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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的人是秦墨。“因為他們實在太愛對方了,沒有對方會活不下去的?!兵S兒在一旁語帶向往的答道,純粹小女生的回答。沈炎眼尾掃過她,又看向秦墨。秦墨笑了:“聽她的?!?/br>沈炎蹙著眉看他,他看不懂男人在想什么,這些話是否出自他的本心?“不如,你去見他們吧?”秦墨提議。沈炎想了想:“你呢?”“我在揚州還有事?!泵髅魉皇锹啡思?,能不能別再問他的意見。“你可以讓他們到揚州來?”“是‘請’?!鼻啬m正。“你可以請他們到揚州來?”沈炎從善如流。秦墨在心里翻了無數個白眼:“當然?!狈胚^他吧!沈炎說的理所應當:“那你請他們到揚州來吧?!?/br>秦墨被這個小自已十歲的孩子打敗了,他是白活了十年嗎?是誰著急去見自已素未謀面的父親?“你為什么一定要留在揚州?”“沒有?!鄙蜓讋e開眼。“噢……”秦墨恍然大悟,“你緊張???”“沒有!”少年英俊冷漠的臉上是不是有名為尷尬的表情?“哦,那是害怕?”秦墨心情大好。“沒有!”沈炎瞪他,卻又在下一秒移開。“嗯,那還是緊張?!?/br>“秦墨!”“我聽得到,不用那么大聲?!?/br>十六歲的少年和二十六歲的男人在這個房間里的這個時刻像兩個六歲的孩子。“你可以留在揚州?!鼻啬€是順從少年的要求,“不過,你還會住在沐家莊嗎?”“會?!鄙蜓椎?,“那個武當掌門說明天有事找我?!?/br>“哦?!鼻啬?。少年猶豫著問:“你認識他嗎?”“知道,但沒見過?!鼻啬?,“提醒你一句,當心他?!?/br>“好?!鄙蜓资裁炊紱]問,很干脆的應了聲。秦墨不由問道:“你不問為什么嗎?”沈炎反問:“我為什么問為什么?”繞口令嗎?秦墨按住太陽xue,轉動手指,慎重的告誡少年:“沒有人告訴過你嗎,不要輕易相信的一個人?!?/br>“你和別人不一樣?!鄙蜓椎?。秦墨手指一頓:“哪里不一樣?”“你是秦墨?!?/br>秦墨放下手,正視少年的黑眸。黑色本該是邪惡的,他卻在少年的眼中看到純粹的干凈的不染污垢的光明。“謝謝?!?/br>嗯?沈炎疑惑。“沒什么?!鼻啬p聲道,“對了,你知道你的師父是武當中人了,是吧?但還有一件事,你肯定不知道?!毕袷侨滩蛔〉男α诵?。少年被勾起了好奇心:“什么?”“猜猜?!鼻啬衩刭赓獾男Φ?。沈炎別過臉:“不猜?!?/br>“好吧?!鼻啬珶o所謂的喝口茶,嫌棄的皺眉,“鳶兒,這個茶葉太次了,重新換種茶葉,再泡壺茶來?!?/br>“是?!兵S兒憋著笑道,伸手過去借著拿茶壺的空隙遞給沈炎一個眼神,你就哄哄他嘛!他幾歲了,還要我哄?!鳶兒輕咳一聲,泡茶去了。沈炎眼中神色變幻,掙扎了半晌,勉強開口:“和他有關?”秦墨笑瞇瞇的抬起頭,笑瞇瞇的道:“是啊,沈叔叔的師父正是你見到的武當掌門,所以按輩分來排,你應該稱明譯為師伯祖?!?/br>沈炎:“?”秦墨保持著完美無暇的笑容看著他。“那……我要叫師父什么?”少年憋出這么一個問題。“你師父,你說叫什么?!”秦墨遞給他白眼一枚。“他不是也是武當弟子?”秦墨微頓,道:“現在不是了?!?/br>“為什么?”“沈叔叔是武當掌門的大弟子,當年他師父讓他在白焰和武當之間選一個?!鼻啬?。“他選了他?!?/br>“顯然?!鼻啬柤?,“本來就是兩難的選擇,好像怎么選都是錯的?!?/br>沈炎沒再說話。他不知道該如何評判這件事,就問道:“他們什么時候會來到這兒?”“不知道?!鼻啬拐\道,“你要耐心等一等?!?/br>“行,那……”沈炎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卻想要對他說些什么。“還有問題嗎?”秦墨笑著問。“有?!鄙蜓缀敛华q豫的道。“那你說?!蹦腥撕苡心托牡牡?。沈炎抿著唇思考了一會兒,才道:“我師父,在哪兒?”“我現在不知道,你若是想要找到你師父,我可以幫你找到他?!鼻啬?。“是師父告訴我,只有找到揚州的秦家人才可以找到我父親?!鄙蜓椎?,“為什么?”“因為我們認識?”秦墨饒有興趣地反問。沈炎追問:“可是你也可以找到師父,你認識師父嗎?”這是在質問嗎?可是這個孩子啊,明亮的眼睛里是滿滿的純凈,秦墨不知道該怎么拒絕他。“你想知道我怎么找到他們,是嗎?”沈炎低了下頭:“就是……好奇……”秦墨愣了愣,低聲道:“你不會想知道的?!?/br>這下換少年愣住了。沈炎對秦墨的了解,僅止于知道他是秦家的公子,他的jiejie嫁給了沐家大少爺,還有他認識自已的父親。而已。這卻并不妨礙他信任秦墨。他信任秦墨,沒有任何理由,也不需要任何理由。即使他瞞著他很多。許多年后白焰知道了這件事還會嘲笑沈炎:“嘖,小孩子家家的,怎么一點都不坦誠?!和沈睿一樣?!?/br>白焰的習慣是,甭管說什么都要帶上沈睿。秦墨點頭同意:“的確是不坦誠?!?/br>“那你呢?”沈炎自動屏蔽白焰。“我?”秦墨摸摸鼻子,“我么……”“你怎么樣?”白焰笑得不懷好意的看著他。“不勞您費心?!鼻啬ばou不笑道。那個時候的秦墨,的確很不坦誠。男人看著少年挺直的身影消失在拱形門前,不由深深地嘆了口氣。“主子若是不放心,可以請沈公子到我們這兒來住,還有一間空房間呢?!兵S兒貼心的建議道。秦墨笑了笑,道:“飛,明天沈炎和賈武青說了什么,我要知道?!?/br>“是?!?/br>“這個孩子,真讓人為難?!彼驹诖扒?,看著外面無邊的黑暗,說著這句話,臉上帶著清淺安適的笑。飛影沒有再說話,因為他并不知道該如何接主子的話。秦墨十指并攏,環住冰冷的茶杯。“主子?”鳶兒想要上前看看主子的神色,被飛影一把拉住。黑衣青年對她搖搖頭,還沒等她掙脫開鉗住她的大手,秦墨的聲音就在這時穿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