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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擔心。這家伙不會是吃的太多,有些消化不良,或者得腸胃炎了吧!“嗯?啊,沒什么?!笔栈乜聪蛩闹艿哪抗?,想說些什么,終究沒說的阿乾,向柏越澤搖了搖頭,而后故態復萌的他,又由衣兜內拿出一袋小零食吃吃吃起來。阿乾說‘沒什么’時仍舊有些擔心,可一見他拿出零食,柏越澤就微微放心下來。沒事就好,沒事就好。(……)不過,話說,他究竟帶了多少零食?都藏哪兒了?看阿乾吃完這袋小零食后,又由衣內兜內再拿出一袋小零食,柏越澤整個人都斯巴達了。所以說,你身上究竟有多少個口袋,不會每個口袋里放的都是零食吧?。?!不似柏越澤他們這邊的‘不務正業’,看完手中‘帛書’的甘五爺,把‘帛書’交還給那位陛下,而后他眼中的火熱也少了少許。“不知陛下,事后您是否愿意,讓在下復印一份這‘帛書’?”向來老jian巨猾,甘五爺試探道。“當然可以?!睕]有拒絕,那位陛下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甘五爺后,爽快道。她的爽快也讓甘五爺心中一涼。看樣子,真的沒有人能看得懂這‘帛書’了。不對,或許還有一人能看懂這‘帛書’,不過可惜的是,那人已死,而且還是被這位陛下親手殺的。回想起那位極具傳奇色彩的國師,甘五爺有些惋惜的在心中長嘆一聲。不知那位國師生前有沒有意料到,他竟會是這種結局。唉,果然世事難料嗎?等等,貌似還有一個人能看懂這‘帛書’。看向那位陛下身空的空棺,甘五爺的眼中滑過一抹深色。不過,這位墓主人知道又如何?他知道這位墓主人是誰嗎?所以他又何必舍近求遠?重新把目光投向那位陛下,甘五爺默默算計起,自己究竟要花費多么大的代價,才能打動對方,讓對方使他長生不老。比起甘五爺還算冷靜,那位錢家當家激動的全身都在顫抖,雙手緊握成拳的他,恨不得這就跪在那位陛下身邊,向其宣誓自己的忠誠,以換來長生不老。把錢家當家,還有甘五爺的反應一一收入眼中,那位陛下的唇邊浮現出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隨后她聲音和煦道:“出去后,我希望倆位能與我一談?!?/br>介時將是考驗他們人性的時候,而他們各自又將會做出何種選擇呢?“是,陛下?!?/br>“愿聽其詳?!?/br>既雙方都已得到滿意答案,便不再在這件事情上浪費時間,眾人雖仍舊對那位已失蹤的墓主人心生好奇,但對比好奇當然珍寶要更重要一些。而后,眾人迫不及待的向側墓室奔去,不一會兒,他們便滿載而歸。喜不自勝的揣了個兜滿包滿,如果不是條件不允許,他們還真想再裝幾個大包。那么接下來呢?當然是要出去,而且還要活著出去。所以原路返回勢必不可行。畢竟他們可不想再經歷一次人蛛粽子的追殺。“五爺?”難保這位墓主人,不會像那位國師那樣給自己造條密道,所以他們不如找找看?“嗯,找找看吧!”與這人想法相信,甘五爺點頭道。甘五爺一聲令下,眾人四散開來,就連錢家當家眾也沒閑著紛紛尋找起來。滿目的白骨,每一處,每一地都有人骨裝點而成,想要在這密密麻麻的人骨中,找到機關或者出口并非易事。由那位國師墓中所設的機關,最先想到的便是水晶棺下的白骨座,但顯然這龐大的白骨座,并不是出口或者機關。繼白骨座又看向王座,不過可惜的是,眾人仍舊沒有找對。難道這位已失蹤的墓主人真的沒有設密道?難道他們真要原路反回?回想起,他們這一路來遇到的人蛛粽子,偽海猴子,幻覺,還有死亡之蟲與沙民,眾人便不由打了一個冷顫。他們真能活著回去嗎?“阿乾,你在看什么?”相對眾人的淡定,滿目的人骨雖沒有女鬼、粽子那樣讓柏越澤澤感到害怕,但還是讓他覺得全身麻麻的。他一臉嫌棄的站在原地,點燃一根煙吸了起來。“你看那個?!蓖瑯诱驹谠貏右矝]動,阿乾皺眉看向不遠處的骨墻。順著阿乾的目光,看向他們正對面的骨墻,柏越澤頓了頓后,又狠狠的吸了一口煙。墻底為細細密密擺放整齊的人骨,人骨之上雖然依舊是人骨,卻是一幅人骨畫。其畫惟妙惟肖且入木三分的描畫出一幅眾人跪拜神靈的場景,或許說神靈有些不確切,因為畫中的神靈,并非是什么天神,而是一位帝王。而后,由那位帝王身后的王座可以看出,這位帝王便是這座大墓的墓主人。目光在墓主人——那位帝王刻意模糊的臉上,還有跪拜在地面,模樣各異,衣著各異,卻不約而同神情狂熱的跪拜者身上掃過,柏越澤最終把目光落到那位帝王的冠冕之上。不怪柏越澤最終會把目光落在這里,只因畫中那位帝王的冠冕并非全為人骨,其正中央處鑲嵌有一顆寶石,雖寶石顏色接近白骨,但如果你仔細觀察卻不難發現其不同。“你是說……”那塊寶石很有可能就是他們要找的機關?“嗯?!?/br>“那就試試吧!”回答阿乾的并不是柏越澤,而是甘五爺,同把目光投向那塊寶石的他,思量片刻后決定道。回身看向不知何時出現在他們身后的甘五爺,阿乾向其點了點頭后,向骨畫走去。畫雖大,但那位帝王所在的位置卻并不高,甚至可以說是觸手可及,只要阿乾一抬手,便可碰觸到其冠冕上的寶石。走到白骨畫前后,沒有任何猶豫,便按向畫中帝王冠冕上的寶石,寶石下陷,轟隆隆的聲音傳出,這幅朝拜圖巧妙的由兩邊打開后,一條甬道出現在眾人面前。轟鳴聲傳出的那一刻,便警覺的跑到各自老大身邊,眾人目不轉睛的看向白骨畫,而后白骨畫的打開,還有畫后的甬道,都讓人喜不自勝的勾起嘴角。既出路已經找到,還等什么,當然是走起。互相對視一眼后,又紛紛把目光投向各自的老大,得其命令的眾人,緊了緊身上的背包后,大步向甬道內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