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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話朕也不知道他是誰,他到現在也不肯說,你現在愿意說了嗎?”他看向黑衣人問道,倒并不指望他真的話告訴自己。“也許本王知道他是誰?!本笩钹止玖艘痪?,像是在自言自語。“什么?”宇翔沒聽清楚。“哦,沒什么?!本笩畹哪抗馐冀K不曾離開過黑衣人。“皇上,您的藥已經用完,屬下告退了?!蹦呛谝氯苏f罷,不等宇翔搭話,人已經消失了蹤影。靖燁的心砰砰狂跳著,雖然他無法證實剛剛的黑衣人就是暗九,卻怎么都覺得那人就是暗九,是他的暗九。那個一向只會忠誠于自己,那個為了自己生下了惜緣,那個肚子里此刻還懷著自己的孩子的暗九,可是也是那個在昨晚莫名其妙的攻擊了自己,打得自己受傷的暗九。靖燁的身子搖晃了一下,之前都一直是在硬撐著,剛剛因為一時的情緒激動,多種心緒交錯,讓他難以穩住心神,一下子便沒了力氣,跌倒在床榻上。宇翔一驚,沒想到靖燁竟然如此虛弱,他忙叫來了甘誠,讓他快些找人來給靖燁瞧瞧,好在靖燁的身體并無大礙,只是情緒有些不穩定,調養一下也就沒事了。第七十章暗九強行逼供宇翔原本還想要和靖燁再多聊聊,但是看到靖燁的身體如此虛弱,也就沒有再多言,只簡單說了目前宮中的情形,讓他再耐心的待上一段時間,看看這宮中究竟有誰按捺不住,會來找自己和靖燁的麻煩。靖燁明白父皇的意思,想要查出下毒之人,也愿意待在宮中陪伴父皇,一是因為也想知道究竟是什么人要害父皇,這種人必須抓出來,繩之以法,弒君是株連九族的重罪。二則是為了暗九,暗九為何會如此對待自己,這件事也要查清楚。還有剛剛在父皇身邊,為父皇解毒之人,究竟是不是暗九,靖燁也勢必要查清楚。被送回自己一直住著的寢宮中,甘誠對靖燁的態度有了些許改變,當然之前也是一直恭恭敬敬的,這次卻在出門前莫名奇妙的跪了下來。如此的大禮,讓靖燁也愣了一下,甘誠自小就伺候在父皇身邊,父皇對他一向寵信,所以即便是皇子王爺也都賣他你分薄面,就連后宮的那些嬪妃們,也都巴結著他,希望他能夠幫忙,讓父皇到后宮來多走走。也正因為如此,靖燁才會懷疑,之前是他挾持了父皇,父皇才無法與自己見面,好在當初并未輕舉妄動,現在也知道了,父皇并未被挾持,甘誠也一直在暗中幫父皇奔走。靖燁伸手將甘誠扶了起來,“甘總管這就是何意?之前是本王對你有所誤會,你不會是要和本王計較此事吧?!?/br>“奴才不敢,王爺懷疑奴才,也在情理之中,那也是王爺對皇上的一片孝心,王爺雖然不曾說,但是奴才知道,王爺已經派人偷偷的在查奴才,也已經在查皇上中毒之事?!备收\緩緩的起身,看向靖燁。靖燁也不回避,自己的行動看來早就被甘誠發現了,也沒什么好在隱瞞蒙騙的,便道:“既然你什么都知道,那你是想要本王做些什么嗎?”“是的,奴才斗膽,想要求王爺一件事?!备收\說著又再度跪了下來。這次靖燁沒有再去扶甘誠,只是靜靜的看著他,“什么事?本王未必做得到?!?/br>“王爺定能做到?!备收\堅定的抬頭,目光決然的看著靖燁。黑衣人從宇翔的寢宮中出來后,便被另一名黑衣人抓住了手臂,帶著他一路狂奔,從已經是半敞開的西南宮門出了皇宮。暗九甩開那名黑衣人的手,卻依舊跟在那人身后。靖燁猜的沒錯,或者應該說靖燁看得沒錯,那個為宇翔解毒之人就是暗九。黑衣人看了暗九一眼,微微一笑,“你這個人還真是有意思,不是已經為將軍做事了嗎?那么咱們也算是同僚,你怎么還顯得如此抵觸。我可是將軍面前的紅人,你好好做事,日后將軍大事有成,我在將軍面前幫你美言幾句,你必將得到一個好位置,前途無量,比你在那個小小的無權的王爺身邊做名暗衛,可是要好得多了?!?/br>暗九淡淡的嗯了一聲,聲音不是很清晰,但是也還是能夠聽得出。那黑衣人立即側頭看向了暗九,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道:“呦,你其實還是想得通的對吧,別看你態度冷淡,但其實也是想要在將軍面前留個好印象,最終得個好職位的吧,這樣就對了,誰不想有大好的前程??!”暗九聳了一下肩,甩開那人放在他肩膀上的手,一言不發,甚至看也不看他。那黑衣人倒是不介意暗九的態度,笑嘻嘻的道:“小姐也和我說過了,你這人就是這樣冷冰冰的,但是做事是一點兒都不含糊的,剛剛我也看到了,你給那老東西用了藥,我看這離事成也快了,你的功勞,將軍一定會記得的?!?/br>暗九仍舊是不吱聲,那黑衣人就沒完沒了的絮絮叨叨說了好一會兒,都是將軍長將軍短,日后暗九也將如何如何有好處的話。好在兩人很快的來到了一座宅子外,那黑衣人輕輕在門上有規律的扣了幾下,門便被打開了,兩人閃了進去。正廳里背對著他們站著一個人,一襲紅衣,身上的披風連著帽子也都是紅色的。黑衣人上前叩拜,“參加小姐,屬下將暗九帶到?!彼f著看身后的暗九,對方居然沒有下拜,他對暗九擠眉眨眼,讓對方跪拜,暗九也沒有理睬他。紅衣女子轉過身來,那張秀氣熟悉的臉對著暗九笑了,她對黑衣人擺了下手道:“你先下去吧?!?/br>黑衣人愣了一下,或許是沒想到小姐會想要單獨見暗九,不過很快反應過來后,站起身便慢慢退了下去。紅衣女子走上前來,她便是護國將軍之女戰芯,暗九見戰芯上前,自己卻退后了一步,戰芯停下腳步,臉上的笑容也斂了去,“我竟如此討厭嗎?”暗九不答,反道:“兩年前給主子下毒之人是誰?第二件事我也已經辦了,你也該信守你的承諾?!?/br>“如果我反悔了,不想說了呢?”戰芯挑釁的看著暗九,那個小時候帶著他到處討飯的哥哥已經和面前的這個男人的形象,完全無法重疊在一起了。可是戰芯不明白,為什么那個哥哥瘦弱的哥哥,告訴自己一切都會好的,終究會有好吃的好喝的,以后都會過上好日子的哥哥的模樣,卻始終在自己的眼前揮之不去。面罩下的暗九的表情,戰芯是看不到的,但是多少也能夠猜測得到,必定是銳利刺人的,可是戰芯就是不甘心,就是想要激怒暗九,似乎也只有在對方為了他的主子的事,發怒的時候,自己在他眼中才有那么點兒分量,不然自己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