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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清醒。接著,看清了面前的這人,林不晚瞳孔一縮,有些難以置信,怎么陳點墨會在這里?“怎么,小哥哥見到我就這么不樂意?!边@是一句肯定句。陳點墨說著說著朝他彎著腰,扯起了嘴角,仿佛有些輕蔑他之前林都逃跑的事實。林不晚有些無言以對,他深吸一口氣,控制住因心虛哆嗦的聲音:“并沒有!你想多了!”說著,他將人推開拼了命的想從床上起身,卻發現自己完全忽視了陳點墨是個有功夫底子的人,結果被陳點墨一把揪住襯衫后領,給生生拽了回來。陳點墨在他耳邊冷笑著,“呵!逃啊,怎么不逃了!”這“逃”字,一語雙關不說分明是在指責他林都逃跑的事情。林不晚轉回頭來,眼神不免有些閃躲,他有些結巴的說:“沒……沒逃……怎么會逃呢!呵呵呵呵呵呵呵!”笑得勉強又干巴巴,一副不情不愿的樣子。“呵,是嘛~”陳點墨唇角微翹,低沉的嗓音在耳邊響起,說的十足的曖昧,“我倒要看你怎么能往哪里逃!”陳點墨說完,他便直接朝想念許久的嘴唇覆了上去,立刻含住他的嫩唇,將他壓倒在床上。加重了一個人倒在了床上,因此床發出一聲細微沉悶的聲響。“等等……我……”話音未說完,林不晚驚慌的嘴根本來不及閉合和躲閃,霎時間就被陳點墨輕而易舉地一下子擒獲。只見陳點墨伸過來的舌頭輕輕探了進去,溫柔地攪動,舔-舐,摩擦著林不晚牙齒和舌頭。“唔……嗯……”林不晚發出沙啞的聲音,唇間傳來的麻意和大腦中的醉意交雜在一起,讓他一片茫然,忘了思考。房間里除了兩人舌相交纏,發出的“嘖嘖”水聲,還有一旁電腦里有輕音樂緩緩傳出,舒適而又滿意。林不晚被壓在床上肆意親吻,迷迷糊糊漲紅著小臉,漸漸透不過氣來,腦子愈發昏聵。看著頭頂上陳點墨染滿欲-望的眼,他甚至主動伸出雙手環繞住陳點墨的脖子,伸出舌尖,小心翼翼地舔了舔陳點墨的唇。對于他笨拙的回應,陳點墨呼吸一滯,眼神立馬起了變化,多了幾分情-欲,對著林不晚又咬又舔又吸。直到身下的人快呼吸不過來時,陳點墨才放開林不晚的紅唇,一條透明的銀線曖昧牽扯在二人唇間。趁著他大口喘息,陳點墨輕輕地吻著林不晚的脖子,不消幾秒,脖間就留下梅花般的淡紅齒痕。陳點墨停下動作看他,微微正色道:“我不應許你能隨便分手的!不然我就會這樣懲罰你的……”說罷,陳點墨在林不晚還是愣住狀態,像是生了悶氣一般一咬牙,手上一用力。林不晚的襯衫扣子就被崩壞,瞬間被彈跳到不知道什么角落。。。。“不晚,不晚?!?/br>陳點墨的聲音沙啞又挑逗,一聲喚起一聲又起。只見他一只手環過林不晚的細腰,沒輕沒重地揉捏起來,而后又肆意的撫摸著他不安分的大腿。“別……別摸了?!?/br>林不晚的氣息在微微紊亂,他的上身緊貼著陳點墨,甚至能夠感受到他炙熱的胸膛那處傳來“撲通撲通”的心跳。“呵,我才不停下?!标慄c墨眸子里幽暗幽暗,唇間滿是笑意,說的有些狂妄:“誰讓你要提出分手來著,這就是我對你的懲罰?!?/br>“不是的……不是……”林不晚突然鼻子一酸,下意識的顫抖回應著:“我不想和你分開……”他清楚,陳點墨占據他的心,他心里有一種聲音告訴他,他并不想和他分手。陳點墨壓著他,喉結滾動幾下,語調慢慢地承諾道,“那我們就不要分開!”“我……”可是林不晚剛思考著的腦子就立刻變得漿糊,他感覺到游走在自己腰部的手掌,像能撩火一般,一撩他就敏感而又舒適。“唔唔……唔……”不過才幾分鐘的事情,就漸漸讓他產生了一股酥麻的感覺。……最后,屋子里的輕音樂像是一首終結曲,剩下寂靜的房間里,林不晚那帶著微微曖昧的喘息聲,迷離又脆弱。等等??!這是怎么回事,他腦子里一團漿糊,他不是已經在汽車站提出了和陳點墨分手了嘛!那現在兩個人怎么會……幾乎是下意識驚醒的狀態,他從掙扎著在床上做起了身子,然后在睜開眼睛的一瞬間,發現自己是在房間里……他坐在柔軟的床上,被子一角往地上有滑下去的趨勢,一角則是搭在了他的腰間。他此時赤-裸著上身,很明顯能夠看清自己白皙的肌膚上,滿是一夜□□之后留下的殘痕。啊啊啊啊??!林不晚不可置信的捂臉睜大眼睛,嘴里險些驚叫出聲!可是誰知下一秒,不知怎么回事,像是有人睡覺不老實裹著被子直接從大床上掉到了冰冷的地上。“嘶……”發出一聲疼痛。林不晚痛苦的用手揉著磕到有些發青的額頭,被子纏裹在身上限制了他的動作,他從地上艱難的坐起。他挺著腰板,正好看著被精-液弄臟的床單,他長時間地沉默了,有點分不清現實和虛幻。下意識低頭瞧著自己身上昨天晚上睡前穿著的睡衣,現如今還是穿著完好。很明顯這次他才是真正從夢里醒來!什么親吻纏綿!什么醒來情/欲一身殘痕!分明就是一場難以羞恥的夢!簡直就是,荒唐而羞恥度百分百!怎么會做這種夢,夢到他和陳點墨歡愛…………是夢到陳點墨那個女裝大佬才導致這樣,他……夢遺了。“啊啊啊啊啊?。?!”他幾乎喪失了理智性,揉著自己那昨天洗了頭發沒有吹干,睡了一晚上起來就成雞窩般的頭發,心里煩躁感加重。這份煩躁,直到他把頭放在水龍頭下,暢快地淋了幾分鐘冷水才有些緩解。他從洗漱臺上拿起牙刷,懶羊羊的擠上牙膏,然后漫不經心刷起牙來,盯著鏡子里有些憔悴的臉,他用沒刷牙得空的手拍打著自己的臉頰。“呸呸呸!噩夢!噩夢!自己居然會做這種夢!這該死的陳點墨!”緊接著樓下似乎傳來小妹喊他起床吃飯的聲響,林不晚趕緊仰起頭,“咕嚕咕?!钡厥艘豢谒鲁龅耐瑫r嘟囔著:“下次還是買薄荷味的牙膏吧……”小妹催早飯的聲音再一次又傳來,聲聲巨響,仿佛能夠想像到她手持飯勺,叉著腰怒喊的形象。“好。我馬上就下來!”林不晚探出頭朝樓梯口應了那句話就直接伸手朝漱口臺嘩啦啦流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