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究竟為什么要到這種地方，不知道這種地方是做什么的嗎？”

雖然暗九一向老實本分，但是若說這種地方是干什么的都不知道，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知道?！?/br>
“那你也知道本王不希望你出府，是吧？”

靖燁捏著暗九的下巴到自己面前，暗九略有愧疚的道：“知道?！?/br>
違背主子的話出了王府，而且還是到這種聽起來就不太好的地方，暗九自然也無法理直氣壯，哪怕他的初衷是好的。

這次靖燁也沒有發火，眼神冷靜，聲音也依舊溫和，“那為什么要這樣做？暗十一說的，你是為了本王才來這里的又是為了什么？難道是來幫本王查些什么的？本王怎么不記得，需要你幫本王來這種地方查事情？”

靖燁也在為暗九找理由和借口，難道是為了兩年前的事，有了什么線索，才來此的嗎？只是堂堂九王爺，看到屋子里當時的情形，那兩個正在辦事到如火如荼的小官，也不像是查事情的情形，這種事他想自欺欺人都做不到。

暗九搖頭，道：“屬下是來學習如何做好一名侍寢的?！?/br>
“侍寢……”

事實上，靖燁當初也就是隨口一說，因為對暗九那懵懂無知的模樣很是憋屈，就那樣說了，發泄一下情緒而已，如此看來暗九是當了真了，他是真的覺得自己是要讓他做自己的侍寢的靖燁有些猶豫，要不要把話說清楚，自己并未把暗九當作一名地下的侍寢，可是如果不是侍寢那是什么，還是暗衛嗎？那樣暗九又會為自己拼命，不顧他自己的性命，如此考慮再三，靖燁還是沒有解釋。

“屬下只做過暗衛，只知暗衛該做什么，不知侍寢該如何做，故是屬下想要學做一名好侍寢，才找了暗十一商量，他說這里的人都知道如何做名好侍寢?！?/br>
靖燁的眉心漸漸的隆起，臉上是哭笑不得的表情，他是知道暗九對他這個主子一向上心，忠誠無度，完全的沒有底線，估計自己讓他做什么他都肯，事實上他連侍寢這種事都毫無怨言的做了，也的確是什么事都肯為他這個主子做。

只是靖燁沒有想到，暗九居然會為自己做到如此地步，他竟然為了要在床上取悅自己而來到這種地方學習，他還真的有些搞不懂暗九的腦袋里到底都是在想些什么了。

說不出是種怎樣的感覺，暗九時常會做一些讓靖燁感動的事，可是與靖燁所期待的，是為了對他的感情，還是相距甚遠，暗九對靖燁的好，對靖燁所做的一切都出于對主子的忠誠。

靖燁的額頭抵在暗九的額頭上，靖燁的心情一時有些難以平復，心如狂潮般翻涌著，他的手握在暗九的手臂上，用力的緊了緊。

“屬下請主子責罰，不該擅自離開王府?！?/br>
暗九以為靖燁是在生氣，任由主子握住自己手臂的手收緊，他也一點兒不敢緊繃手臂，不敢挪動絲毫。

“為什么……如此呢？”

悠悠地長呼了一口氣，靖燁的聲音顯得有些無力，每次問道暗九這樣的問題時，他的回答幾乎都讓自己失望，靖燁甚至都知道暗九會如何回答，會說是因為當年自己救了他的命。

盡管如此，靖燁還是會在一次次被暗九感動后，自虐的想要這樣問，每次也都期待著，這次的答案會有所不同。

暗九每次也被主子的這種問題，問得糾結不已，眉心首先就糾結在了一塊，為主子做事，一切以主子為重，這是暗九這輩子該做的事，以后也會一直這樣做下去，“沒有理由，您是主子，為主子做任何事都是應該的?！?/br>
“應該的嗎？”

靖燁猛地抬起頭，目光灼灼的盯著暗九，眼神里閃出激動的火焰，“你是說為本王做什么都是應該的，那本王如何對你呢？本王如何對你也都是應該的嗎？本王讓你從一名暗衛降到一名侍寢，你覺得這樣也應該？”

“主子做事，屬下自當服從，主子做任何事都是應該的?！?/br>
暗九一本正經的說道，鏗鏘有力，擲地有聲。

靖燁卻聽得頭皮發麻，他的嘴唇不自覺的發抖，說不上是被氣得還是因為太過絕望，讓暗九明白自己對他的心意，是個漫長又沒有希望的事。

“你學到了什么？”

靖燁嘆了口氣，不想就著那讓自己憋悶的事情繼續下去，于是轉換了話題，把暗九摟緊在懷里，低聲問。

暗九臉上立即露出迷茫的神情，“屬下不知，屬下覺得他們……很怪……”他似乎斟酌了一下詞語，最后也只用了一個怪字。

靖燁看著暗九那終于多出了一些的面部表情，心情略好了一些，也感覺他說的東西有些有趣，“怪？什么東西怪？”

靖燁心中暗想，看著別人做那種事，自然是會有些奇怪的，若是真槍實彈上陣，還有情可原，畢竟到了那種地方都是為了做那種事的，暗九卻只是去看別人做那種事，自然是覺得奇怪的。

況且暗九思想單純，在沒有和自己之前，靖燁是不知道暗九是否和女人有過，但是暗九絕對是不曾和男人做過這種事的，所以暗九應該是沒有太多的經驗，現在看著別人做那種事，當然會覺得怪異。

虧得暗十一想得出這種方法，不過一些侍寢也是用這種方式學習的，畢竟有些主子不希望自己的侍寢在伺候自己之前，和別人做過那種事，又不喜歡侍寢太過生硬，便會讓他們去看別人做事，好學習一些經驗。

“主子也喜歡那樣的嗎？”暗九莫名其妙的問了一句，靖燁的思緒被打斷，一時沒明白對方是什么意思，況且暗九也的確沒有說清楚，“那樣？那樣是什么樣？”

“主子喜歡那個妖嬈的小官嗎？喜歡他在床上夸張的叫聲？和他柔軟的身段嗎？”

暗九想著之前自己看到的那個躺在下方的小官，他問出的都是暗九在自己的身上找不到的，所以才會這樣問，如果主子希望自己做到那些，恐怕還真的有些困難。

暗九長期練武的身體雖然韌性十足，但是身板冷硬，他一向隱忍，在床上毫無聲音，連悶哼聲都很少，和妖嬈完全沒有關系。

若是主子喜歡那樣的人，暗九內心還真的很糾結，想要做到像那個小官那樣，暗九覺得難度十分之高，不過只要是主子說他喜歡，只要主子一聲令下，什么都不是問題，暗九會去想辦法做到的。

第四十六章小惜緣被偷窺

晃晃悠悠的馬車里，光線幽暗，靖燁蹙眉盯著暗九那一本正經問出來的臉，伸手扯掉他臉上的易容，現在再看著他臉上那依舊繃緊，認真的表情，卻也順眼了很多。

“你覺得呢？”

靖燁淡淡柔柔的回了一句，事實上他內心抓狂，恨不得不暗九揉碎在懷里，這家伙是要挑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