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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道:“我自幼隨家父出席盟主集會,家父年紀大些之后,更是由我全權代勞,不管是那一次,上三流與下三流門派之間總是摩擦不斷,相互看不順眼,時常需要由人出面調?!皇沁@一次,委實太過平靜了些?!?/br>決無傷掃了一眼場下,他們所在的位置必然是極好的,四下里一覽無遺,皺眉道:“往年盟主大會也來的這般整齊么?”楚修文一怔,旋即道道:“卻是太整齊劃一了一些,似乎平時許多不出門的小門派也現身了?!?/br>決無傷沉默片刻,道:“我去去就回?!?/br>楚修文低聲道:“有勞?!?/br>……片刻之后,決無傷回來了,神色似乎有些憂慮,對楚修文道:“只打聽了鐵線門和空乘幫,似乎都是被逼無奈才來的,應該是有人脅迫他們?!?/br>楚修文聽過之后,問道:“你可知他們如何被人脅迫?”決無傷搖搖頭,道:“這些人都三緘其口,我也不便多問?!?/br>楚修文點點頭,心中也有些不安起來,正思量著,人群sao動起來,原來是現任盟主——原來的南院寺住持方丈德信大師出現了。當日緣木崖雖然因白曦的出現而生了許多變故,但德信終是眾望所歸,接替了楚老幫主的位置,如今他便是統領武林的現任盟主。數月未見,德信方丈仍舊一派方外高人的仙風道骨,雖然入了俗,做了世俗中人的盟主,但似乎這些并沒有影響到他超然物外的高僧風范。少林眾人正好在楚家之南,楚修文過來與少林眾人見禮,眾人對他也十分客氣。雖然輩分上來說楚修文只是后輩,但楚老爺子積威尚在,況且之前楚修文時常代替老爺子住持各項事務,辦事也算穩重公正,從未仗勢欺人過,因此武林中大多數門派對楚家也都禮讓三分。……少林眾人到場之后,場面便漸漸安靜下來,也許是眾人都找到了主心骨。這次屠魔大會,本來起因便是逆天府屠殺各大門派高足甚至門主而引起的,而少林本身也算是受害者,因此眾人只用緊隨其后便可。德信若是徇私枉法,只怕少林眾人便第一個不答應。眾人漸漸安靜下來,德信排眾而出,口胡佛號,居高臨下對在場諸位見了禮。在場眾人正寒暄著,忽聽一陣極細微的風聲夾雜凌露水滴落的聲音自西方傳來。本是極細微幾不可辨的聲音,帶在場許多人都說江湖上一流劍客高手,十丈之內飛針走葉能聽見的并不在少數,加之那細微的窸窣聲中,夾雜著露水因踩踏而滴落土里輕微聲響,混雜著死一般的殺意——讓人極難忽視。……眾人抬望眼,果見一名白衣少年,足見有若凌空踏云一般如風行來,本該潔白如雪的鞋襪上以有了塵土,看來時連日趕路并未好好歇息的緣故。這名白衣人在場許多人都有過一面之緣,便是當年在緣木崖上,那名傲視天下群雄,力挫三人的少年——自那天起,十幾年來披著神秘面紗的逆天府,便在人們眼中漸漸清晰了起來——一直到江湖中數起血案,將矛頭直指那個隱秘的家族。人們心中便將這個名字,與魔頭聯系在了一起。逆天府,白曦。數月不見,他似乎死亡氣息似乎更重了。他此刻嘴角卻微微向上勾起,襯著他臉上寒涼若冰的神色,已經周身纏繞著若有若無的死氣,更讓人覺得有如惡魔重臨人間一般。在他身后緊隨著的,是十三名灰衣的死士,面上也是毫無表情,無懼無畏,如同真正的影子一般緊隨著前方的白衣少年,如同惡魔張開的翅膀一般。足尖點過樹梢最后一白嫩葉,白曦卻不見下墜之勢,仿佛如有云梯一般,在縱身之間,那道雪白衣袍的身影,竟如臨淵漫步一般隔空踏步而來——他的衣袍在晨風的鼓動下揚起,這份天地間無人能入我眼的氣勢,另場下許多人,在時隔多年之后,仍然無法忘記。作者有話要說:我不說啥了,我食言而肥了。。。都不敢面對大家鳥我總有一天會把自己說出去的話都吃回去一直吃成一個大胖子??!大家原諒我吧,這文……最近瓶頸啊,卡得我不知今夕何夕只能自我麻醉逃避。。。等我卡完了就好了,現在已經開始往外擠了不是……雖然和便秘差不多。。。我我我……最不擅長寫大場面了,555555需要看片安撫我被自己的文筆惡心的體無完膚的心靈。☆、對峙眾人恍神之間,那年輕人已經來到圍場中央,十三名灰衣人也悄無聲息的飄然停在他后方,垂手默立著。環視四周,白曦的目光與站在主位下方的決無傷不期而遇,頓時瞳孔皺縮,下意識的在他周圍找尋著什么,片刻之后,黑瞳中剛剛燃起的光芒漸漸黯淡了下來。是啊,他怎會再來?他帶自己至親,遭此背叛,若是旁人只怕會拔刀相向、反目成仇罷,但像白煦那樣的溫和性子,定然無法對自己出手,但也無法再如同之前那邊與自己同進退了。也罷,此為吾所求,又何來怨憤?在場眾人多站得遠,只知道白曦的視線大至主位方向,并不知道此刻他們已經錯夠了伏擊他最好的時機。白曦下意識的嘆了口氣,將手伸入袖中撫摩著那枚已經有些褪色的劍穗。他的劍早已在與神安流矢門一戰之后,丟棄在原安城外的荒郊,然而這枚劍穗子卻留了下來,這是早年那人幫他結的,他總也舍不得丟棄。此時在場諸人都有些竊竊私語,年輕的一輩更是蠢蠢欲動起來,認為逆天府這是在無視天下群雄。此時少林德信大師高呼佛號,排開眾僧人,上前一步道:“這位想必就是白施主了罷?!?/br>白曦猶豫了一下,也抬起右手在胸前比了個佛號,卻未行禮。少林的僧人們立時不滿起來,羅漢堂的一排金剛羅漢們將手中的燒火棍往地上重重一放,一排窟窿便在山石之上現了出來。白曦眉梢一挑,面上神情連變都未變,只是將手收回,背在身后,不再做聲。“白施主依約而來,那么老衲便代天下群雄問白施主幾個問題?!钡滦該]手制止了羅漢堂金剛羅漢陣,和藹中帶著一絲威嚴道。他內息深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