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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澤早已經聽到了他慌亂的呼吸聲,感受到了他頸部肌rou的僵硬。何澤宛如有讀心術一般,看穿了他企圖掩蓋的謊言:“宋清如,陶寧不僅和你接過吻,還哄你幫他手yin過,對不對?而且不止一次。不止一次,他央求你用你那雙十指修長的手,脫下他的內褲,從yinjing根部開始緩緩往前擼動,指腹在guitou上打轉,把他刺激得勃起?!?/br>“然后他又教你一手虛握成拳,圈出女人yindao——他當時騙你說他沒有和男人上過床,不知道男人下面能不能容納一根又粗又長的大jiba,所以暫時用女人的yindao做標準。他是不是怕你沒見過,還親自圈出直徑大小讓你學?哼,陶寧那時候肯定沒想到,你就長著這東西,比任何男人都熟悉?!?/br>宋清如不自然地微微顫抖了一下,何澤又討好似的舔了舔他耳垂,放軟了語氣道歉:“好,好,我不提這個。你不要生氣,氣狠了,等下又睡不著覺?!?/br>等他平靜片刻,何澤又接著虛握成拳說下去:“他教你圈出一個洞,拿他那根中看不中用的粉嫩jiba戳,又嫌你像一條死魚一樣沒有反應,要你模擬性交時承受的那一方。他戳進去,你就收緊拳頭吸著他,退出來你就放松。適應了這種節奏以后,又讓你配合著叫床,但你叫不出來,他只好教過你別的,譬如怎么揉搓男人的兩顆卵蛋。一邊擼前面那根jiba,一邊揉底下的卵蛋,短短幾分鐘內就可以把陶寧玩射,爽得他胡言亂語地喊‘清如,你太棒了,我好愛你’?!?/br>“你以為他真的很愛你嗎?”何澤忽然從背后貼上來,宋清如閉著眼睛,睫毛撲棱得猶似蝴蝶翅膀,兩手藏在腿側死死捏著藍白格子的床單,一看就緊張得不行,“宋清如……清如……他在你眼前脫了那么多次褲子,你都沒有仔細看看他屁股后面嗎?你幫他手yin到射精的時候,全然不是他最爽的時候。他射過之后,屁眼會不斷收縮,像一張小嘴渴望喝水,如果你插進去,他會立即掰開那地方迎接你,吸著你的guitou,吸著你yinjing,不需要你動,就會搖著屁股把你吸到射精。而他也會爽得翻白眼,射過精的jiba往外直噴尿?!?/br>宋清如終究還是忍不住,喉嚨發出了咕嘟一陣吞咽口水的聲響。何澤呵地笑了笑,環在他腰上的手沿著腰線往下滑,朝他大腿根部探去,摸一把他腿間的兩種性器:“陶寧那個婊子,比你現在這樣還孟浪,跟他做一次流出來的水,抵得過跟你做兩三次……除非……”剩下的話他沒再說出口,只是把滿手yin液抹在宋清如平坦的小腹和櫻桃般紅艷柔韌的rutou上。“你這……你這些話是什么意思?”宋清如難以置信,何澤口中的陶寧根本就不是他記憶中看到小情侶手牽手都會不好意思地笑一笑,拿肩膀撞他,叫他一起偷聽別人是如何講情話;聽得太清楚便容易滿面通紅,被情情愛愛臊得臉頰發燙的少年。“還能有什么特殊意思?陶寧喜歡我,他早就背著你勾引我上了床。在我面前做蕩婦,在你面前裝天真,你還愚蠢的把他當做遙不可攀的明月光?!焙螡勺I誚道,“宋清如,你才是我見過最天真的人?!?/br>何澤的話猶似一把鐵錘,鑿穿了宋清如心底最后一層薄冰,令他瞬間如墮冰窖,遍體生寒。全身像被卸去了力量一般,攥著床單的雙手不由自主地松了松。何澤趁機握住宋清如蒼白冰涼的手,與之十指相扣,他赤焰似的溫度傳遞到宋清如掌心里,燙得他驀然清醒。宋清如說:“逝者已逝,往日不可追。陶寧不可能復活過來,當面和你對質,你想怎么編排他都成。何澤,別把我當傻子,你以前就一直在陶寧耳邊吹風,挑撥離間,如果你不是討厭我,那就是喜歡我咯?妒忌一個人,能干出什么喪心病狂的事,我心里也很清楚?!?/br>何澤不怒反笑,憑借著身材優勢壓制住枕邊的宋清如,長手長腳宛如枷鎖,將他鎖死在懷中:“陶寧很喜歡帶你去cao場上看我跑步,是也不是?那你知道他為什么每一次都坐在同一個位子上嗎?因為大二的圣誕節,他深夜把我約出去,求我在cao場上狠狠cao他,賜他一夜狂歡?!?/br>胯下硬挺的yinjing戳了戳宋清如赤裸的臀部,guitou反復擦過他的后xue和yindao口,磨得他腿部一片濕滑,后xue不知為何居然和yindao口一樣發癢,碰一下就敏感地翕動。“明天晚上,我帶你去cao場,詳詳細細的告訴你我和陶寧狂歡夜是如何狂歡的?!?/br>周末的夜晚,cao場上的學生比平日少很多。社團放了假不在此集合,牽著女朋友繞塑膠跑道散步的學生也會在這兩天夜不歸宿,聚齊在cao場草坪上活動的人群就只剩體育學院和?;@球隊的學生,假期里亦鍥而不舍的做強化訓練。明月初懸,何澤牽著宋清如拾級而上,不舉行大型賽事的時候,cao場觀眾席頂棚的燈是不會點亮的。夜幕降臨,一排又一排即是臺階又是座椅的席位隱沒在黑暗之中,皎潔瑩白的月光灑下來,顯出大致的輪廓,看得見這一片是什么東西,卻又看得不甚清晰。宋清如被他蒙住雙眼,屁股里塞入了跳蛋,每一步都走得萬分痛苦且萬分害怕。幸好何澤對這地方十分熟悉,摸著黑也不至于走岔,他在倒數第二高的臺階前停下,這一級筑得比其他臺階高,他怕宋清如現在的狀況跨不過去,二話不說將宋清如打橫抱起。“啊——”宋清如似乎被嚇到了,又似乎是跳蛋滑進了甬道深處,他驚慌失措下攬住了何澤的肩膀,雙腿忽然夾緊。何澤能感覺到他身體小幅度的顫抖,還有沒穿內褲兜不住的sao水自牛仔褲里溢出來。何澤低頭吻他的側臉,色情地舔舐他的耳廓,說:“陶寧當初求我用這個姿勢抱他上去,因為他塞的跳蛋振動太快,他爽得根本抬不起腿。但我還沒把他抱上去,他就射了一回?!闭f著,將宋清如放到最高處、最中間的座位上,像檢驗產品一樣把手伸進他牛仔褲里摸他的roubang和鮑魚xue,檢驗他有沒有達到高潮。宋清如體內的跳蛋塞在他后面的rou眼里,何澤下午費了好大的勁才擴張了這個原本不是用來性交的地方。起初疼得他冷汗涔涔,眼淚和蚌xue里的yin水一并泛濫,幾乎脫水。但使用了大量潤滑劑和一點點春藥后,何澤的手指插進去摳挖攪弄,異樣的快感逐漸爬上來,刺激得宋清如腰腹酸軟,yinjing豎得老高,汨汨流出透明的前列腺液。春藥的催情效果發作,他變得十分敏感,連水珠從yinjing柱身滑落的觸感都讓他遏制不住呻吟,仿佛何澤的指尖在搔刮他的roubang。何澤從陶寧身上得知,一旦roubang射精后庭的快感就會削弱,但是他不知道雙性人是否如此,為了保險起見,還是準備了銀環扣在宋清如roubang根部,控制他射精的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