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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事,“鄭哥,你把我放在前面的公交車站就行?!?/br>“你要去哪兒我直接送你過去就行?!编嵵闭f:“因為的mv,你現在多少也有點兒知名度了,坐公車總歸不方便?!?/br>宋辭還真沒感覺到什么知名度。“不用了?!彼无o說:“你去做自己的事吧?!?/br>鄭直了解宋辭的脾氣,便也沒再說什么,在公交車站把宋辭放了下來。宋辭先去附近的超市買了老年人吃的保健品,又買了兒童玩具,這才回到公交車站,轉了兩趟車,來到東郊別墅區。坐車的時候,還真有幾個中學生認出了宋辭,盯著他嘰嘰咕咕半晌之后,終于推舉出一個代表來問他。小女生扎著兩個馬尾辮,想看他又不敢看的樣子,吞吞吐吐地說:“那個……請問……你是不是mv里的那個男生?”宋辭說:“你認錯人了?!?/br>“啊,抱歉,打……打擾了?!毙∨t著臉走了。下車之后熟門熟路地走了十多分鐘,來到隋有彬的家。的拍攝還沒結束,隋有彬自然沒在家,偌大的別墅冷冷清清,絲毫沒有過年的氣氛,倒是隋奶奶抓給他的那把奶糖讓他品出一點年味來。隋真沒在家,隋奶奶說被他mama接到家里玩去了。隋有彬和隋真的mama在隋真剛出生沒多久就離婚了,她自愿放棄了隋真的撫養權,換得了一棟價值不菲的房產和高達兩千萬的贍養費?!@是宋辭在網上看到的。宋辭陪隋奶奶說了一會兒話便告辭了。他已經走過許多次這條路,直到今天才發現,兩旁的景色十分漂亮,主要是路邊種滿了參天大樹。宋辭認得它們,是榕樹,有著數不清的椏枝,遮天蔽日,枝上又生根,有許多根一直垂到地上,進了泥土里。宋辭從小就特別喜歡樹,什么樹都喜歡,年少無知的時候,他曾有過一個夢想,長大之后要成為一名園藝師,那樣就可以整天和樹打交道。當然,這個夢想在他長大一點兒之后就被拋諸腦后了,因為他又有了新的夢想。宋辭這兩天總是頻繁的想起小時候。據說這是蒼老的征兆。他還不到十八歲,就已經這樣老了。他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被突然停在面前的汽車嚇了一跳。抬眼去看,就見司機正推門下車。是徐東卿。秦頌家就在附近,在這兒遇到徐東卿并不奇怪。“我老遠看著就像是你,沒想到還真是?!毙鞏|卿笑著說:“一段日子不見,你又帥出了新高度?!?/br>宋辭說:“好久不見?!?/br>徐東卿問:“你是從秦頌家出來的嗎?”“不是?!彼无o說:“我是來看隋真的?!?/br>“隋真?喔,隋有彬導演的小兒子?!毙鞏|卿說:“聽說你上回為了救他跳進了游泳池,然后秦頌又跳進去把你們兩個救了,之后秦頌還病了好幾天呢?!?/br>秦頌當時生病了?他們第二天一起吃飯,他并沒有發現秦頌有任何生病的跡象。徐東卿接著說:“可巧秦大少今兒個又病了,我正要去給他看病,你跟我一起去吧,他只要看到你病立馬就能好一半?!?/br>宋辭推托道:“我還有事,改天再去看他吧?!?/br>“探病哪能改天啊,改天他病好了你就探不著了?!毙鞏|卿說:“再說了,秦頌可是你的救命恩人,這在古代可是要以身相許的大恩,你去探病權當是報恩了?!?/br>“可是……”“別可是了?!毙鞏|卿一把握住宋辭的手腕,把他拽到副駕,拉開車門塞進車里,還體貼地幫他系上了安全帶,生怕他跑了似的,“你就當是日行一善好了,可憐可憐他這個孤寡老人吧?!?/br>他已經做到這個地步,更何況他在溫婉那件事上幫了大忙,宋辭想走也不能走了,只能認命地老實坐著,暗自后悔今天不該心血來潮來看隋真。徐東卿把車開得特別快,不到五分鐘汽車就駛進了秦家別墅。下了車,他又要來拽宋辭,宋辭躲開他的手,說:“我自己走?!?/br>徐東卿笑著說:“那再好不過了,如果被秦頌那個占有欲強到變態的家伙看到我對你動手動腳,說不定會剁掉我的手拿去喂狗?!?/br>徐東卿的每句話都飽含暗示,令宋辭無言以對。他們一前一后進了門,仆人通報:“先生,徐醫生來了?!?/br>一個抱枕隨即飛過來,然后是一個暴躁的聲音:“我cao-你大爺徐東卿,你是屬王八的嗎?爬得這么慢,等你到了老子早他媽病死了!”徐東卿無比精準地接住抱枕,笑著說:“你這不是還沒死嗎?”“你——”秦頌的聲音戛然而止,因為他看到了跟在徐東卿身后的宋辭。☆、第99章-99秦頌穿著棉質睡衣,睡衣外面裹了一條純色的毛毯。平日里打理得一絲不茍的頭發亂糟糟地支棱在腦袋上,下巴上也冒出一片青色的胡茬。這樣有些邋遢的秦頌,反倒讓宋辭罕見地覺出幾分親和來。徐東卿背著宋辭對秦頌擠眉弄眼,邀功的意味再明顯不過,奈何秦頌的視線定在宋辭身上,完全沒有領會到他的良苦用心,令徐東卿十分郁卒。“額,那什么,等我一下?!?/br>似乎忽然想起什么,秦頌裹著毯子三步并作兩步跑上樓去了。徐東卿面向宋辭,笑容可掬地招呼他,“快坐,就當自己家一樣,別拘束啊?!?/br>宋辭便在剛才秦頌躺過的那張沙發對面坐下來,徐東卿對站在門口聽候差遣的女傭說:“花花,去沏一壺熱茶來?!?/br>被他稱作“花花”實際上叫花畫的漂亮女傭答應著下去了。茶還沒端上來呢,秦頌就施施然從樓上下來了。他換上了黑色修身長褲和灰色圓領毛衣,很有些都市暖男的感覺;頭發明顯打理過,但不像平時那么服帖,稍稍有些松散,透出幾分不羈;下巴上的胡子也刮干凈了,完全沒了剛才的頹敗模樣,一點不像個病人。徐東卿笑著對宋辭說:“我就說吧,你一來他的病準就好了?!?/br>宋辭無言以對。秦頌在宋辭對面坐下來,用那種一聽就知道感冒了的聲音問:“你怎么來了?”徐東卿笑呵呵地說:“當然是來看你的,這還用問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