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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課的時候休息,這不是大學老師的常態嗎……這家伙,還真是刻苦。楊晟皺眉,莫名生氣,將那字條丟在一邊。吐司中的煎蛋火候正好,咬下一口既有nongnong的蛋汁流在齒間,就是放得有些涼了,不知道做飯的人究竟走了多久。楊晟慢慢吃著飯,心里想著以后怎么面對許柏臻。初夜這種東西對楊晟來說也并不是什么天大的事情,周圍的朋友大都有了性伴侶,就算沒有也大都有過經驗,像自己這樣的童子雞未免太尷尬,而且——楊晟一直對別人的接觸感到莫名的抗拒,在GAY吧里也拒絕過不少人,讓帶他來的學長頗為尷尬,如今被許柏臻這么一個還算……棒(?)的家伙破了初夜,某種程度上倒幫了楊晟一個大忙。雖然不知自己究竟是怎么忽然沒了心防,以后總該能坦然面對一起玩的朋友了,怎么說也算有經驗了!哼!楊晟大大咬了一口吐司:就是說的時候不太方便,總不能說和自己老師吧。8無論楊晟怎么安慰自己,總還是被人捅了屁股。作為一個男人,楊晟一整天的心情都偏向沮喪。從陽臺上摘下晾曬上去的衣服,楊晟邊想著“許柏臻這家伙要是女的娶來也不錯”邊穿上衣服褲子,這才摸著自己沒電的手機出了門。接下來的事情發展就很平穩了,在無視了舍友胖子和小草一切刨根問底旁敲側擊之后,陳昭遠非常輕松地幫大家解開了這個外宿的謎題。“看,吻痕?!标愓堰h指著楊晟的脖子說。一群人頓時圍過臉來,緊盯著楊晟刷地通紅的脖子。馬力皺著眉頭:“晟晟……你到底和哪個女人鬼混去了?”楊晟心里把給他印上這東西的許柏臻罵了一萬遍:“……別問我!”午飯時胖子又開始抱怨他的D。“晟晟C,我又倒數!”馬力憤怒地摔了飯盒蓋。陳昭遠隨即舉著勺子表示這并不妨事,從許柏臻踏入教室的第一眼就認出這一定是個躺在人下的小妖精。“給你分低是愛你,懂不懂?”馬力和小草被唬得一愣一愣,回頭看到楊晟烏云罩頂一張臉隨即低頭乖乖吃飯。“小草,你怎么回來了?”楊晟問。小草是楊晟舍友,但因為家在本地,基本不在寢室里住。“就突然想回來了唄?!毙〔菡{笑著回頭看向楊晟,“想你啦!”陳昭遠搖頭:“沒良心的,轉頭就跟別人表白?!?/br>小草笑得肩膀都顫了:“去你媽的?!?/br>楊晟當晚奔去了樓上秦然寢室,秦然舍友見是他紛紛呼喝:“秦然你媳婦來啦!”秦然果斷奔出趁楊晟還未發飚之前將自己舍友通通趕回去。“什么事?”他趁機撓了一把楊晟的亂毛。“學長,你什么時候再去Darksun?”楊晟直說。Darksun就是那家GAY吧的名字,老板被他們稱為老暗。秦然嚇了一跳:“你不是不喜歡去嗎?”“我特別想去,非常想去,”楊晟一張臉泛紅緊繃,“現在,立刻!”“我知道了!”秦然立刻打斷他的話,“這周六晚七點,樓下等我,寶貝?!?/br>楊晟也顧不上將秦然每次必帶的“寶貝”糊回去就連忙跑下了樓——他現在滿腦子都是許柏臻,許柏臻的黑發,許柏臻的眼睛,許柏臻的肌rou……被捏得紅腫的rutou不停摩擦上衣,換衣服時又能看到那一身痕跡。真是太糟糕了……楊晟已經不知道該用什么方法來洗去這樣強迫癥似地想法。這周末再……再找一個男人就好了!9當楊晟和秦然站在Darksun那個大酒瓶口下面時,隱秘街角流光溢彩的光線讓兩個人不由得都有些緊張。“你可想好了?!鼻厝灰恢皇掷卫伟粗鴹铌傻募绨?。透過玻璃暗門能隱約看到里面大廳射出的旖旎光線,舞池的聲音震耳欲聾,三五成群或單身出入的男人在門口徘徊等人。楊晟真的感覺到了緊張。他只穿了件普通白色T恤,下著一條藍色背帶褲——細長的肩帶襯得身材愈加高挑,圓臉尖下巴,頂著一頭深棕色的軟毛。一看就是學生的樣子。找朋友,上床,干一炮,把許柏臻徹底忘記!楊晟在心里默默對自己說。“走吧,學長?!甭曇衾餄M是信心。秦然低頭看他一眼,忍不住一笑,隨即悄悄摟著他的肩膀進了門。順著一條黑暗走廊直直前行,人們跳舞嬉笑的聲音愈加逼近,楊晟站在秦然身邊,完全不知要走到什么時候。秦然卻在一個地方忽然轉身,攏著楊晟的胳膊就進了一個同樣黑暗的地方。下一秒,世界頓時明亮了。舞池中心跳舞的年輕人正瘋狂舞動,甩著衣服貼面,聽著下面觀客的盡情吶喊。大廳里站滿了人,秦然拉著楊晟的手一路擠進去,穿過不同男人的身邊,各種刺鼻的香水味混雜著汗味酒氣直讓楊晟呼吸不暢。震耳欲聾的音樂和呼喊聲近在耳邊,秦然回頭讓楊晟跟緊他,卻發現那小家伙早被人擠得臉都變色了。“喲,秦然來了?!痹谝粋冉鼛囊蝗喝酥?,一個男人站了起來,一身西裝革履,似乎在談什么公事,他和秦然父親相識,也知道自己的朋友兒子的隱秘性向——順便還替他保密。“老暗叔叔!”秦然乖巧狀地說,這里已經遠離舞池,環境相對安靜,可以讓認識的情人慢慢說悄悄話。楊晟躲在秦然身后,偷偷看著老暗,一下就被老暗發現了。“這不是那個挑剔的小朋友嗎?”老暗笑,一只手提著楊晟的胳膊把他拉出來。“老暗叔叔,他叫楊晟?!鼻厝徊恢绾伍_口,只好直說,“他想……找個人過夜?!?/br>話說出口,楊晟臉一下子通紅,老暗一愣,驀地失笑。“找人過夜?你……”他打量著楊晟一副乖學生樣。“很……很難找嗎?”楊晟怒,自己難道條件很差,老暗怎么用這種眼神看自己……討厭。“不不,學生是很吃香的。只不過……”老暗笑,“你有經驗嗎?”老暗言下之意,童子雞可不吃香,畢竟來這里ONS的客人并不想惹一個美麗的麻煩。“當然有了,”楊晟咬牙切齒,半天補了一句,“還……還很多呢!”不管老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