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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九裝作沒聽見。駱洲淡定地背過手去撓他的癢癢,腰部是他最敏感的地方。單九癢得受不了,身體靠在駱洲背上像蛇一樣亂動,一個勁地笑,眼淚都要出來了。伸手去拉開駱洲的手,無奈力氣太小,最后受不了往旁邊一趴。駱洲覺得背上一輕,把手收回來,呆毛愉快地擺了擺。沒一會一只手突然對駱洲的腰部展開了攻勢,駱洲正在調顏料呢,這一下讓他手整個一抖,筆上的顏料和水全灑在畫上。“單九!”駱洲呆毛氣的僵硬得跟那什么似的,可腰間作孽的爪子一下子讓他笑軟下來。駱洲按住單九的手卻沒敢用力,怕傷著他,臉上一副被逼著笑的扭曲表情。他在生氣啊生氣??!單九趁他一個不注意,爪子和泥鰍似的滑出來,立刻兇狠地對駱洲展開新一輪的撓癢癢攻勢。駱洲不甘示弱地回擊。但這個駱洲真的玩不過單九,一下子就整個臉都紅了起來——給憋的。“別……別玩了!”駱洲抓住一個空檔終于把這句話完整地吐了出來,沒想到剛說完就直接被無視又陷入新一輪的攻擊中。這都什么事啊。駱洲臉上可謂百感交集,笑的無表情的憤怒的哭出來的全部揉捏到一張臉上,扭曲得讓單九直笑。吶吶,他的小洲怎么可以那么可愛啊。要是被其他人搶走那真是太糟糕了。“停!……停下!”駱洲整個人已經虛脫了,笑肌卻無法控制地劇烈上拉。“那小洲你要陪我出去玩?!?/br>單九低下頭湊近駱洲。“……”好癢受不了了……“小洲?”單九又湊近一點輕輕問了句,手上卻是繼續干著“殘忍”的事。駱洲整個身體都軟了,單九卻還依舊不肯放松地繼續折磨他。剛才就不應該心軟。呆毛無力地東倒西歪。“小洲……”這一次帶了輕飄飄延長的尾音,有點不易察覺的撒嬌意味。“嗯,放開我?!?/br>駱洲投降了。“嗯是可以的意思嗎?”單九不放心地又問了一句。“嗯?!瘪樦迱瀽灥貞艘宦?,單九才放開手,駱洲慢慢補了一句“不過我不保證單丹會同意……”單九的爪子立刻又伸了過來,駱洲馬上改口,“我盡力?!?/br>單九心情很好地彎著眼睛,湊過來在駱洲臉上吧唧一口,駱洲整個人都愣掉了,病嬌君卻早就得逞地到一旁去看電影了。這個……是什么。把這件事和單丹說了單丹猶猶豫豫的,最后看著單九松了口,說如果是單九帶著鏈子駱洲和她一起看著就可以同意。駱洲明白這是她最大的讓步了,當下問了問單九的意見。后者想出去已經想出花來了,求了不知多少次都沒有結果。難得單丹今天松了口他怎么又會不答應。今天天氣比較陰,此時出門單丹也比較放心。出去的話自然不能穿著睡衣,不過因為從來沒有想過單九會出去,所以衣柜里根本沒什么穿得出去的衣服。駱洲大方地從包里拿了兩件衣服給單九,衣服上標志性的顏料塊讓單丹覺得還不如穿睡衣算了。但單九卻怎么也不肯換下,穿著那件有點寬的衣服和褲子轉啊轉,衣擺都飄起來了。單丹見他這么喜歡也任著他。駱洲看著單九表情很欣慰,一副吾家有男初長成的樣子,伸手幫他理了理頭發,卻不曉得自己的頭發比單九亂多少。單丹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了一條鐵鏈,一頭是手銬的性狀,單九有點不情愿地戴上,另一端由駱洲拿著。吃了藥片然后出門了。踏出大門的那一刻單九開心得整個人都在亂竄,多少年了終于走出了這里。單丹在一旁看的心酸,駱洲倒不是很知情,就覺得單九很高興,因為握在手里的鐵鏈正不安分地亂動著,把那些激動與愉悅全部很好地傳達。這么多年一直沒有看過外面的世界,單九對一切都表現出極度的好奇。走著走著他就歪歪扭扭地跑到別的什么地方去了,手中的鐵鏈一直駱洲才發現單九正彎著腰看著一只路邊的死老鼠。“這是……”什么。沒有說完直接被人拖走了,單丹在旁邊耐心地解答。“哥哥,這是老鼠?!?/br>“它比較喜歡躺著嗎?今天太陽不大啊。毛的顏色挺好看的?!?/br>“……不,哥哥,它只是死了而已,那些不是顏色是血?!?/br>沒走幾步單九又湊到一只被栓住了的狗面前,拿著不知道從哪里扯到的草逗它。狗被他欺負得嗷嗷亂吠,一副要咬單九的樣子,而他完全沒在意地笑著,牙齒尖尖的,反倒像一只小野獸。駱洲再一次把他扯了回來。“這是什么?大老鼠?”“這是狗,哥哥?!?/br>“狗?”單九望向駱洲,“可以亂吃嗎?”“……”駱洲完全沒理他。沒一下子單九又跑掉了,駱洲又把他扯回來,后來嫌鐵鏈太長駱洲直接抓住單九的手。這下子單九頓時乖了,安安靜靜地跟著走。只是兩只總是睜不開下面還有黑眼圈的眼睛總是斜斜地亂飄,又是鐵鏈什么的,皮膚被光這么一照白的不能再白,路過的小朋友都被嚇得以為是鬼跑出來了。目的地是一個偏僻的小公園,考慮到單九的身體路也不遠。小公園除了設備有點舊其他還好,環境還是挺不錯的。單丹在草地上鋪了張席子,駱洲拿出畫板和工具準備畫畫,單九仗著鐵鏈夠長四處晃悠。單丹就拿著鐵鏈跟著單九亂晃,等到他累了就回來坐著看駱洲畫畫。路過的人頻頻向他們行注目禮,或許有的人還想著要不要報警。一個面癱的畫家,一個像鬼魅一樣還帶著鐵鏈的奇怪男人,一個正直年華的女子。這樣的組合怎么看都是恐怖分子好吧。所有的元素都集齊了??!坐到了中午單九有點餓但不肯回去,單丹只好說去前面的便利店買點東西吃。監管單九的重任又一次交到了駱洲身上。感覺手里的鐵鏈微微動了動,駱洲只當他是看到什么好玩的東西了,并沒有走遠。突然頭上被人按住插了什么東西進去,駱洲一下子就猜到了是誰懶得去理他。“干嘛呢?!?/br>“沒干嘛?!?/br>還會扮乖呢。駱洲往頭上一抹手指夾下來一朵花,呆毛高冷地一豎“這是什么?!?/br>“花?!眴尉沤z毫沒有一點危機感,乖乖抖了抖衣袖,里面又紛紛揚揚落下許多不同的野花,有的已經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