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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起厚厚的一迭鈔票,孝文數著數著,不禁想起那張與自己有天壤之別的完美臉龐,溫柔的聲音,和他那具有神奇力量的手指……就算沒有人在身邊看著,孝文還是臉紅了,下腹迅速竄出一股熱流,直擊要害。他先是克制著自己的感覺,想將注意力轉移到數錢上面來,可是沒過幾分鐘他就發現自己只是在機械地拈這這些質地上乘的紙,根本記不得數了多少張。所有的感覺都涌向下體膨脹起來的物體,褲襠處頂得作痛。他丟下手里的錢,顧不上看它們都散落在哪里,飛快的沖進浴室。脫掉長褲和內褲,將那已經勃起的分身從狹小的空間里解放出來,看著它在自己的腹部下面炫耀著存在,孝文慌亂的擰開冷水,拿蓮蓬頭對著自己的下體嘩嘩的沖著。炙熱的硬挺被冷水一激,讓男人抖得差點將蓬頭掉到地上,他對這種正常的生理反應感到極端羞恥。自己簡直太下流了,竟然一想到被那個人的手指握住就勃起了,就算再怎么不舒服,他還是毫不留情的將冷水狠狠澆在自己的性器上,直到那可恥的東西終于像一朵花般萎縮著垂下去,所有欲望都消失殆盡,才關住水龍頭,拿起架上的毛巾擦干下體,重新穿好褲子。從青春期到現在,孝文只自慰過一次。那時他因為看到電視里的某個性感女星而第一次勃起,像被某種力量驅使著解開自己的褲子,將顫抖的手指伸進內褲里。在抓住欲望中心的一剎那,他覺得有些頭暈目眩。雖然在學校里沒有任何朋友,但他仍然可以聽見男生們在廁所里談論的這些話題,也大概知道應該怎么做。但是當時只是默默聽著的他,腦子里依舊對別人所談論的內容懵懂無知,甚至覺得有點可怕。直到照他們所說的真正握住自己的分身,并上下抽動的時候,他才理解了其中的樂趣和廁所里那些男生為何會發出竊竊的笑聲。他完全陶醉在自慰的快感中,絲毫沒有聽見有人推門進來,可接下來一聲尖厲的叫喊,徹底粉碎了美好的綺夢。方太太臉色慘白的站在房門口,雙手掩口,像看見什么恐怖的東西似的瞪大眼睛。自慰被母親撞到的孝文也傻了,維持著那個猥褻的姿勢,腦中一片空白。不到一分鐘,女傭寶莉和管家老徐也聞聲趕來,孝文這才清醒,慌忙地把手從內褲里抽出來,手忙腳亂的穿好褲子。傭人們扶著受到嚴重打擊的方太太離開房間,孝文六神無主的癱坐在地上,剛才還精神抖擻的那里早已經萎縮下去。從學校同學那里聽來的談論讓他以為這是很平常的事情,可是母親的反應為什么會如此激烈呢?仿佛他做了什么罪大惡極的事一樣……這時,管家老徐敲了敲門,說:「少爺,太太叫你過去?!?/br>孝文打了個寒顫,從地上爬起來,打開門,跟著老徐來到方太太的房間。方太太已經略微鎮靜下來,但臉色依然蒼洎,接過寶莉遞過來一杯茶,憤怒的盯著自己的兒子。「脫掉褲子,趴到茶幾上來?!?/br>聽見母親的命令,就算有傭人在場,孝文也絲毫不敢違抗。方太太拿起放在一旁的長尺,走到茶幾旁邊,啪的一聲抽在兒子裸露的屁股上。「我們方家是有身份有教養的家庭,可你竟然作出那種齷齪的下流事!那種罪惡的行為是要遭到上帝懲罰的??!我現在就懲罰你?希望上帝能夠寬恕你……」她一邊打一邊流著淚,悲愴地申訴。這是孝文第一次挨打,而且是在他已經快十四歲的時候,當著別人的面被打屁股。他趴在冰冷的茶幾上流下悔恨的淚水,他覺得既然母親如此動怒,那么自己一定做了不可原諒的壞事,就算被打的地方疼痛難忍,但也是自己罪有應得。旁邊的寶莉和老徐是看不下眼的,但因為方太太平日就說一不二,威儀懾人,誰也不敢規勸,更不要說阻攔了。最后還是老徐想出一個主意,趁方太太因為手酸暫時停下來的時候說:「太太,咱們家少爺平時又聽話又有教養,怎么會做這種事呢?我看說不定是受了壞人的教唆,少爺年紀小,被騙了也不奇怪啊?!?/br>方太太是絕對不愿意相信自己救出來的兒子是壞坯的,聽到老徐的說法上立刻住了手,扶起兒子,含著淚問:「告訴mama,是不是有人教你這么做的?」孝文于是抽泣著將自己在學校廁所里聽到的都說了出來。他不知道這算不算是同學們在教壞自己,只是由于母親問起,年幼的他不敢有一絲一毫的隱瞞。于是第二天,母親就帶著孝文乘勞斯萊斯去學校,氣質高雅但神情嚴厲的將校長狠狠地斥責了一頓,責令他懲處那些言行骯臟還專門污染好孩子的壞學生。礙于方家的財勢地位,校長一直唯唯諾諾的聆聽訓導,但學校里的孩子們可不吃這套,方孝文自慰事件轉眼間就傳遍整個學校,甚至鄰校也有學生慕名來看方孝文。本來就因為性格、古怪陰沉。而備受同學冷落的孝文,現在愈發受到排擠,他幾乎每天都要遭到別人當面或者背后的嘲笑,甚至有人在他的課本上寫在mama面前自慰的變態這一類的話。他漸漸開始懼怕上學,當他把這一想法告訴母親的時候,得到方太太的大力支持。母親認為反正學校里凈是些沒教養的壞學生,與其被他們教壞,還不如在家里比較干凈安全。于是,孝文在初中二年級的時候,開始了無限期的休學。雖然隨著年齡的增長和對社會認識的增多,使得孝文明白自慰并非像母親所說的是一種十惡不赦的罪行,可他仍然不敢違背母親的意志。少年時代的那一次風波給他的心靈留下了不可磨滅的陰影,只要遇到這種正常的生理反應,他都只能用冷水強行澆滅心底的欲望,自慰這種事,成了禁忌。將數好的錢放進錢夾,孝文躲到離房門比較遠的角落里,拿出手機,攤開手掌的時候卻發現錦帆在他手上寫下的數字已經完全化開了。為什么忘記要先把號碼抄在紙上呢?他懊悔地埋怨自己的腦筋實在太愚笨了,急得在屋里轉了兩圈,才想到還有另外一個電話。他掀起床墊,將手伸進去摸出那張藏在床板深處的報紙。他上個月在街角等司機老張來接他的時候,偶然看到旁邊書屋擺出來的報紙上面寫著有關伴游的廣告,當時他的心里猛然一動,仿佛鬼使神差一般掏錢買了下來,從那個店員手里接過報紙到將它折好揣進懷里,他的手指一直在顫動。在這之后的十幾天,他再三猶豫之下才終于鼓起勇氣,撥通了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