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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呂揚看過視頻,只是跳了一下眉角,并沒有什么多余的反應。像是一點也不忌憚視頻外傳的后果似的。 “停止侵害,賠禮道歉。對你而言,應該不難?!?/br> “你是付思什么人?”呂揚聽了條件,沒有正面回應。 “與你無關。呂同學,升學在即,我們都希望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說呢?” “我不喜歡受人威脅?!北蝗四笞“驯?,呂揚依然分毫不讓。 “難道你喜歡上新聞?”程影仔細端詳了一下呂揚這張臉,薄唇鳳目刻薄寡恩的面相實在讓他看著惡心。 呂揚也看不慣他,冷冰冰地回應道,“刀子捅出去就沒懸念了。你要是真為他好,就別拿著這種東西到處張揚。否則,疼的是誰,還要兩說?!?/br> 程影沒料到會被反將一軍,高智商的混蛋是比一般混蛋要難纏一些。他把手機收起來,邁步走出臺球廳。 “周一別戴那個了?!彼o付思發了短信。制裁呂揚,他還需要更多信息。 現在他要弄清楚,呂揚為什么不怕。 “喂?舅舅,我想查一個人?!?/br> 付思收到短信有些摸不著頭腦,他不知道這算不算風波平息了的信號。但終于可以把那個小眼睛一樣的東西從他衣服上拆了,他還是高興的。他不喜歡那種無時無刻不被人注視著的感覺,雖然他知道程影不是那種人。 程影是好人。是天下第一大好人。除了父母以外對他最好的人。 摩挲著手機屏幕上“程影”這兩個字,好像就能幫他挺直了脊背似的。 不再恐懼,不再自卑,有程影在保護他。 他也不想這么懦弱的。他心里很感激程影沒有逼他堅強。 真好。他捂著脖子栽到一邊的被窩里。有點害羞似的把臉貼住程影給他的攝像頭。 7. 周一居然真的是風平浪靜的一天。最后一節課,付思用余光膽戰心驚地瞄著呂揚的方向。那人只是低頭做題。自習課下課,做完作業的就可以走,可付思算最后一道附加題卻怎么也算不明白。自主招生在即,放在平時,附加題放過也沒什么??裳巯赂端嘉罩P,卻越算越急。 班上的人眼看著都走得七七八八,值日生沖著空蕩蕩的教室喊了一嗓子,“最后走的關門關燈啊?!?/br> 付思捏著筆胡亂支應了一聲。 一抬頭,講臺上壘了整整齊齊的一堆作業本。 作業本旁邊站著一個人。 付思看到那個人,不由自主地“啊”了一聲。 呂揚掀著眼皮,把自己的本子朝最上層一摞,似笑非笑地沖他點點頭,“是在解最后一道題?” “嗯?!备端夹睦锇l慌,擰上筆蓋收拾東西準備走。但呂揚不緊不慢的步子慢慢踱過來了,停在他的桌子前。 “不是還沒寫完嗎?怎么不做了?”兩根纖長的手指摁住了他的本子,指尖正點在他為難的題目上。 “附加題,可以不做?!备端际蘸昧宋木吆?,想把本子也合上,但呂揚的指頭橫著,他不敢。 “我教你?!?/br> “不用了!”拒絕脫口而出,搶著拍子有點急,三個字像毛刺似的扎出來,刺得呂揚的表情有點不自然。 呂揚維持著一個僵硬的笑容,在他領口處逡巡了一陣,繼續奇怪的懷柔:“付思,之前的事,你不要放在心上。我只是和你鬧著玩?,F在我親自給你道歉,你給我一個補償的機會,好嗎?” 付思想說不,可呂揚另一只手已經捏上他的肩膀,力道倒不大,可也捏得他肌rou發酸。在壓力下堅持自我,他并不擅長。 “那你講吧?!蔽木吆斜恢匦麓蜷_,付思遞了一支筆給呂揚。 講解完畢,呂揚卻并沒有把筆還給他。 那人笑得眼底泛涼,付思不敢多看,交完作業幾乎是落荒而逃。 “唉!” 出了教室門,呂揚卻又把他叫住。 付思咽了口唾沫,轉過來。 “什么?” “攝像頭,還戴著呢?” 付思大驚,他怎么知道的?程影果然去找過他了?所以,今天的示好,是因為錄像起效果了嗎?那他現在說戴著好,還是沒戴好? 說實話的話,會不會對他就沒有了威懾力? 可要撒謊說戴著,又和程影交待的不一樣。也許他們兩個已經達成了什么協定,呂揚今天是特意來驗收一下的呢?那他撒謊,會不會破壞程影的計劃? 眼看著呂揚越靠越近,可他還是沒想好怎么答話。走廊上的燈接觸不良,光線忽明忽暗的,閃得人眼睛疼。 呂揚見他沉默,“笑容可掬”地靠過來,裝作不經意地把手掌蓋上他領上的扣子。視頻的拍攝。角度,大概就是在那個位置。呂揚估算過高度,把可能安裝攝像的部分完全擋住。哪怕他今天依然戴著,現在也只能錄進聲音了。 “怎么不說話?”呂揚貼著他的耳朵耳語。付思躲不開,腰后被另一只手貼著,他又落在呂揚手里了。他不知道呂揚要打算怎么對他,因此無從反應。 “沒、沒有…”他一開口,聲音都在抖,他選擇相信程影的判斷。 呂揚盯著他的一舉一動,觀察著他面部最細微的變化,將信將疑地移開了手指。 在付思剛要松下一口氣的時候,扣子卻“啪”地被人拽了下來! 一顆尚不能讓呂揚安心,第二顆、第三顆依次崩落。 付思好端端的校服被拽成了大V領,暴力拆卸把他嚇得不敢出聲。尖叫憋在喉嚨里,紅著眼眶,視線不知道該往哪看。 “真的沒有?!眳螕P握著一把扣子,攤開另一只手,讓扣子逐次掉落。掌心里捏著這些黑色的圓片,就像捏著付思身體的一部分。 付思沒了扣子,衣服合不上,一大片潔白的胸膛裸露出來,又細又潤。他瞧著呂揚反反復復喜怒無常的樣子,并不像什么變好的苗頭,捂著胸口想要往樓梯口跑。 但得知他確實無法留下記錄后,呂揚徹底沒了顧忌,追著他,幾乎是用驅逐的方式,把他趕進了衛生間。 付思知道進了衛生間就等于進了死胡同,可他太害怕了。立即被抓住的恐懼擠壓了他冷靜思考的空間,他抱著能拖一時是一時的鴕鳥心態把自己鎖進了一個隔間。 8. “錄像的主意,是誰想的?”呂揚在隔間外頭不緊不慢地敲擊,叩門聲一下一下像響在付思的腦門上。 “不說話,沒關系。你知道,發生在隔間里的游戲,總和水脫不了干系。你不想濕淋淋地走在馬路上吧?”呂揚在威脅他,不回答就會倒水。 付思掏出手機,剛按響一個鍵,卻發現自己忘記調成靜音。 “現在搬救兵?他們誰的動作能比我快?” 付思握著手機不敢動了。 “快說?!眳螕P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