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
可以形容,而肖逸臣這一問落了下路。“你不必太緊張?!毙ひ莩荚陉懻苌砗笸O?,和他隔著一張床,目光落在陸哲寬闊的背上,正好有一滴未干的水珠在風的吹動下滾過隆起的肩胛骨快速向下,肖逸臣的視線追著那顆水珠劃過陸哲緊窄的腰……“他不會傷到你?!毙ひ莩家崎_視線看向陸哲身邊的床單,陸哲的影子正映在上面。這種保證有屁用!陸哲哼了一聲,不知代表輕蔑還是接受。肖逸臣沒有再說寬慰的話,畢竟這是他提出的條件,他的要求,他的游戲,他的樂趣!狠毒而惡心!腳步聲移動,肖逸臣繞過了隔開兩人的床?,F在兩人間的間隔不足一米,近的陸哲能聞到他身上甜膩的香水味兒,這讓陸哲鼻子發癢,背后起了雞皮疙瘩。“小哲,你知道規矩,現在我幫你蒙上眼睛?!毙ひ莩驾p聲說到。陸哲繃緊了身體,這完全是下意識的反應,是一種恐懼;而攥的指關節發白的拳頭則預示了某種抗爭,只是這種反抗被拳頭的主人自己死死按耐住。雖然態度并不溫順,甚至可以說帶著厭惡和某種無可奈何地挑釁,但,陸哲已經準備接受,并面對接下來所有的一切。光線變化,肖逸臣彎下腰,這樣他能更接近陸哲,方便完成接下來的事。陸哲咬緊了牙槽,這點肖逸臣能從他面部肌rou的抽動上看出來,“別害怕……”忍不住輕聲說了出來。這換來陸哲的怒目而視,陸哲有雙好看至極的眼睛,銳利而明亮,特別是生氣時更是充滿魄力。肖逸臣忍不住想要苦笑,陸哲從他進門開始就無視他,現在是第一次正眼看他,但是這絕對不是友善的眼神。如果殺人不犯法,或者不是有求于他,陸哲肯定已經動手搞死他了,這一點肖逸臣很清楚,他可沒那么自戀會認為陸哲是個留念舊情的人,因為他也不是,至少他現在正在做的事看起來完全不像。“如果肖少話說完了,麻煩早點開始,明早我還有個會?!标懻芷查_頭冷冷地說,看得出已經竭力克制了。又不看自己了,在陸哲看不到的背后,肖逸臣那張俊美白皙的面孔上又露出自嘲一般的苦笑,這是當然的,以陸哲的性子,做出這種事情的自己要列入他終身仇家的名單了。但是那又有什么辦法呢?突然就有點躊躇,或者說是恐懼。隨即又笑了,已經不會更糟糕的了。攥在掌心里的黑色眼罩緩緩展開,最高級的那種,絕對不會傷害到使用者,也不會令他們感覺不舒服。不過后面那項有待商榷,至少陸哲是絕對不會不“感覺不舒服”的。陸哲討厭這種行為,固執的討厭。但,還是要做!雙手捏眼罩兩端緩緩靠近陸哲,想要出聲提醒,卻突然憎恨起陸哲的冷酷,因而沉默不語,雙手越過陸哲頭頂,黑色眼罩罩下。陸哲受驚,猛的往后一縮,幾乎靠到肖逸臣懷里。“別怕?!苯K于忍不住還是說了,就在陸哲耳邊,雖然陸哲不會領情。陸哲僵了一下,很快坐直,背挺出一種高高在上的藐視與不屈,被肖逸臣的氣息碰觸過的耳朵燒的通紅。總是這么固執與倔強。“要來啰?!毙ひ莩嫉穆曇糨p輕地說著,黑色眼罩第二次罩上。陸哲思考在眼罩罩上來時他要閉上眼還是睜著眼看清楚它的發生,直到布料輕柔的貼住他的眼睛如同第二層皮膚,他依然沒有得出結論。而黑暗已經奪走他所能看到的一切。陸哲坐在床邊,除了蒙在臉上的黑色眼罩外一絲不掛。窗戶已經關了起來,因為他的皮膚已經感受不到風吹來時的涼意,也聽不到窗簾拍打墻壁的聲音,視力被剝奪后,他的聽力仿佛變的比以往更為敏銳,當然這只是他的錯覺。他太緊張。但他聽到肖逸臣十五分鐘前離開時關上的門再度開啟的聲音卻不是錯覺。還有踩過地毯逐漸靠近的可怕腳步聲。兩個月前,在認識四年交往了半年的女友的牽線下,他做了公司成立后最大一筆生意,動用了所有資金。那其實是個很普通的騙局,他栽在對女朋友的愛上。巨虧之下,公司周轉失靈,面臨倒閉,他找了所有能找的人,但是那些朋友只會跟著你喝酒吃rou,一旦你有事相求都避而不見。所以說要真正看透人心只有在一無所有時,而陸哲也是從那時才明白他這二十多年過的有多失敗,連一個真正交心的朋友也沒有。走投無路之下陸哲想到了肖逸臣這個已經斷交的朋友。肖逸臣很大方,同意借款,但開了一個條件。這個條件實際上是對陸哲的報復。當年斷交時陸哲罵的是:死基佬、惡心、變態。而肖逸臣要的不是口頭上的道歉,況且陸哲也沒有道歉。肖逸臣要的是“感同身受”,他也知道不少人喜歡男人的屁股。陸哲這種英俊的男人身材也好,自然是大受歡迎的,所以他開出的借款條件是陸哲幫他招待一名客戶,用屁股。陸哲答應了。不能靠家里,也不能眼睜睜看著一手創立的公司倒,肖逸臣是他最后的希望。哪怕他開出這種條件只是為了羞辱、拒絕他,但只要他去做,肖逸臣就沒反悔的余地!他要讓肖逸臣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只是被人玩一下屁股,不會懷孕,也不會變成陽痿不舉,下了床他陸哲依然是個兩腳行走的男人!踏出肖逸臣的辦公室時,陸哲是這么想的,但腳步卻無法輕松,連照在身上的陽光也只讓他覺得寒冷。現在,終于到了他兌現承諾的時刻,過了這一夜,肖逸臣的資金就會打到公司賬上,而那個玩弄了他屁股的男人永遠也不會知道他是誰,同樣他也不知道對方是誰,更不想要知道。惡夢留在這個夜晚就夠了。腳步聲越來越近,陸哲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因為眼睛被蒙住視力受阻,他得不到來者任何直觀上的信息,大腦試圖調用耳朵來作出判斷。但是沒有用,這種努力只會讓黑暗中的陸哲處于更可怕的境地,他不得不命令自己集中精力,停止關于這個即將他和進行性交的男人的想象。男人停下腳步,他已經靠的足夠近,陸哲皮膚上根根立起的汗毛幾乎能感覺到從這個男人身上輻射出的熱量。陸哲咬緊了牙關,讓自己不要顫抖,但還是在男人冷不防把手放到他肩膀上時像被燙到一樣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