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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繼續欺負她了。 一滴汗從顧泓之額角滑下,落入錦被之中。 該死。 “夕兒?!?/br> 他紅著眼睛歉意的親了親小姑娘以示安撫,再次俯下了身子。 鴛鴦被里成雙夜,一樹梨花壓海棠。一夜疾風驟雨,新紅碾成泥。 作者有話要說: 哎,文藝難倒我開che帶師,世風日下啊。 怕被suo,溜了溜了。 ☆、第四十九章 不留情面 這一夜小姑娘幾乎沒怎么有睡覺的機會, 被翻來覆去的欺負了不知道多少遍, 到最后是含著眼淚昏睡過去的。 第二日, 她到了中午都沒能起了身。 神清氣爽的男人心中微微愧疚, 還有些擔心, 一反常態的沒有去書房,晨起練過一套拳之后便一直守在了小姑娘床前。 顧泓之低下頭去看小姑娘的睡顏,她眉心攏起, 看上去果真是倦怠極了。 昨晚,是他魯莽了。但他沒想到, 她竟然還是…… 陳洵…… 顧泓之默默念著這個名字,心頭異樣越發濃重。 這個人身上仿佛隔著重重迷霧一般,同小姑娘的這段親事之中, 不僅連婚書都沒有,甚至有名無實…… 并且,他之前派人去追查陳洵的下落,卻一點兒音訊都沒有,這個人仿佛憑空消失了一般。 很多時刻他都會懷疑陳洵有沒有可能會是自己, 但副將的話卻猶在耳邊,在邊疆駐守期間, 他根本不可能會有大段時間去定遠縣同小姑娘成一次親。 他思緒有些紛亂, 索性不再去想,隨手執了一卷書看。 不管如何,此刻小姑娘都是他的妻子了。 日頭剛過正午沒多久,顏夕終于悠悠醒轉了過來, 只是一睜眼便在床邊看到了欺負自己一晚上的罪魁禍首,嚇的頓時清醒了過來,卷著被子縮到墻角。 顧泓之見她這副模樣,神色一頓,心知自己昨晚約莫是嚇到了她,語氣放緩溫和道。 “醒了,身上可有什么不適?” 顏夕被子下的手捂著酸軟的腰,眼中含著水霧道。 “您怎么還在?” 話一出口,連她自己都驚了一下,原本水潤溫軟的嗓子此時像個破鑼一般,沙啞的不行。 顧泓之往她那兒坐了坐,想要說些什么,卻見小姑娘噙著有些驚恐的眸子,胡亂搖頭道。 “您不要過來了,您昨晚罰我罰的還不夠解氣嗎?我保證以后不會再惹您生氣了,也不會再穿這些奇怪的衣裳了!” 顧泓之神色一頓,抬眸看她,有些僵硬道。 “你以為我昨晚是在罰你?” 他表現的有那么糟糕嗎? 顏夕快哭了:“難道不是嗎?我的腰都快被您掐斷了,現在還疼呢!” 她此時此刻倒是寧愿他冷著臉罵自己幾句,或者打她幾下都行,唯愿不再受昨晚那樣的苦了。 她是這么想的,也這般說出來了。但落在男人耳中,無疑是更加雪上加霜了。 顧泓之噙著一雙黑眸忍不住瞪了小姑娘一眼,深吸了一口氣道,陰測測地笑道。 “自然是不行的,我忽然發現這種懲罰對你倒是極為有效的。若是你今后再犯錯,自然還是用這個來罰?!?/br> “并且?!彼室饪拷」媚飰旱吐曇舻?,“絕不留情?!?/br> 顏夕嚇的渾身一哆嗦,顫顫巍巍的看著他。 男人瞧了她一眼,這才站起身來,拂袖出了房間。 下一刻明琮便進來服侍她起身,尋常顏夕都會穿著里衣起床,沐浴過后再穿上衣裳,但此次她匆忙之間找了找,昨夜穿的那身奇怪的黑裙子不知道去哪兒了,床邊又沒有別的衣裳,這次只好忍著羞赧由著她服侍了。 她只穿了小衣,但脖頸下雪白的肌膚上綿延出一大片青紫的痕跡,明琮雖然也未通人事,但知曉這痕跡從何而來,近日里懸著的心終于放回了肚子里。 看來侯爺雖然年紀大些了,還算是康健,這樣下去,想必他們府上很快就要添新丁了。 顏夕卻不知她心中所想,她渾身酸疼的很,熱水沐浴過之后好歹好受了些,但一整日一直懨懨的躺在美人榻上,連房門都不出一步了。 錦瑟在她身邊揀了些外面坊市中流傳的趣事說給她聽。 “對了,郡主你知道嗎?奴婢聽說盛大娘子過幾日便要出嫁了,聽說是嫁到延州去呢?!?/br> 顏夕翻著書頁的手一頓:“延州?” 延州同盛京之間隔著三四個州,路途很是遙遠,盛韞玉她,怎么會嫁到這么遠的地方去呢? 顏夕忽然想起那日在書房中,顧泓之說的有一筆賬要找她算,忽然心中一動。 這次她直覺,或許此事是夫君所為。 是為了她嗎? 她不知道的是,那日顧泓之見到生死令之后,下午就去了盛安侯府。 父親正在捉拿云海十三樓的刺客,女兒卻轉身和刺客搭上了線,面對著確鑿的證據和他的施壓,盛安侯盛云崢自然是只有選擇放棄盛韞玉這一條路可以走。 畢竟,女兒不只這一個,仕途卻不容有失。 其中糾纏顏夕自然是不知,此刻她便只感嘆幾句便作罷了。 這么想來,夫君還是很是心疼她的,若是他不拿那種可怕的懲罰來約束她,便更好了。 作者有話要說: 來大姨媽了,很喪肚子也疼,今晚做個短小鴿子了,哭哭。 ☆、第五十章 北國來使 十日光景轉瞬即過, 一轉眼圣上許給顧泓之的婚假早已用光, 他又恢復了每日上朝的日子。 過些日子就是圣上四十大壽, 聽說一直居于最北方的北離國要趁這個機會派使臣前來祝賀, 以締兩國之好。 顧泓之因著這件事, 要同京中戍衛軍安排盛京布防,以保證北離來朝時盛京的安穩。是以一連幾日他都很是忙碌,早出晚歸, 只有在快要就寢的時候,才能在府中看到他的身影。 顏夕悄悄松了口氣, 前幾日他尚在婚假之中的時候,天天待在府中尋她的錯處,到了晚上就板著臉罰她, 不把她欺負的哭出來不罷休。 就算她好聲求饒,也不肯放過她,整個晚上她就只能睡一小會,眼底的青黑都掛了好幾天了。 自從他開始上朝之后,她總算可以好好睡一覺了。 有時候顏夕常想, 她和夫君沒有成這第二次親之前,她還是很期待和他像從前一樣過上在永定村過得那些平靜安穩的日子的, 現在卻反而盼著他不要一直待在府中了呢? 為什么失憶之后的夫君, 這么“難相處”了呢?還總是那么喜歡欺負自己! 小姑娘托著腮,滿面憂愁的嘆了口氣。 要不是想著彌補自己之前的過錯,她早就反抗了。只盼著他欺負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