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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意,可是最近卻額外關注。 批改文件的手頓了頓,他不知不覺有些失神。 “寧先生?”秘書有些疑惑。 耳邊的聲音叫寧從驟回過神來,微微按了按眉頭。 秘書剛想著寧先生今天是怎么了,就見男人合上了文件。心中微微頓了頓,連忙低下頭去。 落地窗下,寧從驟沉峻的面容看不出情緒。 秘書以為是項目出現了問題,手心不由出了些汗。 溫憐的面容再次出現在眼前,寧從驟不用閉眼都能想到那天的樣子,心神不由再次被占據。 滿腦子都是溫憐,寧從驟知道自己再在公司待下去也無濟于事。他微冷的薄唇抿了抿,再抬起頭時,心中已經做了決定。 秘書正忐忑著,就聽見今天情緒不太好的寧先生道:“文件先放著吧,我明天再看?!?/br> 男人聲音微微有些沙啞,秘書以為寧先生今天是生病了,不由抬眼偷偷看了座上男人一眼,卻只看見了寧從驟眼底的煩悶。 他想溫憐了。 很想。 如果溫憐干脆一直消失不出現,他可能還沒有這么患得患失。 但是她又出現了。 即使寧從驟一直不承認,但他心底也知道,自己很害怕溫憐再次離開。 眼底沉郁的情緒慢慢被壓下,寧從驟眉頭微微皺,打發秘書出去后,放下筆拿起西裝站起了身。 “備車,我要回老宅一趟?!?/br> 就連司機也被寧先生突然的決定嚇了一跳,不過寧先生決定的事,并不是他能多想的。司機悄悄看了一眼后面坐著的男人,看著寧先生即使疲憊也壓得人喘不過氣來的氣勢,心中微微頓了頓。 偌大的寧家現在只有溫憐一個人。 她已經上好了藥,剛要將藥膏放回去,就從系統空間里的看著寧從驟進來了,不由有些奇怪。 現在是上班時間。寧從驟是不是忘了什么東西了? 溫憐可是沒忘記,之前陪在寧從驟身邊時他工作起來有多認真。這種上班時間回家的情況幾乎從來沒有發生過。 寧從驟已經走進了書房。 溫憐剛準備收回目光,結果視線微轉,就看見了寧從驟抬起頭時眸底的血絲。 這么嚴重,至少也是一晚沒睡。 想到他的身體,溫憐嘆了口氣,無奈放下裙子遮掩住她腿上的紅腫,這才顯出了實體。 寧從驟站在窗邊,心底一直在忍著,他害怕打擾到溫憐。 在外一向從容強勢的男人眉頭緊皺著站在落地窗前,因為昨夜熬夜去處理寧咎的事,眼中微微泛起了些血絲。 他想的入神,沒有注意到身后多了一道身影。 溫憐走過去后猶豫了一下,還是踮起腳尖,伸手替寧從驟按摩額頭。 他一熬夜就頭疼眼睛酸痛,溫憐幾乎已經摸清規律了。 想到昨晚不止寧咎和她沒睡,寧從驟也一樣,溫憐心底微微頓了頓,為寧咎抱不平的心思也淡了些。 寧家的事情錯綜復雜,不是簡單的誰對誰錯就能說的清的,是她昨晚有偏見了。 溫憐想著,下手時不由更加溫柔了些。 溫熱的指尖按在xue道上,慢慢拂去疲憊。寧從驟身體僵住了一瞬就放松下來。 是阿憐。 那人身上的氣息,無論如何他也不會忘記。他眸光頓了頓,面上情緒收斂了起來,任由溫憐動作。 兩人這樣溫情的時刻之前從來不曾有過。 除了最后一次。 他那時,甚至沒有見過溫憐的面。 額角的憊痛慢慢緩解,寧從驟心中動了動睜開眼,在溫憐準備收手時按住了她的手。 “阿憐?!彼曇舻统?,似乎有其他情緒。 溫憐看不見寧從驟的面容,卻聽見了空間里的提示音。 “感激值上漲半星?!?/br> 原來掉下來的感激值已經徹底漲了回去。 溫憐沒想到只是看著他睡了一晚上,又按摩了一次就有這么大的功效。 不過雖然詫異,但感激值重新滿點是好事,她眼中神色稍松了些。還是開口:“你眼睛本來就不好,一定要好好休息?!?/br> 溫憐發現每一次見他,他都并不怎么在意自己身體的樣子。 她語氣溫柔,寧從驟輕易看見了溫憐眼中善意,眸光頓了頓。那些積攢的情緒慢慢淡了下來。 不知道寧從驟在想什么。手還被握著,溫憐想要放下腳尖,卻因為腿部用力無意中觸碰到了膝蓋上的腫塊,不由輕嘶了聲。 她的體質比一般人類更容易留疤一些,也因此痛感更加敏銳。 那只是一個細微的動作,溫憐以為自己掩飾的很好,沒想到寧從驟卻發現了。 她雖然極力遮掩,但面上透出的蒼白卻依舊暴露出了問題,寧從驟眉頭微皺,一眼就看到了白色裙下露出來的一點烏青。 溫憐受傷了? 他心中微頓,沒有理會少女的若無其事,忽然一把抱起了溫憐。 寧從驟身上淡淡的檀香味縈入鼻尖,溫憐怔愣了一下,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放在了椅子上。 裙子被揭起了邊角,溫憐想要縮回腿,卻被一把握住雪白的腳腕。 “別動?!?/br> 寧從驟抿了抿唇,在看清腿上腫塊后,聲音沉了下來。 她皮膚太白了,也就顯得那腫塊格外猙獰。 只一眼,就叫寧從驟皺起了眉。 “不礙事的,我已經上過藥了?!币妼帍捏E沉下了臉,溫憐連忙開口。 她微微動了動腳腕,有些不自在。溫憐并不是沒有被人看過傷口,之前寧咎甚至還替她上過藥,可是都沒有這種感覺。 剛才那一瞬間,溫憐被寧從驟暗沉的眼神嚇住,甚至以為他要吃了自己。 “阿驟,你沒事吧?”溫憐猶豫了一下開口。 寧從驟盯著那傷口看了很久,眸光微微閃了閃。 這傷口不像是摔傷或者磕碰,反倒像是長時間維持一個姿勢跪在地上才有的印記。 溫憐分明一直是在休眠艙,身上怎么會有這種痕跡? 寧從驟眸光略深了些,在溫憐以為他看出了什么尷尬不已時,終于松了手。 溫憐連忙放下裙角遮住,寧從驟看著她的動作心中微頓,慢慢道:“我剛才看過了,腫的地方已經上了藥,這幾天不要多動,養養會好的快些?!?/br> 他語氣恢復了正常,又是平常疏離的模樣。溫憐漸漸忘了剛才產生的錯覺,面上放松了下來。 看著少女沒有那么排斥了,寧從驟眸光不變,狀似不經意地問:“阿憐,你這傷是怎么來的?” 溫憐雖然沒有意識到寧從驟在套話,但是也知道自己昨晚陪寧咎一起罰跪的事情不能說出來。于是只是抿了抿道:“我出休眠艙的時候,不小心摔了?!?/br> 那分明不是摔傷。 這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