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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蔓捂住胸口,軟軟的倒在了自己的床上:“來吧,來吧,快點來撕碎我的衣服,蹂、躪我吧~” 白笑蕾笑著上前踢了她一腳:“還敢開車,對了,你被鎖的那些章節,什么時候修改???” “誒,修改舊章節,就像和前男友上床,硬不起來??!”鄧蔓嘆氣。 “嘿,怎么換話題了?”鄧蔓又從床上爬起來,:“花骨朵,你說我怎么能盡快攻略下這個趙勇呢?” 說著擠眉弄眼的伸出手,做了一個擒拿的姿勢。 “你寫了那么多言情,這點套路都沒有?!?/br> “我那不都是理論知識嘛,這回我是想把我的初戀砸在這趙勇身上,最好那個,哦~”鄧蔓拉長音挑了挑眉。 白笑蕾橫了她一眼:“你呀,我看首先得裝淑女,不能口無遮攔,耍流氓。再把人嚇跑了?!?/br> “不是說醫生都見多識廣的,最不在乎開黃腔嗎?”鄧蔓不以為然。 白笑蕾敲了她腦殼一下,:“那剛認識也不能胡說啊?!?/br> “知道了,我純潔的小天使!”鄧蔓攤著手看著白笑蕾,忽然眼睛一亮,:“花骨朵,你不是說你這兩天失眠嗎?我看你眼底都有些青了,你額頭那是不是長了一個痘痘???” “是嗎?”白笑蕾連忙拿起桌上的鏡子,仔細的照,額頭上還真有個小紅痘痘。 白笑蕾懊喪的放下鏡子,她當然是愛美的,尤其她這個專業還是看臉的。 看來,這幾天沒休息好,影響了內分泌,才起了痘痘,實在不行,她明天就去醫院看看。 鄧蔓聽白笑蕾嘟囔著要去醫院,探過頭,嘿嘿笑:“花骨朵,我有一個好主意,你呢,想去醫院看病,我呢,昨晚和趙勇互加了微信,但只是問候了一聲,還沒開聊呢。 這樣等會兒我給趙勇發微信,說你要看病,明天去找他瞧瞧行不行,他如果同意了,你看病的事解決了,而我就趁機請他吃飯,當做答謝,這么一來我就算不著痕跡的和他約會了?!?/br> “喲,大作家腦袋反應很快嘛!套路夠深?!卑仔儇Q起了大拇指。 S大附屬醫院是S市最好的、全國知名的大醫院,她真要去掛號看病,得早上五六點鐘就去,一天也未必能看完,鄧蔓這個建議是雙贏,白笑蕾當然答應了。 鄧蔓給趙勇發了微信,坐臥不寧的等了五、六分鐘,趙勇回了信息。 鄧蔓舉了手機得意:“他說了,讓你明天中午去附屬醫院住院處,十五樓麻醉科醫生辦公室找他?!?/br> “麻醉科能看失眠嗎?”白笑蕾懷疑。 “他們是到各個科室輪流實習,他說麻醉科有個大神,是他同班同學,剛從美國回來,他讓大神給你看?!?/br> “這還差不多!” “花骨朵,你此一去,除了看病,可還肩負重要使命的?!编嚶懞玫腻N了捶白笑蕾的肩膀。 白笑蕾比了一個ok,坐直身子,擺出播音范,字正腔圓:“見到趙勇,我一定會好好夸一夸我們寢室的才女鄧蔓,她貌美如花,才華橫溢,出得廳堂入得廚房,是新時代女性的典范?!?/br> “嗯,爸爸好聰明啊~,就按這個節奏來?!编嚶髽?。 “如果這次我和趙勇成了,我讓他在他們同學中挑一個好的,介紹給你?;ü嵌?,大學時代總得談一場戀愛的?!?/br> 說到自己身上,白笑蕾的笑容淡了,:“再說吧?!?/br> 鄧蔓看了白笑蕾這樣子搖了搖頭,她不知道自己這個好友為什么這么抗拒談戀愛。 論模樣,白笑蕾一進大學,就被評為院里的“四大美人”之一。 她人如其名,肌膚白得仿佛是牛奶上的奶皮,水嫩嫩的,又Q又彈。五官清麗,尤其是一雙黑葡萄般的大眼睛總是帶著笑意,長長翹翹的睫毛眨啊眨的就像小刷子一樣刷著人的心尖。 但最亮眼的是她的身材,一米六八的標準身高,長腿細腰,前凸后翹,可以用性感來形容。 但她的氣質中又自帶天生的少女可愛,就讓她的性感不顯妖嬈,而是另有一種純真的嫵媚。 可以說是芭比娃娃的真人版了。 這兩年追她的人一直不斷,可她都拒絕了,四大美人就剩她一個孤家寡人了。 也許是聽到大神、美國留學這些詞,白笑蕾又做了一夜的夢。 第二天早上起來,她看著鏡子里自己眼底的青色,誒,現在是人都能看出來她一定是休息不好了。 中午,白笑蕾在鄧蔓的諄諄囑托中去了附屬醫院。 到了十五樓的麻醉科,中午休息,開著門的辦公室,只有一名醫生在值班。 他穿著醫生的白大褂,背對著門,坐在玻璃窗前的轉椅上,正在看窗外的風景。 正午的陽光沐浴在他身上,給他鍍上了一層金色的光暈,讓他看起來就像一張流金歲月的老照片,寧靜致遠。 ……如此貴氣逼格,可讓人不敢輕易打擾。 白笑蕾吸了一口氣,才輕輕的敲了敲門,柔低了聲音:“請問趙勇醫生在嗎?” 椅子緩緩調轉,他面向了她…… 作者有話要說: 文中S大大門源自清華門。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 scar 8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熟悉or陌生 白笑蕾覺得自己的心砰的一聲,狠狠的跳了一下,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是夢嗎? 她看著他在見到她的那一瞬,身下的轉椅驀地停了下來。 他定定的看著她的臉幾秒,猛地站起了身,身下的椅子都被他大幅度的動作帶倒在地。 他沒有管椅子,而是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她,就像怕她會突然消失一般。 然后他急切的從陽光中大步向她走來。 ……他的個子現在竟然這樣高了。 一步一步,他的身影壓向她,白笑蕾覺得她被壓迫得腿都有些軟了。 他離她越來越近,他的臉在她眼中慢慢放大。 他與她記憶中那個意氣勃發的清雋少年完全不一樣了。 少年時候的他略顯清瘦,唇紅齒白,就像春日里冒出新芽的楊柳樹,清新俊雅。 可眼前的這個青年,身材碩長挺拔,劍眉下,深邃的黑眸,像一彎深譚,讓人不自覺的就沉溺于其中。 他依舊很白,但頭發剃得很短,身上有一種暗藏的力量感,讓他看上去氣場強大。 他就像鄧蔓說得那樣,英俊得天怒人怨,是個貴氣逼人的大帥哥。 她唯一熟悉的是他右臉頰唇邊那顆淡褐色的小小的痣,老人家說,這痣主富貴,吃喝不愁。 她看見他的唇在微微顫抖,等了幾秒,一個大提琴般低醇的聲音在喚她:“笑笑!” 白笑蕾覺得自己的腿一點力氣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