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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與隱媛媛并不在的身影,柏越澤在心中暗罵一聲‘臥槽’,他來晚了。在柏越澤出現的那一刻,以刺猬為首的眾人便神情一緊,等他們發現出現在他們面前的是柏越澤后,這些人的神情隨之放松下來,刺猬等人的臉上更是露出一抹‘我就知道你會來’的神色。“那丫頭呢?”“下去了,順便說一下,下去的不是你家丫頭,而是那位陛下?!?/br>“嗯?”“我的意思是說,找上我們的一直是那位陛下?!?/br>經刺猬這么一說,瞬間明了,不管是偷偷跑來,還是大膽下地的那個人都不是隱媛媛那丫頭,而是那位陛下,柏越澤自從得知隱媛媛偷跑便藏在心中的惱火,瞬間消去大半,不過,他還是不免有些心塞。不管是誰,那丫頭已下去了啊啊?。。。?!所以他該怎么辦?是在地上等他們回來,還是也下去。“澤哥,他們剛下去沒多久,你現在下去應該還趕趟,我想以你的腳力應該很快便能追上他們?!闭f到這里頓了頓,刺猬像是想起什么般,裝模作樣的懊惱道:“啊,抱歉,我忘記你……”“閉嘴?。?!”本就沒打算說出柏越澤怕鬼的這個秘密,刺猬順勢閉嘴道:“好好,我閉嘴?!?/br>“他們真的下去沒多久?”“嗯,沒錯?!?/br>既然如此……“給我一份裝備?!?/br>“唉?澤哥你……”真打算下去?“請給我、一、份、裝、備?!?/br>“好好好,我這就拿給你?!?/br>雖然很想守在地上等眾人回來,但柏越澤終究還是放心不下隱媛媛。誰知道那位陛下能附身多久,如果一但那位陛下無法附身,隱媛媛那丫頭該怎么辦?在地下,甘五爺他們雖然會幫隱媛媛那丫頭一把,可一但出現危險,最先會被放棄的想必一定是隱媛媛那丫頭,所以這讓他怎么放心。接過刺猬拿給他的裝備,穿好裝備的柏越澤,咬了咬牙后,向盜洞口走去。“澤哥,要不然,我讓猴子陪你下去?!?/br>“不用?!?/br>“澤哥……”“我下去了?!?/br>不再給刺猬說話的機會,柏越澤抓緊綁在洞口的繩子,瞬間向洞內滑去。滑了很長一段時間,方到洞底,剛到洞底,柏越澤就有些后悔,你說他逞什么能,為什么不讓猴子陪他下來,如果有猴子陪著,他是不是就不會這么害怕了?打開安全帽上的大燈,讓洞底不再幽暗無光,這微弱的燈光,也給柏越澤帶來少許安心。因四周只有一條好似洞xue的通道,柏越澤到不用再選擇,他深吸一口氣后,向洞xue內走去。粗糙的土質墻壁被石磚質墻壁所替代,越來越精致的xue道,讓柏越澤明了,他已進入墓中。沒有因此感到安心,反而腎上腺素在不斷的上升,柏越澤的心都已提到嗓子眼。□□靜了。安靜的甚至讓他都有些毛骨悚然。他總覺得,包圍著他的黑暗好像藏著什么東西,又或者什么東西在如影隨形。本就緩慢的腳步,因安靜的幾乎讓他窒息的黑暗,變得更加遲緩虛軟,明知無法看得更遠,柏越澤卻不由睜大雙眼,試圖看清周圍一切。喘息聲在一點點的變粗,身體也變得更加的虛軟,柏越澤甚至有種缺氧快要窒息的感覺。而后就在這恐懼達到極極限時,柏越澤就好像受到什么巨大驚嚇般,瞬間僵在原地,他兩眼發直的看向前方。那是什么?那是什么??。。?!那是什么啊啊啊啊~~~?。。?!甬道并不寬,只有兩到三人的距離,而此時,距離柏越澤不遠處甬道邊,一個身影正面墻而站。身穿白色長袍,披頭散發看不清一絲臉面,這個突兀出現的身影,著實讓人覺得驚悚。他,他是太恐懼出現幻覺了嗎?他怎么看到前面有個人?不,那東西是人嗎?想到這里,顫顫巍巍的閉上眼睛,柏越澤隨后又迅速睜開眼睛。啊啊啊啊~~~?。。?!那東西還在,還在啊啊?。。。?!那是粽子吧,是粽子?。。?!要不然就是女鬼,貞子、伽椰子?。。。?!如果說,先前的恐懼是柏越澤自己在嚇自己,那么此時的恐懼則是實打實的,至少柏越澤已思維混亂麻爪了。他該怎么辦?過去是肯定過不去了。所以還是回去吧吧吧?。?!生怕被那東西發現,柏越澤顫顫巍巍的向后退去,心已提到嗓子眼的他,只覺得雙眼發黑,全身虛軟。剛退后一步,便被一只突然出現的手臂,由后捂住嘴巴向角落處拖去,柏越澤在心中發出一串刺耳的尖叫聲。他只顧著面前,卻忘記后面,沒想到現在粽子也懂得前后夾擊嗎??。?!“是我?!?/br>啊啊啊啊啊,他被粽子抓住了啊啊啊,不知道,他告訴粽子,他是打入人類內部的間諜,粽子會不會相信?。?!嗯?等等,粽子會說話嗎?而且這聲音聽起來好像有些熟悉啊。阿乾?“我放手,你別叫?!?/br>“唔唔?!?/br>“我放了?!?/br>“阿乾?”聲音顫抖走音道。“是我?!?/br>太好了,真是阿乾。微微側頭確定抱住自己的真是阿乾后,柏越澤長長的呼出一口氣來,他緊懸著的心,也終于微落下來。雖然他仍舊很害怕,但至少已不再是孤身一人不是嗎?“跟我來?!?/br>“好?!?/br>已把阿乾當成主心骨,別說阿乾的話正合他的意,就是不合他的意,柏越澤也會答應下來,畢竟只要離開這里,就是讓他上刀山下火海他也愿意。臨走前,下意識的看了一眼粽子所在方向,這一眼差點嚇得柏越澤魂飛魄散。你說他為什么那么眼欠,非要看這么一眼?真是嚇死他了。與此同時,察覺到柏越澤的恐懼,阿乾順其目光望去。仍舊面墻而站,但與先前不同的是,那只粽子的頭竟不再面墻,而是微微側開,其頭所側的方向,正好是柏越澤他們藏身的這個方向。雖其面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