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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為能夠讓所愛的人快樂而感到意外的幸福。兩個人在整理衣服的時候,錦帆突然從后面抱住孝文,在他耳邊吐著熱氣說:「我還是想要進去……」「可是、可是……」孝文為難的用腳蹭著地上的沙子。「有個辦法喲!」錦帆松開手,在散放在屋里的雜物中找出一條木板,吹掉表面的沙粒,平放在墻邊,自己坐在上面朝孝文伸開手臂:「來,你坐在我腿上就可以了?!?/br>意味著要自己主動的姿勢讓孝文一個勁搖頭:「不、不行啦,我不行……」錦帆擺出耍賴樣:「你先過來啦,如果真的不行的話再想其他辦法嘛!」聽他這么說,孝文只好走過去,杵在錦帆面前,不知該做怎么才好。錦帆抓住他的腰拉近自己,把褲子和內褲一起褪到大腿下面,再次含住他的性器,感到這個物體在口中迅速變硬,笑著說:「你看你也沒有完全滿足呢!」男人紅著臉不出聲,叉開的雙腿想要挪動,被錦帆用力摟住,手指繞到后面,探進柔軟的身體內部,不消多久就聽到對方美妙的呻吟聲,腰部也情不自禁的微微擺動起來。抽出手指,錦帆抓著他的腰往下拉:「往這里坐下來,看得到嗎?」「不……我不行……」孝文還意圖掙扎。「你可以的,你的后面已經濕潤的準備好接納我了?!?/br>咬著嘴唇,實在拗不過的孝文只好硬著頭皮照他所說的去做,感到那火熱的物體以一種完全不同的方向撐開自己的身體入侵進來,他的臉已經可以紅的滴出血來了。「啊,不好意思,你先起來一下?!瑰\帆想起什么似的叫了一聲。不明所以的孝文抬起身體,看著對方在衣服內側的口袋里翻出一個透明小袋,撕開邊沿,取出一只保險套戴上。「你……都隨身帶著……這種東西嗎?」看到孝文很吃驚的表情,錦帆當然不能說是工作需要這種殺風景的話,便摟住他的腰柔聲說:「為了你啊,直接射在里面會讓你很難受吧?」孝文覺得自己的心都化了。在男人的引導下,再次抬起跨部將堅硬的性器含進去,那種讓身體充實的火熱感覺的確是其它方式所不能滿足的。知道不能只是坐著的孝文,開始笨拙的扭動腰部,一開始還覺得怪怪的,但隨著對方手指在前面的摩擦以及舌尖技巧的舔弄乳首,全身的感覺都被調動起來之后,后庭的貫穿變得舒服起來,讓他抑制不住的加快扭動,想要那每次插入所帶來的快感更多、更刺激……閉上眼睛忘情的擺動和呻吟的間隙,孝文不經意的發現距離自己不足三寸的男人正目不轉睛的凝視著自己,他下意識的停了下來,幾乎快為自己yin蕩的表現羞恥欲死,摀住臉哀求:「拜托你……別……別看我……」拉開對方的雙手,木屋里唯一的金黃色光束照射在他泫然欲泣的臉上,錦帆微笑著凝視他?!刚娴南矚g嗎?」「喜歡……」孝文輕輕點頭。錦帆故意壞心眼的追問:「喜歡什么?zuoai還是聶錦帆?」孝文濕潤的眼睛上更蒙上一層朦朧的霧氣。「都喜歡……」極小聲的回答著,羞澀的紅暈一直彌漫到他的胸膛上。錦帆湊過臉去在他的唇上印下一個吻,說了一句你這個樣子真迷人,便抬起他的跨部主動索求起來。雖然一開始的目的只是zuoai,可不知什么時候開始,那個神秘的方孝文的情人已經在不經意間成了聶錦帆的假想敵,每次zuoai都會忍不住想,究竟兩個人的技術誰更能讓方孝文滿足,這種孩子氣的比較常常讓他心煩意亂。如果那人知道自己的愛人已經向別人告白,而且坐在別的男人身上yin亂的扭動腰肢,該是一副多么有趣的表情啊……錦帆抑制不住自己的得意,跨部的律動愈發亢奮。孝文隨著男人激烈的搖晃而再次發出呻吟,外面隱隱傳來游客的嬉笑聲,他只是稍微想了一下萬一有人闖進來就糟了,但很快便墮進快感的漩渦里,什么都顧不上了。杜冰倩在得知孝文調停無效之后又大哭大鬧了一場,最后在杜太太的勸說下才決定在下一個泊口下船搭飛機去巴黎散散心。船行至那不勒斯,孝文在錦帆的授意下向母親小心翼翼的提出想去送表妹上飛機,方太太果然如錦帆所料的欣然同意兒子前往。也許是工作上的經驗,錦帆對于女人的心理可謂了若指掌,和杜冰倩分手也只是他在聽過杜家母女倆的話以后就明白,好強的方太太一定很樂意見到外貌比自己兒子出色得多的侄女被人甩,于是便出此計策,果然一擊就中。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他才不在乎是不是會傷害到誰呢,反正也不是對自己很重要的人。況且,他敢打包票,杜冰倩的悲傷不會持續多久,對現在的年輕人來說,戀愛只不過是場真人游戲罷了。經過社會磨煉的成熟女性都不在話下,杜冰倩或者方孝文這種毫無生活閱歷的小姐、少爺,很容易就能將他們cao控在手掌心里。上次的Party事件,其實錦帆當然不會任何魔法,只不過杜冰倩當時是吃了迷幻劑才搖搖晃晃的闖到露臺上,事后自然什么都不記得。不過錦帆是不會將真相告訴孝文的,他覺得那個男人對自己的崇拜實在很有意思。在機場的時候,可憐的女孩還抱著幻想不斷張望,企盼那個負心人能改變心意。表妹的希望孝文全部看在眼里,心里非常難過。他知道女孩所盼望的那個男人,此刻正在機場外面的某處等著自己,可他做不到去叫那個人來。雖然知道不可能,可他還是無法控制自己害怕,怕漂亮的表妹真的奪走自己心愛的男人。當飛機載著失落的女孩飛上高空,孝文心情沉重的走出機場,迎頭潑下來的耀眼的陽光讓他下意識的閉上眼睛,幾秒鐘后才慢慢走向那個等在樹蔭下的男人。錦帆輕松而愉快的問:「她走了?」「嗯……」孝文點點頭。「好,現在可以去玩了!」錦帆精神百倍的舒展了一下筋骨,招手叫來一輛出租車,用剛剛從旅游指南上學到的意大利語對司機說:「帶我們到處逛逛?!?/br>熱情的司機一邊開車一邊用帶有濃重那不勒斯口音的英語給他們做導游,錦帆也興致勃勃的跟他討論,兩個人都不太能聽懂對方的意思,卻不時開心的大笑。孝文一直沉默著,他佩服錦帆居然敢用半通不通的英語跟人交流,如果換做自己,根本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