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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真半假的說:“周姐啊,你說你要是給剪了,咱們物業不管,別的住戶不是得找你要錢嗎?咱們小區里一棵草都是業主們花了錢的,你也知道咱們小區大爺大媽的厲害,我也是為你好啊,再說人家公司都說了,最后查不到原因他們來負責換,就再等等,好不好?”一提到錢周大姐還是有理智的,她半舉著剪刀想了想就困了,打了個哈氣,眼皮打鼓,沒了剛才的威風,“那就再給你們一周時間,不能再拖了!我要是離婚了我饒不了你們?!?/br>“是是是,放心,放心?!?/br>溫哲護送著周大姐走了幾步才轉身回來,他這人看上去倒真是個周到的人,其實這事跟他沒關系,可是作為物業經理他也對安平生表示了歉意:“你看這事鬧的,真是不好意思,周姐這個人就是這個脾氣,加上她老公出軌了她心情不好,對不住了啊?!?/br>安平生笑道:“溫哥脾氣真好,換了別人就是當面不說背地里也要罵回去的,你這在背地里還為她說好話?!?/br>“唉,都不容易,我跟小區的人都熟,尤其是這些全職太太,周姐人不錯,做了好吃的還給我送過呢,她啊就怕她老公在外面有小三,日防夜防還是沒防住啊?!?/br>安平生開玩笑問:“你說會不會真的跟這些花有關?”他只是隨口說的,沒想到溫哲似乎認真了。“這個……不會吧?這是梅花,人家都是桃花運。真的沒關系,她老公就不是個正經人,跟風水沒關系?!?/br>看溫哲這么認真的跟他解釋一臉的義正言辭,安平生笑了,說:“溫哥還懂風水?”“我哪懂啊,我就是這么一說?!睖卣艿谝淮螞]有抬起頭熱情的說話,而是將頭低下去了,半晌兒,說道:“小安,你們查的怎么樣了?你跟我交個底,能找到原因嗎?”安平生實話實說:“我是不知道原因,現在就看專家怎么說了,我也跟公司報備過了,如果下周不出結果就換苗,而且公司愿意賠償補償金?!?/br>“啊……那真是太好了?!睖卣茏焐险f太好了,可是安平生卻沒看出他哪里高興來。其實他們公司真的算是正規服務周到了,那些個人賣樹苗的根本不會有什么售后,就是你買回去發現是死苗,人家也說是賣給你你自己弄死的,他們是正規公司有專業的團隊制度,遇到事也不躲不推,他原本以為按照溫哲的性格和老練會借機夸夸他們,沒想到溫哲卻一臉的悵然若失。安平生看上去就是一個普通的年輕人,出社會沒多久的小職員,沒有什么閱歷,但是他天性敏感,不只是在能看到鬼這一方面,他剛才有那么一瞬間感覺到溫哲很失望,甚至是不高興的。這實在是不正常,他們物業因為這些花的問題沒少和業主周旋,現在有人幫他們解決了他怎么不高興呢?安平生沒直接問,而是旁敲側擊的說:“周哥,要是換花的話你們是要之前的白梅還是換成別的?我看要不換桃花也行,你說呢?呵呵!”溫哲隨著安平生笑了笑,可是這笑卻實在是太公關,他似乎猶豫著什么,為難的問:“要是不換的話沒有別的解決辦法了嗎?”“別的辦法?”安平生奇怪,這不就是最好的辦法了嗎?有新的還有補償該是他們最滿意的解決方法了啊,但是顯然溫哲并不滿意,他似乎都無法掩飾自己的不滿意了。這可有失他的職業水準。安平生試探道:“那周哥覺得怎么樣合適呢?”“唉,要不是周姐鬧,其實根本不會有這么多麻煩,她老公出軌跟花有什么關系!這些女人麻煩死了!”溫哲一反常態,他似乎也沒有別的法子,只是單純的著急,急的都開始說人家壞話了。安平生覺得他太反常,雖然沒怎么接觸過,但是他看得出來溫哲不該是這樣一個動不動就氣急敗壞的人,他的情商很高,連剛才對周姐都能應付的游刃有余,怎么說到要換花就控制不住自己了呢?安平生思考著,沒再問下去,他偷偷的瞧了瞧自己的手鏈,還是沒有反應,兩人走到小區門口,溫哲雖然心情不好可是對安平生的客氣還是維持住了的,正要跟他告別,安平生突然心生一計。沙漫天不是說這個小區都被陣法罩住了嗎?所以自己的夜精石才沒有反應,那么如果到了外面呢?安平生假裝看了看表,然后說:“我想到了個解決辦法,不知道可不可行,要不咱們找個地方談談?”溫哲眼前一亮,“那去我辦公室說!”“別了,我請溫哥喝杯咖啡,再說我其實不太方便跟你說這些,要是被人聽到了我回去沒法交代?!?/br>溫哲一想有道理,“小安真是講究人,走,哥請你!”安平生大喜,他偷偷的瞄著手鏈,一步兩步,離著平安小區越來越遠了,終于安平生感覺到了手腕上的變化,手腕像是有電流通過,只是輕微的但是他沒有錯過,接著手鏈上出現了不太清晰的黑點,沒有之前見蘇珊那么迅速和反應大,并沒有全部變黑,只是一點點一點點的灰黑色。安平生緊張的將袖子放下遮好手鏈,怕被發現他的異常,安平生這次特意找了家星巴克,人多,窗戶大,有監控,有過上次的經驗后他也更加謹慎,甚至為自己再次被抓做好了準備。他進去就找了個最顯眼的地方坐下,將自己的位置發給了沙漫天,不過又附加了一句別怕,我就是做個預備。沙漫天秒回:“預備什么?你別胡來???我馬上就到?!?/br>“你來了別破壞我的行動,暗中觀察就好?!卑财缴鷮⑹謾C放下,怕自己一直看手機不禮貌也引起懷疑。溫哲跟蘇珊到底不是一樣的,他沒有害人的心,他現在關心的只是他的花,“小安,你說你還有別的法子?快跟我說說?!?/br>安平生故意調他胃口,說:“溫哥好像對我之前提出的方案不太滿意啊,能不能說說哪里不滿意?我也好回去跟公司談,再換方案?!?/br>“啊……我是覺得……那些樹是無辜的是不是?它們也不想變紅,你們拿回去會怎么處理?”“燒了?!毖院喴赓W。安平生話音才落,溫哲一反常態有點激動的說:“怎么能燒了呢?它們也沒錯!”要是換了別人聽這話只會覺得這人中二,可是安平生卻聽出了點門道,他笑問:“溫哥怎么說的好像那些梅花還有生命似的?溫哥這么感性???”溫哲也覺得自己激動了,補救道:“我就是覺得那些花也不難看,沒必要都給燒掉是不是?小安你還是跟我說說還有很么方案?”“其實主要不在我們,還是看你們小區的業主是怎么打算的,如果不想換樹就要求加大賠償唄,呵呵,這話我不該說啊?!卑财缴?/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