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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一種魅力啊。接過單丹給的藥,駱洲用勺子勺了一勺放到單九嘴邊。“喝?!?/br>單九動了動嘴巴,有點不太情愿地啜了一小口,當下皺起眉頭。“你喝,等會給你果汁?!?/br>單九這才忍著喝了一口,表情扭曲程度和駱洲當年有得一拼。駱洲又勺了一口放在他嘴邊,單九抬頭看了他一眼,強咽下去。等了一下發現單九沒有吐出來的跡象,單丹舒了口氣。“加油?!?/br>駱洲受到鼓舞似的再接再厲地喂了一口,順帶激勵一下單九。沒想單九這口咽下去后整張臉擠在了一起,一副想吐的表情。“拍一拍?!鳖H有經驗的單丹連忙說。駱洲伸出手拍了拍單九的頭。“不是,是背?!眴蔚た扌Σ坏?。駱洲應了聲哦,輕輕拍了拍單九的背,皺著眉頭安慰,表示深深的理解,“加油,忍著,別吐?!?/br>單九閉著眼,似乎是在努力控制著自己別一個惡心嘩啦全吐出來,但整個內臟器官都在翻滾散發這難聞的藥味。因為瘦弱而格外突出喉結上下動了動。清秀的臉越發蒼白得沒有血色,頭發因為翻身有些亂,看起來像脆弱可憐手無寸鐵的小貓咪。駱洲對這種柔軟的生物從來沒有抵抗力。不知什么奇怪的父性因子被激發了,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頭,安慰道,“忍著點?!?/br>手指順帶揉了揉他腦袋上的幾個xue位,他累的時候經常這么做。他覺得這樣會讓單九舒服清醒一點。單九的身體一僵,又慢慢軟了下來,許久小小地應了一聲,“嗯?!?/br>一旁的單丹把一切收盡眼底,心里開始盤算著些什么。等他平靜下來,駱洲才繼續喂他,時不時摸摸揉揉他的頭拍拍他的背以示安慰。單九似乎很喜歡這樣的肢體觸碰,愜意地瞇著眼。最后一碗藥還是留下了些,那一點就算了,不管是吃藥的還是喂藥的還是旁觀的都不想繼續下去了。單丹遞給駱洲張紙巾,他會意地幫單九胡亂擦了擦。男人還是沒有女人細心。后者的頭發被駱洲摸了以后好像更亂了,和駱洲保持同一個發型。駱洲扯了扯單九翹起來的小呆毛,一臉頗滿意的表情。他去洗了洗手繼續回來畫水彩。單九在床上躺著看他畫,看得很入神。因為單九的體質而不能畫肖像已經不是一兩次了,駱洲每次都聰明地帶了水彩過來。其實他想回去畫的但是單九不太愿意,兄控的單丹就會用小龍蝦和真誠眼神哄得他留下來,說他在這里她哥哥就會很安靜。回不回去都沒差,何況還有空調多舒服,駱洲就干脆留下來了。單丹要工作他就順手照顧下單九。想到小龍蝦什么的,呆毛心情很好地晃動著。單九也心情很好地伸出手扯了扯駱洲的呆毛。如果是這樣喂藥的話還是勉強可以的。ps,病嬌度為47%作者有話要說: 早安開始補更o(* ̄▽ ̄*)ブ☆、seonth最近的單九對他好像有點黏膩。因為早上榨果汁的重任堆在了單丹身上,駱洲也沒有帶果汁過來。他來得比較早的話就去廚房把兩杯拿過來再進去,來得比較晚單丹就自己先拿進去了,單九邊喝邊站在窗口邊等他。開了門就能獲得鮮榨果汁一杯,駱洲表示很愜意。不過最近他為了畫水彩,漸漸來得比較晚,單九有時候會生氣悶在床上,駱洲自己只覺得奇怪不知道原因。沒理由的生氣讓他摸不著頭腦,只當他是累了。叫了單九幾聲他都不理,只好又畫起了水彩,下意識去找果汁卻只找到了兩個空空的杯子。駱洲無語。發脾氣什么的所以把他的果汁都喝光了嗎?駱洲不清不楚,單丹卻是看得一清二楚。這天下午駱洲想要進門,被等候多時的單丹拉住。(和駱洲熟悉了的單丹為了方便駱洲,告訴了他單九房門鑰匙的藏身處)駱洲一頭霧水地跟單丹進了房間,不明白她要做什么。單丹倒了杯水給駱洲,示意他坐下,駱洲隱隱感覺這是要長談的節奏。“駱先生,我有事想和你談談?!保ū舜耸煜ち司筒挥锰蜌獾木捶Q了)果然。駱洲呆毛動了動。“這件事我想了很久,覺得對你對我們都比較好?!边@個我們自然包括了單九。“哥哥的身體你也是知道的,需要人照顧,現在有你反而沒我太多事了,而且哥哥莫名地更加喜歡接受你?!?/br>單丹說到這里頓了頓,顯然有點吃醋。“哥哥他對畫的要求太高,體質又差,你總是白跑一趟浪費你的時間,所以我想你干脆留下來住在這里好了。這樣你既可以創作又可以畫肖像?!?/br>單丹顯然很自信駱洲會答應,沒有看駱洲的反應。“我可以包你吃住,只需你照顧我的哥哥,關于薪水,如果你答應我們可以找時間談談,我保證不會很低?!?/br>對于一個畫家來說不穩定的收入和吃住一直是個隱患,而單丹這個提議無疑是將這個問題解決干凈,更何況還有工資,駱洲就可以完全放心創作。薪水什么的駱洲無所謂,包吃住是很吸引的。這是個非常有誘惑性的邀請,駱洲聽后想也沒想就答應了,單丹也愉快地笑了。“那駱先生,祝我們合作愉快啦。房間也安排好了,就是我哥哥隔壁那間?!?/br>駱洲點點頭起身準備去單九那里,單丹叫住了他,語氣有點奇怪。“駱先生,等會你還是安慰下他吧,他一直等你等不到可能有點生氣?!?/br>“……”駱洲沒有想到是這個理由,單丹看著駱洲遲鈍的表情有點頭疼。“哥哥他,很少有這么喜歡一個人呢?!眴蔚厝岬匦α诵?,這也是她想要青駱洲來照顧單九的原因。駱洲還沒處理完單丹這句話,后者突然話題一轉,冷不丁地問,“駱先生以前是在青和路那邊幫人畫肖像的吧?”“你怎么知道?”他家也是在那邊,所以他就走段路來到那里擺賣。那里人不多不少,有客人卻又不會很吵,讓他無法專心畫畫。不過這幾個月很少有客人,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