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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 宋詞瞟他一眼,沒吭聲。 從在下面碰上,她就時不時偷瞄一眼,周云冶笑了笑,問:“有事要跟我說?” 別別扭扭的不是她性格,道謝而已。宋詞一副很無所謂的樣子,道:“那天謝謝了?!?/br> “嗯?哪天?” 宋詞眉頭皺起,盯著人,似乎很不快,就這么被忘記。 頂著這樣的目光,他想了一會兒,才有印象,“是那只玩偶嗎?這這有什么好謝的?!?/br> 其實也是,人家買東西送的而已,順手給她再安慰一句而已。宋詞也覺得這么磨磨唧唧的很不利落,說完也沒在繼續這個話題。 怪怪的。 她連忙轉移話題:“你們怎么會來這里?” “出來放松放松?!敝茉埔闭f,“你們呢?” “也是來玩的?!彼卧~仰頭看著他,“那我等會兒找你玩?!?/br> 周云冶笑了下,點頭:“好?!?/br> 于衍沒下車,宋詞扭頭看了一眼,“你們要去哪兒嗎?” “房間在上面,開上去比較方便?!敝茉埔闭f,“那你們先好好玩,我上去放東西?!?/br> 宋詞還有些沒反應過來,點點頭。 等到車子開遠,蔣義兩人過來,拍了拍宋詞的肩膀,興致勃勃:“別看別看了,走了,這地方還挺好玩的,刺激,要不咱們去攀巖吧?” 她收回目光,突然有些提不勁兒:“哦,隨便吧?!?/br> 蔣義:“?”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有事沒更新上,結果評論也沒辦法留言給大家說,抱歉抱歉,今天留言都送紅包。 如無意外,每天中午12點更新。 第14章 初秋的天氣透著薄涼,但陽光透亮,一點都不顯冷。 宋詞穿著衛衣短褲,光著兩條細腿,坐在旁邊戴護具,垂著頭,一頭扎眼的小辮子在胸前晃蕩。 她有些怏怏的,原本興致勃勃的心情似乎受到了一些莫名的影響,也沒有碰見什么讓人不喜的事,但就是有些提不起勁。 周圍都是肌rou結實的大高個、光著膀子的男人、或者身材高大的成年女性。 宋詞低著頭,拍了拍雙手雙腳上的護膝,安靜地拉筋熱身。 蔣義戴好頭盔,湊過來挑釁:“比比?” 宋詞心情正不爽,聞言瞥他一眼:“你別哭就好?!?/br> 蔣義拍拍胸口:“哇,嚇死我?!?/br> 穿上安全帶,兩人站在崖壁底下,攀巖館的人造墻壁有不同難度。宋詞掛好安全繩,手一扣,抓著石塊就猛地往上,蔣義急忙跟上:“你作弊!” “誰讓你磨磨唧唧的?!鳖^頂人丟下一句,轉眼間又往上幾米。 林昭陽在底下給他們拍照。 極限運動本就讓人熱血沸騰,更何況眼前挑戰的人還是個看著瘦弱的小姑娘。底下圍觀的人越來越多,投在宋詞身上的視線就越多。 看得瘦巴巴一只,但力量很足,技巧和平衡感也很好,果然,比蔣義先登場。 下面響起稀稀拉拉的鼓掌聲,宋詞沒理,自顧自降下來。 兩人從小一起長大,宋詞一點都不像普通女孩,那些原本該有的柔軟與嬌弱,在她身上通通消失。她就像個男孩子,連蔣義都覺得,輸給她只是在平常不過的事。 “詞姐,厲害哦?!?/br> 宋詞瞥他一眼:“你才知道?!?/br> 蔣義跟林昭陽哭去了。 出了汗,渾身熱哄哄的,發絲粘在臉頰上,宋詞抹了把臉,到旁邊拉了瓶礦泉水,咕咚灌下好幾口。 正仰頭喝水,眼前落下一片陰影,很高大的一片,罩著人。 宋詞還抬著頭,停住喝水的動作,斜了一眼過去:“有事?” 面前是個高大的男人,二十多歲的樣子,一頭黃毛,齜著牙:“剛看你爬得不錯,要不要比比?” 她把人上下打量了好幾眼,擰好瓶蓋:“跟我比你也好意思?” 黃毛說:“我讓你?!?/br> 宋詞笑了,細眉揚起來,眼珠子轉了轉:“光比多沒意思啊?!?/br> “那你要怎么?” “咱們賭錢怎么樣?” 那頭林昭陽跟蔣義看見,以為她有事,過來問。宋詞露齒笑,很靦腆:“這位大哥給我比賽,贏的人五百?!?/br> 宋詞跟著人要往攀巖區走,被林昭陽拉住,“你比就比,非扯錢,掉錢眼里了?!?/br> 蔣義探頭補一句,努努嘴示意她看對方:“那哥們一胳膊頂你大腿粗,你不明擺著送錢嗎?!?/br> 宋詞露出個笑:“輸就輸唄?!?/br> 當然,她是不可能輸的。 ** 周云冶跟于衍四處閑逛,隨便找了個地方坐。 初秋風微涼,吹得很舒服,陽光不烈,溫溫柔柔的,頗有些歲月靜好的意思。 “你到底怎么回事?”手里捏著根煙,斜著眼瞟旁邊人一眼,“我說再喊幾個人非拒絕,就兩大老爺們有什么好玩的?!?/br> 周云冶順著小道慢慢走,“你要去哪你隨便,不用管我?!?/br> “我要是不管你,你是不是這兩天都守著房間過了?!庇谘苣笾謾C,琢磨著問,“要不我喊上瑞秋?” 周云冶一頓,也沒說話。 于衍看他這表情,笑罵:“你怎么回事啊,瑞秋還不滿意?” “不是?!敝茉埔睙o奈笑了笑,“能別cao心我嗎?” “怎么能不cao心,你媽都給我明示暗示多少回了?!?/br> 周母這輩子把孩子培養到現在這樣,已經滿足了,要說唯一的遺憾,那就是遲遲沒有對象。但周云冶總是不緊不慢的,讓她有力也無處使勁。 “再說吧?!彼呦屡_階。 走了幾步,前面傳來加油聲,人群圍著,看著挺熱鬧。 于衍最喜歡湊熱鬧,二話不說,拉著周云冶過去。 ** 宋詞從小偷雞摸狗,掏鳥捉猴,是巷子口最鬧騰的那個,街頭巷尾的,見多了祝小玉抄著衣架追人要打的場景,兩層樓的屋頂不在話下,更別說這些年玩得瘋了。 跟錢打交道,她只有贏的份。 哨子一吹,宋詞就蹭地晚上躥,小手細瘦,但力氣不小,抓在突出的石塊上,腳一蹬,整個人如輕燕,靈巧又利落。 不過轉瞬的功夫,已經上到好幾米。 黃毛緊跟其后,男女本就力量懸殊,更何況宋詞這差得不止一星半點,很快,黃毛就拉近的兩人的距離。 下面的起哄聲連連。 反差之大,讓人感興趣,不管是黃毛意料之中獲勝,還是宋詞僥幸領先,都是此時喚醒眾人熱血的競技,這還是掛在懸崖上的比賽。 周云冶跟于衍過來的時候,兩人的賽程已經過半。黃毛已經超越宋詞,穩穩朝頂點進發,下面的林昭陽跟蔣義抬頭看得心驚膽戰,既不想輸,又覺得贏的概率幾乎沒有,矛盾又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