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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麻木地雙腿輕輕落下,蜷曲地無法伸直,不住抽搐的大腿間被射得一塌糊涂,糜爛xiaoxue像是無法容納一樣將大股大股jingye噴出,又全部噴濺在楊晟腿側,他全身都是掐痕吻痕,半硬起的yinjing還立著,兩顆rutou被舔舐地水光發亮。眼眸里盡是情事后的虛軟疲態,凌亂的棕色發絲貼在額間,襯得下巴愈加尖小可憐,還留著口涎的麻木嘴角癡癡拉出一個無力的笑容——只歇息了片刻的男人忽然又將他整個抱起來,雙手插在腋下,將他塞入一個高腳沙發座里,兩條早已酸軟的長腿一直拉高到座位扶手,不知隱藏在何處的機關瞬間將腳踝扣在兩邊扶手上——被射精過兩次的xiaoxue就這么半曝露在楊晟眼前,他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求饒似地抬頭看著面前的男人。“我不行了……我不要做了……老師……許柏臻!”沙發的高度正好被調到對準許柏臻yinjing的位置,許柏臻只挺了下腰,隨著一聲水滋滋的戳刺聲,那還酥麻痙攣著的xiaoxue頓時緊緊將他的粗大硬挺包裹了起來。再理智的男人想必都會有完全失控的時候。楊晟面前的許柏臻現在就是這樣,他毫無意識地將楊晟牢牢按在軟沙發里,兩只手緊緊鉗制著對方微翹的屁股,粗長硬挺從其中的xue洞一次次深深剮入,他射第三次的時候楊晟還在哭罵著,到第四次已經完全沒了叫喊的力氣,只是小聲地哭罵,被扣住的腳踝早已磨成通紅的顏色,可想而知始終遭受蹂躪的柔嫩xiaoxue如今會成什么樣子。所以當清醒的許柏臻看到面前這一幕,縱使再冷靜的他也驚呆了——楊晟的樣子就像被強jian過一樣,松軟的發絲蓬亂,麻木的小臉上全是淚痕,身上到處是恐怖的痕跡,兩條大腿拉成詭異的形狀,中間已經一片狼藉。xuerou充血的大紅色和jingye的乳白色糊成一片,已經幾乎看不到xue口在哪里,只覺得大腿間全是許柏臻射出的東西,混雜著xiaoxue不斷涌出的yin水。簡直太糟糕了。楊晟嘴里始終在哭罵著,只是聲音太小幾近聽不清,當許柏臻幫他清理完畢裹著浴巾輕輕放在換了床單的床上用被子裹緊,他閉著眼睛,還干啞著嗓子不住呢喃:“王八蛋……混賬玩意兒……”許柏臻心痛,上前吻住他紅腫的嘴唇,楊晟“唔嗯”了兩聲,漸漸也沒了聲音。等許柏臻松開他的時候,他微張著腫腫的嘴巴,就這么靜靜睡著了。許柏臻幫他又理了理被角,輕輕吻了吻他哭腫的眼睛,心里的后悔早已決堤。26他躺在楊晟身邊,摟著他入睡——許柏臻已經很久沒有睡著過了,頭一沾枕頭登時就入了眠,以至于楊晟醒過來的時候許柏臻也沒有醒——一只胳膊沉沉搭在身上,楊晟鼻息里全是許柏臻的味道,他只微微扭了扭頭就渾身發麻酸痛,在男人手臂里好不容易轉了個身,他沒想到許柏臻離他這么近,臉直接蹭在對方胸口。抬頭一看,男人還睡著。許柏臻即使是睡著的時候嘴唇也緊閉著,下垂的睫毛很長很漂亮,鼻梁這么挺——楊晟從未如此近距離看過許柏臻入睡的樣子,他頭腦一片空白,只覺得身體還輕飄飄的,就這么看著面前的英俊男人,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指,輕輕摸了摸那高挺的鼻梁。手指觸上去,微微發涼的溫度,楊晟努力睜著眼睛,整個手都摸上去——臉頰清瘦,下巴硬朗,楊晟記憶里許柏臻的嘴唇是堅硬的,他的手指不由得滑下去,剛微微觸上那唇邊,接著被對方張口含住。楊晟嚇了一跳,他怔怔睜著眼睛,看著被他弄醒的許柏臻,一雙深邃的眼睛正望著他。連偷偷摸摸的舉動也被他發現了……楊晟登時紅了臉,做出一副不高興,剛想用力抽回手指就被對方從被窩里伸出一只手牢牢握住。舌尖從指腹一直吻到兩指間的地方,再細細親吻著掌心。一陣細密的麻癢讓楊晟無措地閃躲,下一秒就被男人按在床上。“再睡一會兒,乖?!痹S柏臻吻了吻他的額頭,將那被親吻的手放回被子里,自己從床上起身,披上一件睡衣就出了臥房的門。剩楊晟自己在被子里,小心翼翼地將被親吻的手放在胸前,心中又是惱怒又是甜蜜。楊晟你這個白癡……他暈暈乎乎地罵了自己一句,便又睡了過去。老暗坐在樓下陰暗的舞池中,白天無人,他聽著個小廣播拿著茶壺自得其樂,見樓上遠遠下來一個穿著寬松睡衣的高大男人,他咧嘴一笑,臉上盡是戲謔。“這位大爺逞足了獸欲,這是有什么吩咐?”許柏臻無奈的笑:“老暗,給我點提神的東西?!彼f著慢慢坐在老暗面前的沙發上,手接過老暗遞來的茶杯,微微搖頭,“茶對我沒用,有咖啡嗎?!?/br>老暗皺眉:“你怎么瘦成這個干巴樣,忙什么呢?!?/br>許柏臻點了支煙,將打火機一丟,微微吐氣:“幫主任做一份案子,還要再忙幾天?!?/br>他說著,狠狠揉了揉眼角,似乎剛才一覺睡得極為舒服,有人從后面端來清咖啡,順手要將糖包筒遞給他,就被許柏臻謝絕了。“你也太拼了,你想干什么???”老暗納悶。許柏臻道:“養家糊口?!?/br>老暗皺眉:“你現在工資不夠?”許柏臻笑:“兩個男人的開銷,他以后還要上學,萬一還要進修,我拿什么錢供他?!?/br>“一旦出柜,就要做最壞的打算,說不定到時候連工作也沒了,不趁現在多掙點錢怎么辦?!?/br>老暗搖頭:“怎么非要出柜呢,圈里過著正常日子交朋友的又不是沒有?!?/br>許柏臻只笑笑,并沒有接話。其實老暗懂許柏臻的心思,這家伙干什么都愛做最壞的打算。只是這樣消耗自己的身體也實在太過分。“幾天沒睡覺了?”許柏臻搖頭,表示他也不知道,不過片刻又接話:“剛才有睡一會兒?!?/br>老暗笑:“zuoai有助于休息減壓,你們可以經常試試?!?/br>許柏臻無奈:“我可不敢再試了?!?/br>“怎么,玩得過了?”許柏臻臉色有點難看:“那孩子還把我當炮友,我怕嚇跑他……而且也真是一時沒忍住,有點過了?!?/br>許柏臻眼神中都是懊悔和失落,老暗并不是不明白。畢竟都這么多年的老朋友,知根知底,誰不知道誰。不過許柏臻對楊晟的維護也是讓老暗嚇一跳的,畢竟他以前也只知道是個叫楊晟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