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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想你,真的很想?!?/br>他打好了,又刪掉,最后忙了半天也沒發出去,就這么光著屁股在許柏臻的床上睡著了。許柏臻去美國的第四天,楊晟接到動漫社的通知,要去參加活動。每年一次的校際cospy比賽又要開始了。楊晟看著社長手里的正版游戲機帶子,不敢置信地又看了對方一眼。“我說了我不參加的?!?/br>那種穿著女仆裝跳來跳去什么的,只要一次就足夠了。“女孩子受傷了,只好再求求你了我的楊晟大老爺,幫我一把,這個送給你好不好!”楊晟皺眉:“一個男人怎么能為了游戲盤就折腰……”社長登時又拿出一個:“兩個!”楊晟怒:“你小子什么時候藏了這么多游戲盤我早跟你借你不借給我……”“都送給你!”楊晟勉強點頭:“那給你個面子好了?!?/br>這兩個游戲盤都是最新的,加起來差不多一千三四,自從發布以來就因為價格太貴楊晟一直垂涎,想要蹭別人的游戲盤玩,這回竟然直接送上門來了。“就跳一回啊?!睏铌赡樣行┘t,他實在不喜歡穿女孩子的衣服,尤其那種女仆裝,每次穿了光為了清理網上照片就要費一番功夫。“放心,我們這肯定進不了決賽?!鄙玳L開心地滾了,回頭見楊晟走遠,這才給他的贊助商打電話,說任務完成。贊助商的兒子坐在車里點點頭,說謝謝他。第五天,楊晟泡在教室里做了一整天的模型,他胡思亂想,想象許柏臻到底是去做什么——許柏臻到今天,還是沒給他回過短信。這讓楊晟非常焦急,他心里擔心,面上也不自覺流露,在門外遇到王琦主任,心想許柏臻也會向他請假吧,情急之下就去問。“許老師?我沒問,他只請了七天的假,應該快回來了……怎么,你們班同學還很想他?”楊晟臉色有點蒼白,他點點頭,告別王琦主任,便自己下了樓。再次回到許柏臻的公寓,楊晟在床上拼命用按摩棒折騰自己,心里卻越來越沉為什么不給他回短信?為什么連個信也沒有?他到底干什么去了……這叫什么談戀愛……這叫什么戀人……簡直連炮友也不如!楊晟懷著悲憤的心情迎來了第六天,他在動漫社的動員大會上意外見到了秦然。“我?我是贊助啊?!鼻厝恍?,用手揉著楊晟軟軟的頭發。楊晟也從不拒絕,畢竟秦然對他來說也是不同的——是極讓人尊重的學長。楊晟那天和他在會上聊了幾句,中間有個陌生號碼打過來,楊晟看了眼就掛了,秦然問他和許柏臻的事,楊晟只笑笑沒說話。“你不用擔心,”楊晟拒絕了秦然要請他出去喝酒的提議,“我做了一天模型,有點累,想回去多睡會兒?!?/br>他晚上八點回去就睡覺了,第二天一早爬起來就奔去許柏臻家里等著,依舊沒有短信,依舊沒有人影,他等到下午,有課要上,上過了課,他又回到許柏臻家里,抱著許柏臻的被子等待,一直等到睡著也沒有人影。第八天早上,楊晟放棄了。他從許柏臻床上爬起來,看著鏡子里這樣魂不守舍的自己,登時給自己甩了個大巴掌。39楊晟找了八天都沒找到許柏臻的消息,他耷拉著腦袋從公寓里一路出來,正好撞上從建筑學館方向過來的秦然和動漫社社長。“給你這個?!?/br>社長拿了張光盤交到楊晟手里:“回去再學學?!?/br>楊晟臉色還有點難看,接過光盤:“我早會了,你讓那些女孩子好好練練?!?/br>秦然在旁邊也樂:“我們楊晟什么萌妹子舞不會跳啊,看一遍就記腦子里了?!?/br>也的確如此,如果說上天曾賜給楊晟一個小天賦,那大概就是這個了。他看舞蹈視頻幾乎過目不忘,平時沒什么體育活動,筋骨卻奇好,骨頭也比一般男生軟些。社長說比賽的日期定在大后天晚上,明天社里所有人一起和贊助人秦然學長一起去吃頓飯,就當賽前集體活動,順便鼓舞一下大家的斗志。楊晟隨口答應了——他現在并沒有其他的事做。確切地說,當他從許柏臻屋子里出來之后,他就不知道自己有什么事好做了。他回了寢室,在屋子里睡大覺,馬力和陳昭遠小草中途回來他也沒醒,一路睡到晚上九點鐘,他餓醒了,起來一看桌子上正好放著一份晚飯,抬頭一看馬力沖他咧嘴一笑。楊晟感激地也沖他笑了笑,下了床坐在桌前狼吞虎咽,他睡懵了,頭發亂成一團,手腳都哆嗦,胡亂吃了兩口,干干地咽不下去,拼命咳嗽兩聲,身后有人遞水過來。是陳昭遠。楊晟匆忙接過水呼呼灌了兩口,這才成功咽下去,他嗆得眼淚里都是淚,不好意思地沖陳昭遠笑笑。“多長時間沒吃飯了?”陳昭遠面無表情。楊晟用手背一擦眼淚:“誰知道,可把我餓壞了?!?/br>他這樣慢慢吃完,寢室里沒人說話,吃到最后,楊晟打了個飽嗝,將飯盒拿起來正準備去刷。他的手機忽然響了。手機鈴聲在安靜的寢室里愈加突兀,響了一遍,接著又響一遍,楊晟的動作僵在原地,他反應半天,才匆忙把飯盒扔回桌上把電話接起來。是許柏臻。“喂?”楊晟的聲音因為沒底而相當急切,他接起電話,腳步匆忙朝門外跑著。“……我在你樓下?!痹S柏臻的聲音似乎也相當奇怪,他說了一句,立刻掛了電話。先說許柏臻。他這一趟旅途非常的倒霉,先是在飛機場遺失了電腦和手機,其次是連錢包都丟了。他打了輛的士,到了自己一位學長家才借學長的錢支付了車費,回去第一件事先報警,可對方卻并不當回事。電腦手機并沒有大問題,可錢包里有許柏臻太重要的東西——為此許柏臻花了極大功夫,最終還是沒有找到??墒撬呀浽谏厦婊ㄙM了太多時間,下午隨著幾個本地的同學一起去老師家里,一直待到第二天早晨。許柏臻是這位教授生前最后一批得意門生,老教授一直渴望著能看到許柏臻拿到P大建筑研究所的學位證明,只可惜許柏臻還是晚了一步。他第二天一直在幫忙布置會場,晚上在學校里開過送別儀式,他自己一個人在大街上,習慣性地想拿新買的手機給楊晟打電話——他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