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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問了一句:“你和林丹妮沒做過,和李暢也沒做過?”林丹妮是我高中的女朋友,后來她出國了,就直接斷了。李暢是我最近走得比較近的學弟,也不知道張晨從哪里探聽的消息。“我和李暢沒什么關系?!毕肓讼?,我還是解釋了一句。“是沒來得及有什么關系,”身后傳來了打火機的聲響,張晨點燃了一根煙,像是煩躁,又像是在高興,“那是個小gay,你這種性格好又愛干凈的男的,他巴不得勾`引你打一炮?!?/br>“別這么說人家?!?/br>“這圈子亂得很,你別和他上床,萬一得病了,沒救?!?/br>“你放心,我不會和他上床?!?/br>“要不,你和我上床吧?!?/br>我捏了捏手里的一沓內褲,轉過頭,張晨光著身子叼著煙,二郎腿翹得很高,皮膚白得發光,窄腰嫩臀,可惜胸前一馬平川,腿間還長了二兩rou。“沒興趣,今天早上的事當你和我互相擼了一把,以后也別提了?!?/br>張晨吸了最后一口煙,隨手扔了煙頭,他放下了腿,兩條又細又白的腿壓成了M型,放縱地敞開著股間。“你這么干凈,我讓你上怎么樣,我們互相幫助,玩段時間?”我著實沒看出什么美感和誘惑來,也沒有什么沖動,干脆抓了被子一角扔在了他身上:“大早上的,別發瘋了?!?/br>---張晨的手摸著我的后腰,讓我回過了神,我們rou`體交纏在一起,我的性--器深深埋進他的身體,一下又一下地cao著他的xue。張晨一貫是放縱的性子,舒服起來就不管不顧,很快就被cao成了一攤子水兒,哥哥哥哥地喚個不停。他想叫我再快一些,再狠一些,但若是再快再狠,他又要發瘋,手上沒個輕重在我后背、腰和肩膀上留下諸多印子。我與他都是汗涔涔的,他渴望地看著我,叫我忍不下心拒絕他,略停了停,他啞著嗓子,催促說:“哥,想要?!?/br>“想要就老實些?!蔽冶饋韺⑺藗€身,他猶豫了一會兒,順從地跪爬在了床上,頭埋進了枕頭里。他不喜歡被我后入,可能是這個動作叫他感受到了壓迫,他一貫說一不二,不太喜歡被壓制的感覺。我卻喜歡他漂亮的脊背和圓潤的臀`部,也喜歡他收斂鋒芒乖乖的模樣,性--器重新埋進了他的身體,大半身體的重量壓在了他的身上,每一下都插得更深,他的身體初始是緊繃的,很快又軟了下去,甚至本能地提著臀迎著挨草。糾纏了大半個鐘頭,rou--xue驟然縮緊,他的頭也埋得更緊了,我伸手摸了摸他的下`體,濕的,竟然被草射了。我也有些繃不住,想要射`精了,性`器往出才退了一點,張晨卻側過臉,含糊地說了一句:“射里面?!?/br>“不好清理?!?/br>“我說,叫你射里面?!?/br>我沒聽他的,干脆拔了出來,他的眼睛一下子變得通紅:“陳和平,你他媽……”我大概是起了熊心豹子膽了,抓著他的頭發直接摁在了床上,趁著他身體虛弱無力反抗,把rou--棒對準了他的臉,擼了幾把,直接射在了他的臉上。乳白色的液體掛在了他的眉眼、鼻梁和嘴唇,他愣了一下,過了好久,才罵了一句:“cao?!?/br>我得寸進尺,拿依舊半硬著的性--器戳他的臉,他卻轉過臉,含住了頭,又含糊地說了一句:“幫你口?!?/br>第10章張晨特自然地含住了我下面,甚至伸手去捋我隱秘處的毛發,我克制著不想弄傷他,他卻握著我的囊袋按時我更深地插進去。在我半推半就,張晨放縱索求下,前段虛虛地插進了他的喉嚨里,又緊又熱,我沒堅持多久射了出來,他也給面子,把我的東西都吞了進去。我抽出了性--器,下床去接溫水,等端了水重新回房間的時候,就看見張晨靠在床頭,竟然沒抽煙,特別乖的模樣。我遞了溫水,他就像個小孩一樣地喝了幾口水,搖了搖頭,我就把剩下的水喝了。“洗澡么?”“懶得去?!?/br>“那擦把臉?!?/br>“你給我擦?!?/br>所以說做`愛爽完了之后,真是一堆麻煩事,我翻出了新水盆,用毛巾燙了,連毛巾帶盆端了進來,給這懶洋洋的大爺擦臉擦脖子擦手擦大腿根。他倒也配合得很,等擦完了,眼皮也像是睜不開了,我把他抱到了床上干凈的一邊,從柜子里翻出個新被子,壓在他身上。“你干嘛???”他閉著眼睛問。“你射在我床面上了,拆了被單,回頭扔洗衣機里洗了?!?/br>張晨的房子里定期有阿姨來打擾,我家就我一大活人,總不好讓張晨蓋著臟被吧。“嘖,”他倒不怎么承情,含糊地嘟囔著,“簡直自己找累受?!?/br>說完了,他就睡著了,呼吸綿長而安穩。時鐘已經滑到了中午十二點,早上吃的東西早就在運動中消耗得差不多了,揉著肩膀做飯的時候,想起來原本說去泡溫泉的計劃——就不該精蟲上腦,直接家里做了,去溫泉中心泡著,不用收拾,更不用做飯了。我做好了飯菜,溫在廚房里,給自己先盛出了一份,捧著碗在沙發上吃飯,客廳的電視開了,音量調到了個位數,就著新聞吃完了飯——想起來年后還要交一堆思想匯報,只能靠新聞抓點熱點消息。下午將近兩點的時候,有人敲響了家里的門,打開門一看,有些眼熟,正是吳總的司機,幾天前開車那位。他雙手拎著東西,道了一聲過年好,我越過他,發現后面跟著十來個人,如果不是人手拎著或者捧著些東西,場景特別像討債公司的。我深吸了一口氣,第一反應是說:“輕點,他在睡?!?/br>“那這?”“搬進來就行,他睡得沉?!?/br>“好嘞?!?/br>地板上多了一堆鞋印子,我挨個遞了煙,司機沖我笑了笑,帶著一行人走了。我關門的時候,聽見送貨的人在樓底下說了一句:“這家脾氣好,就是臉不怎么好看……”剛說了這么半句就沒聲了,許是被同伴捂住了嘴,我關了門,看了看客廳里堆的一堆東西,腦仁又疼起來了。人要臉,樹要皮,活著總歸要立得住,但張晨這人蹂躪磋磨別人慣了,也就不會在意一些事。譬如他送這么一堆東西,出發點肯定是好的,只是不巧讓我知道他送的不只一份。這事不能細想,細想了惡心,這年也過不消停。我坐沙發上看了半個小時新聞聯播,腦子里打了個匯報綱,勉強把頭疼壓下去了。張晨就在這時候推開了門,光溜溜的連個褲衩都沒穿,直接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