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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你meimei嗎?”溫憐忍不住問。 因為剛才耗盡了力量,她身體已經很虛弱了。甚至無法抵抗向著她走過來的少年。 手腕被捉住,那種被病.毒.侵襲的感覺再次襲來,溫憐掙扎著想要后退,卻被牢牢握住無法動彈。 她看見白映眼底的笑意隱去,反而浮現出一股既虛偽又厭惡的情緒。 “她是我meimei。溫憐,可是你知道我之前為什么要女裝嗎?” 劇痛和酥麻感襲來,溫憐悶哼了一聲,眼前眩暈。 而白映同樣也不好受。 白瑛昏迷一天,那痛苦就會加倍奉還在他身上。 可是,他不在乎。 他聲音沉冷,終于說出了那句質問:“我只是一道影子。溫憐,可笑的是,我之前一直以為你是來拉我出去的?!?/br> 影子。 溫憐瞳孔微縮,隨著白映的話意識模糊,她聽見的最后一句話是: “歡迎來到牢籠?!?/br> 白映聲音里帶著笑意,房間里靜靜的,大量的消耗終于叫溫憐失去了意識。 他伸手接住倒下的少女,過了很久才垂眼笑了起來。 溫憐,你從一開始就不應該給我希望。 現在只是自食惡果而已。 在溫憐倒下的時候,一直派出去留意寧家動靜的人也收到了回應。 “你是說寧從驟最近在找一個人?” 寧咎指尖頓了頓,冷漠的面容上看不出情緒。 手下人小心看了他一眼,這才道:“安插在寧家的人說寧先生最近情緒陰沉不定,好像是說有什么東西失竊了。私下里一直派人在暗地里找著?!?/br> 有東西失竊。 寧咎握著煙的手慢慢收緊。 能讓寧從驟這么大發雷霆的東西一定不簡單。他想起上次在書房看到的場景,眸光深了下來。 斂去了其中冷意。 兩人親密的畫面一幕幕閃過心頭,最后定格到那個吻上。 寧咎猛然收緊手,面無表情。 ——阿憐失蹤了。 他想著自己的推斷,眼神深冷。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 恩途 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癡迷于你(24) 溫憐沒想到自己會中了白映的圈套, 但因為有了第一次被.囚.禁的經驗, 她這次醒來竟然也沒有那么驚訝了。 周圍一片白色, 空曠到極致的房間里只有一張床和一個柜子。 白映并沒有在這兒, 溫憐打量了眼周圍, 想要起身。卻因為能量耗盡渾身酥軟,好幾次摔回了床上。最后只能停下來休息了會兒后,再尋找可以支撐的東西, 扶著床邊柜子坐起身來。 她這次小心了些,一直倚靠著東西, 這才能走到窗戶邊。 外面是一片樹林,并不是.精.心打理過的那種,反而像是荒草叢生的野外。甚至連路燈都沒有。只有螢火下一片黑漆漆的樹梢陰影。 溫憐抓緊了窗沿, 眉頭忍不住皺了起來。 即使窗子上什么防護措施也沒有,甚至這里離地面只有不到四米??梢运F在的身體也無法出去。 白映是早就算準了這一點。所以才敢留她一個人在這里的。 溫憐慢慢垂下眼,回想起昏迷前的那一幕來。 她從來沒想到白映會對自己有那么大的怨恨。當初第一次見到那個.精.致少年時的場景浮現在眼前。 溫憐想到巷子里白映那句:“你真的知道我是誰?” 這時已然明白過來。 陰差陽錯的誤會中間竟然有這么多隱情。那些蛛絲馬跡她原本是應該發現的,可溫憐之前竟然沒有絲毫留意。 恐怕從位面重組重生后,他就已經恨上了自己。 溫憐不知道他將自己關在這里是準備怎么報復, 只是想到白瑛時心中微微安定了一些。 她還在這里,這個世界還沒有崩塌, 也就說明白瑛還活著。自己之前付出的代價沒有白費。 只要……只要自己能撐到白瑛蘇醒, 感激值上漲,這一切就都會結束。 在面對突如其來的.黑.化后,溫憐這時只能這樣安慰自己。 而就在她站在窗邊看著外面時,門終于被打開了。 白映一進門就看見了溫憐。 他看著她強撐著身體站在那兒, 眸光微微閃了閃。 “阿憐在想白瑛?” 身后少年的聲音依舊溫和明朗,溫憐甚至可以想象出他說這話的樣子。一定是偽裝的和白瑛一樣,全然溫順。 可是已經見識過內里污濁的溫憐又怎么會再次被他的表象所欺騙。 她心中頓了頓,回過頭去,冷靜了下來。 白映以為她會質問,會譏諷,甚至會像他一樣露出恨意。 他面上笑意更甚,甚至眼中也有掩飾不住的惡意。那些黑暗從心底緩緩攀爬上來,一點一點,既復雜又快意。 她會像他當初恨她那樣恨自己嗎? 白映想著,可是下一秒,他的笑意就僵在了臉上。 因為溫憐只是平靜的看了他很久,才問:“你既然那么恨當阿瑛的影子,為什么現在還要再扮演她呢?” 并不是穿著打扮,而是語氣還有眼神。 他刻意模仿白瑛,即使是現在也一樣。 即使是他已經完全掌握了溫憐,將她像是金絲雀一樣關在了自己的籠子里??砂子硡s依舊在進行著拙劣的表演。 溫憐不明白。也坦然問了出來。 她知道現在讓白映放自己出去根本不可能,不如自如一點,將當初的事情說開。 既然那么恨,為什么又要這樣呢? 白映心中閃過這句話,想要嘲諷她假惺惺,可在看見溫憐眼神時卻眸光頓住。 她是真的在疑惑。 那些暗沉的笑意堵在喉中,他心中微不可察的冷了下來。在溫憐認真的目光下,再次諷刺的勾起唇角。 “因為阿憐喜歡啊?!?/br> “阿憐第一次見我時不就是喜歡這個樣子嗎?” 他聲音越平靜,心中的倒刺就越猙獰,那種隔閡叫他看著溫憐時就連目光也深沉的噬人。 溫憐從中看見了自己的倒影。 虛弱又蒼白。她平靜的看著白映,語氣平和指出。 “可是你不是白瑛?!?/br> 她頓了頓,慢慢道:“我那時跟你道過歉,我是真心的?!?/br> 白映當然知道溫憐是真心的。她對認定的宿主總是可以奉獻出所有,就像是如今的白瑛。甚至愿意為了她將自己置于危險的境地。 他勾起唇角,不愿意再談這個話題。 白映只是目光宛如實質地看著現在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