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潤滑油,他毫不費力就插入了兩個指節。陸哲倒抽了一口涼氣,身體僵硬的顫抖,沒再做其它動作,他已經克制到極點,像一條即將繃斷的弦。手指的插入比他想象中的更惡心,不疼,但那種入侵的飽漲感心理上無法負擔。一個男人的手指頭,插在他排泄的地方!陸哲“咬”的很緊,男人的手指像是被尺寸不合適的皮筋箍住,不僅疼痛,要不是有潤滑劑,估計連轉動都困難。這是因為陸哲是處子,也因為他的緊張。這種緊窒度在男人的尋歡生涯里絕無僅有,僅僅是手指插入就讓他贊嘆。輕輕轉動手指,調整到合適的位置,讓手指能碰觸到陸哲到前列腺,微微一彎手指,陸哲猛的一個顫抖,氣流擠出喉嚨。沒有男人能抗拒對前列腺的直接刺激,男人優美的唇角露出得意的笑容。手指抽出的動作并不粗暴,在陸哲還來不及反應時手指已經退出的只剩下一個指尖,但那種殘留感很明顯。“現在,我把手指整根插進去,你可能會感覺有點不適,但不用擔心?!蹦腥苏f這,有把手往陸哲的入口推,這次他整根手指都插了進去。“呃!”一種難以形容的感覺從手指深入的地方傳來,這感覺太強烈,也難以分辨,逼出了陸哲猝不及防地呻吟。這是從鼻腔發出的聲音,雖然狼狽,但nongnong都是撩人的春色,令得男子心神一蕩,而陸哲渾然不覺,心智被自己沒能關住呻吟的憤恨和身體深處的奇異感覺拉扯、爭奪。擴張的手指由一根變為兩根,最后是三根,陸哲的呻吟聲也越來越多,依然是那種從鼻子里發出的不甘心、不情愿卻最能抓人心的誘人聲音。他的接受度很好,打開的也快,男人原本以為自己要花很多時間才能讓陸哲服從,但陸哲似乎沒有抗拒,他的身體沒有抗拒。陸哲的身體里又熱又滑,男人的手指像是插入了加熱過的奶油,“味道”好的他不想抽出來。當三根手指把陸哲下面插出漬漬水聲后,他知道是時候舉行下一步了,陸哲的身體已經為他準備好了。就像他說的,男人沒有戴上保險套,閱人無數地兇器猙獰兇狠,仿佛輕易就能把陸哲撕裂。抹了點潤滑油在這個寶貝上,男人拍拍陸哲的腰,“寶貝,翻個身?!?/br>他想要用背后位。陸哲犟了幾十秒才咬牙服從這個命令。一翻過去雙雙手就緊緊地抓住了枕頭,幾乎要把枕頭抓出裂縫來。“你會舒服的?!蹦腥吮WC道,執起自己的寶貝靠近陸哲滴著潤滑劑的后xue,xiaoxue已經被他的手指玩弄的綻放出鮮艷的顏色。碩大的頭部貼在陸哲身上,陸哲被燙的身體一跳,抓的枕頭更緊,牙根咬的發疼。“……就算你會因此恨我?!蹦腥撕恼f了一句,yinjing慢慢向陸哲體內壓進去。“啊啊啊??!痛啊、痛!”開始陸哲還能咬牙忍耐,但男人的yinjing豈是手指能夠比擬的,光是頭部就遠遠超過了陸哲的承受能力。巨大的撕裂感從被野蠻入侵的入口傳來,激烈的疼痛讓陸哲慘叫,他本來就怕痛。“沒事的、沒事?!蹦腥艘贿叞参?,一邊按住陸哲的背不讓他掙脫。陸哲試圖往前爬來擺脫入侵,但男人牢牢按住了他,用yinjing釘住他,往他體內鉆。“拔出來!拔出來!錢不要了!”陸哲痛的太陽xue都一抽一抽地,眼前早就濕了,汗水像雨后的小草一樣從毛孔鉆出來,兩條腿在又踢又蹬,妄想把男人從背上甩下來。“馬上就不疼了馬上就不疼了!”男人像是在哄小孩,整個上半身都壓在陸哲背上,用體重壓制他慌亂的掙扎。一用力,“噗”的一聲,整個頭部塞了進去。陸哲正在慘叫,這一下疼的他直接岔了氣,分辨不清的聲音直接往高里走,到最后竟真的哭了出來。男人不敢動了,陸哲疼成這樣,他都擔心是不是真傷到他了,趁他哇的拉了一聲掙扎的動作變小的空檔趕緊用手摸了下兩人連接的部位,還好沒有受傷。陸哲疼的抽抽噎噎地,感覺男人不動了,就起了心眼,左右扭動屁股想把男人的東西弄出來,帶著哭腔說:“告訴肖逸臣,老子不干了,錢也不要了!”“cao!”男人氣急敗壞地吼了一句,聲音走調的厲害。陸哲這哪是要他出去,是要他的命??!要不是心疼他,陸哲屁股這么扭,誰能忍得住,早就一桿入洞,徹底要了他!“小哲,別動了,再動,我可不保證了!”“你出去!”“好好好!”男人試著往外拉,但是……“痛痛痛!你別動!”陸哲痛叫。“小哲,你別夾住我!”男人也扭曲著臉說。“我沒夾住你!”陸哲粗著脖子吼。男人被夾的更痛,陸哲也更疼,不得已又留下幾滴男兒淚。不能進也不能出,男人的臉扭曲的快成麻花了,陸哲趴在枕頭上吭哧吭哧喘粗氣,屁股里被打了個樁一樣,他早就把嘴唇咬出了血。僵了兩分鐘,男人沒有一絲軟掉的意思,陸哲也不愿“松口”,這樣僵持下去不是辦法,男人心一橫。“小哲痛就痛這一回,你就認了吧!”“不要!啊啊啊啊啊?。。?!”驚覺他要來硬的,陸哲試圖拒絕,但話語中途變為慘叫!男人不顧他的反抗強行貫了進來!激烈的疼痛之下,陸哲幾乎暈過去。身體被撕裂,被撐開,陸哲覺得除了疼痛自己什么也感覺不到。很痛,屁股很痛,肚子很痛,男人壓在他背上也很痛,眼罩勒在眼睛上也是,眼睛浸在眼淚里也一樣。而男人沒給他適應、喘息的機會,整根進入后就迫不及待地抽插起來,大開大合猛烈的干著陸哲屁股,每一下都抽出到只剩頭部,每一次都插到最深,每一記都拼盡全力,不管陸哲如何慘叫、哀求,激烈的侵犯他,狂野的和他交合,哪怕這場性愛建筑在強迫與痛苦之上。“好痛……”陸哲像個虛弱的小動物癱在床單上,連叫喚的力氣也沒有。男人一下一下的撞擊著他,每一下都頂到他的內臟,疼的他叫不出來。原來被男人上這么疼。但為什么那個和肖逸臣做的“白屁股”能叫的那么爽?果然是肖逸臣的技巧比較好么?這么想著眼淚又涌了出來,如果當時不打那個“白屁股”,不和肖逸臣打架,現在他是不是就不會把他送給陌生人?“呃??!”身上男人一個深頂,不知道頂到哪個地方,陸哲只覺得內臟被頂的移了位,幾乎要吐出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