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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自食惡果,痛苦不堪中,卻覺一股春風化暖般的真氣自檀中xue緩緩注入,終于壓制住了體內翻騰的陰寒之氣,神智也漸漸恢復清明。眼神慢慢聚焦,方知那熟悉溫柔的氣息,果然是出自眼前這人,只是不知何故,自己哥哥手掌所壓之處的肌膚,卻像是正被被烙鐵炙烤一邊,心中一陣悸動,又有些混亂開來。見他已經清醒過來,溫煦在白曦耳邊輕聲道:“小曦,你剛才動靜太大,怕是很快就會有人找來了?!?/br>白曦冷哼一聲,大有‘那有怎樣’的意思。溫煦嘆氣,繼續雞婆道:“白無羈當年留下我的兩個條件之一便是你我永不相見,我。。。卻是沒有做到,但也不敢在明面上和他們作對,只好抽空溜進逆天府里去看你過得好不好?!?/br>白曦聞言一愣,眸中閃過一絲不敢相信,心底一絲異樣的喜悅。溫煦‘嘿嘿’干笑兩聲,不知為何有些不好意思,不過手上真氣仍是不停,毫不吝惜的輸向面前的青年,繼續說道:“第二個條件,便是為他們做事。名義上我被逐出逆天府,從此再無白煦此人,但暗地里,仍受他們控制。所以。。?!?/br>溫煦頓了頓,側耳傾聽片刻,加快了語速言簡意賅道:“小曦,現在你我羽翼未豐,在這種高調相認與他們為敵實屬不智?!?/br>白曦沒有反駁,只是挑了挑英挺的眉毛?!八??”溫煦繼續道:“不如我們將計就計,他們既然不愿你我相認,若是此次被他們知道了,必然會使出其他法子離間我們?!碑斈?。。。那種被迫分離,實在不愿再經歷一次了,溫煦至今想起,仍是胸口煩悶異常,恨極了這種無力反抗的無能。“不如等情況成熟了,你我兄弟二人一同歸隱江湖,如何?”溫煦說地毫無心機,并未考慮周全,只是單純的想要遠離這些紛紛擾擾。對于他這種異界來客來說,有江湖的地方就有煩擾,想要遠離煩擾,只能遠離江湖。之所以一同邀上小曦,自然是怕他以為自己又要一人離去丟下他不管,現在的他可不敢在這敏感時刻去觸那人身上的逆鱗。白曦聽聞‘一同歸隱’這句話,卻像被六月閃電當頭劈中了一般,眼中具是震驚,片刻之后,似乎終于理解了溫煦方才說的話,眼神熾熱了起來,在這夜晚的曠野上,如同一頭饑餓的狼,突然看見一頭矯健優美的羚羊,眼中泛出綠油油的光芒來。溫煦在他的目光注視下忽的覺得頭皮一麻,卻沒多余時間思量,低聲催促道:“你先離開,我自會去找你?!?/br>白曦自然知道事態輕重,只是心有不甘,又見溫煦一副恨不得在人前馬上與他撇清關系的神態,心里氣極,面上流露出咬牙切齒的神情,看來頗有一副欲將面前這個家伙抽筋扒皮大卸八塊,然后再上上十大酷刑的打算。。。夜色正濃。......等決無傷趕到現場的時候,只看到散落一地的打斗痕跡,以及靠在一棵被轟掉了大半的樹干上,以及已經陷入半暈迷狀態的溫煦。決無傷草草為溫煦止了血,將他抱起,卻驚覺這個看起來與自己身高不相伯仲的南情公子倒是輕飄飄的沒什么重量。轉念間又覺得好笑,都什么時候了,還在想這些有的沒的,收斂了思緒,決無傷幾個騰躍,消失在了夜色中。片刻之后,茂密的樹冠上秫秫作響,又洋洋灑灑地落下一大片樹葉來,在那幾乎變成禿頭的樹干上,隱約路出一張年輕英挺的臉來,正是聽從了溫煦吩咐,預先前藏起來的白曦。他目光始終追隨著那兩人消失的方向,手指生生摳入樹干之中,入木三分。(補完)作者有話要說:偶。。。知道自己罪大惡極,斷無被筒子們原諒的機會。。。棄坑兩年,啥理由都顯得蒼白無力了,我都不能想象自己兩年來居然沒上jj。。。這次,我一定要繼續更新下去!我辜負了筒子們啊。。。。————————————————我有話說:我是被筒子們的執念招回來的,筒子們厲害啊。。。。☆、都是借口楚家兄妹在客棧里等得心力憔悴,在天剛剛泛起魚肚白的時候,決無傷終于帶著人回來了。“煦哥哥!”楚修紅畢竟年輕,見溫煦慘白著一張臉由人抱著進來的時候,按耐不住地失聲尖叫,幾乎要哭了出來。楚修文也是吃驚不小,他認識溫煦雖不算長,但也略知他能耐,絕對是江湖中排名前十五以內,如今竟然被傷成這樣,不知對方到底強到了什么程度!江北楚家乃武學世家,對醫術也稍有涉獵,楚修文在張羅著決無傷將溫煦安置在榻上之后,便悉心為其把脈。屋內極為安靜,連向來沉不住氣的修紅也屏住呼吸,只是差點兒將手里的衣袖絞破。片刻之后,楚修文將手收回,嘆了口氣,看向決無傷與自家妹子,道:“脈象看來,外傷倒是不足為懼,只是他內力耗損過半,加之所中暗器皆粹了毒,這才。。?!?/br>決無傷與楚修文同時沉默片刻,溫煦昨晚離去是還是完完整整活蹦亂跳的,就算武藝不及逆天府白曦,也不至于轉了圈回來,就殘了一半。那逆天府白主似乎是下了狠手,只是不知素來溫和有禮的溫煦與那行事乖張偏激的逆天府有什么樣的過節,會讓逆天府主追殺至此。埋入溫煦肩頭的骨丁上粹了毒,楚修文示意決無傷將溫煦扶起半坐著,抬頭對自家妹子道:“修紅,你先回屋吧。這里有大哥和決公子,溫煦不會有事的?!?/br>修紅早紅了眼圈,她整個晚上都在焦急中不停自責,白日里為什么不聽父親哥哥的話,偏要學人強出頭,才累煦哥哥被那魔頭盯上。此刻縱使千萬個不愿意,但也知道任性只會延誤救治時間,咬咬貝齒,便聽話地退了出去,順手將門掩好。骨丁沒入溫煦肩頭,必須盡快取出。楚修文顧不得許多,伸手解開溫煦的衣帶,將衣襟往左右一分,退至肘部,露出瘦削的胸膛來。溫煦仍未蘇醒,垂著頭,脖子與脊背連成一道優美的弧線,右肩上,嵌著四枚骨丁,其中兩枚全數沒入,只留了個血窟窿。此時決無傷大概知道為什么溫煦為什么抱起來如此之輕了。面前這個蒼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