否會下嫁給我?”德潤嘶啞的聲音,聽在耳中,猶如刀子劃過肌膚,讓耳膜感到刺痛。莫離猛然轉身,惱火的道:“是我沒有與你說清楚嗎?當初我嫁與齊連之時便與你說過,我只當你是弟弟,那時你才十幾歲而已,你覺得我可能對你有非分之想嗎?”“當初或許沒有,但你對我甚好,只要你想也一定可以愛上我?!?/br>“你瘋了嗎?愛上誰是隨便就可以的嗎?”“好,那就不談愛不愛,你的王上此時此刻已經不需要你了,你也該另找他人了?!钡聺櫝料履?,面露狠色。“王上不再需要我了,你怎么知道?你這話什么意思?”莫離腳步遲疑的走向德潤。德潤在對方靠近之時,一把抓住了他的肩頭,“莫離哥哥不是已經好久都找不到王兄了嗎?難道還不足以證明王兄已經不需要你了嗎?”莫離直勾勾的盯著德潤,“所以其實這段時日王上失蹤,其實和你有關是嗎?”“莫離哥哥終于又肯這樣只專注的看著我一個人了嗎?”德潤癡癡的笑。莫離揪住德潤的衣襟,用力的搖晃,“說!王上在哪里?”“你為何只關心王兄,就因為王兄當上了威嵐王嗎?那么我也可以,王兄現在不在了,威謙和又不是王室血統,那么我可以當威嵐王,你可以依舊做你的王后,好不好?我們還可以像小時候那樣,我可以每天都粘著你,什么事都不做,我只會把你當做最重要的?!钡聺櫙偭艘话愕恼f著,一會兒哭著,一會兒笑,一會兒嘶吼,一會兒發狂。靖燁聽著兩人的對話,眉頭深鎖。地道中的暗九胸口的一陣刺痛緩和過來,他深吸了一口氣,才又站直身體,探頭到棺材里那里靜靜地躺著一個人,毫無聲息,但看著卻又不像死去,而只是睡著了而已。暗九從身上取出一個藥瓶,倒出一粒黃色的藥丸。他捏住棺材里人的腮幫子,讓他張開嘴,然后將藥丸扔進去,最后再放開對方的臉。再度運氣,將棺材蓋合上,一切又恢復到暗九來時的模樣,暗九才轉身離去。翌日清晨,靖燁離開德潤的王府,與德潤道別之時,德潤的臉色極差,靖燁不由地想到了昨晚德潤與王后的對話。那種立即找暗九算賬的沖動壓了下來,靖燁還是回到了君亭之府上。君亭之早就在等靖燁了,一見他回來,便激動的跟在他身后,問道:“與德潤王爺見過面了?他可同意了殿下選妃之事?”靖燁此刻聽到選妃兩個字怒氣就燒在胸口上,他陰惻惻地笑了一聲道:“你倒是很關心此事,為的是什么?你是威謙和的擁護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