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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個白衫弟子激動地滿面紅光,道:“天??!我這就去通知師祖!”說完往后一轉,熟練的穿過墻走了。方棋也跟著愣了一愣,警覺地做出防御的姿勢,看這兩個少年人身手了得,不知道他跟著鴻元學的三腳貓的功夫能不能打得過,一邊問道:“你們是誰?”這小少年用頗為熟稔的語氣與他說話,方棋回想片刻,面前的人非常陌生,確定并不認識這個人。白衫弟子手里端著一個白色玉盤,上面有放著幾個丹藥瓶,白衫弟子端著盤子熱切道:“我是云淮劍宗雁若長老手下的二弟子,您可以叫我雁飛。您昏迷了六天……可算是醒了,我修真界千千萬萬的修士,終于有救了!”方棋:“……”“……你胡說八道什么?我認識你嗎?”方棋眼神怪異,仿佛在看一個精神病。他和鴻元掠過書中大部分的劇情,跟修真界的大門大派,小門小派,從來沒有打過交道!還修真界千千萬萬的修士……終于有救了?誰救……有病吧……他又不是救世主,等他干嘛?作者有話要說:關于方棋為什么會掛……他必須掛,這個前面有伏筆,默念三遍不能劇透QAQAQAQ不過我保證,并沒有為了推進劇情,而讓修真界的修士智商強行下線哼!方棋就是要掛得這么快這么突然。如果不是蓄謀已久的意外,打鴻元一個措手不及,但凡讓他發現一點端倪都不會成功。修真界的修士算是背水一戰啦!第69章移步方棋越過他,去摸那名弟子穿過來他那面墻,一邊道:“怎么出去?我現在真沒空跟你閑聊,鴻元呢,他在哪里,我有話問他?!?/br>旁邊的人嘶了一口氣,在安靜密封的空間里聲音格外明顯,方棋頓下動作,側頭看他。只見這個叫雁若的少年露出一副相當古怪的表情……清秀白凈的臉扭曲怪異,諸多情緒交織在臉上,充滿了不甘憤恨,但更多的是懼怕。方棋收回手來,神色不悅,你這是什么活見鬼的表情?這是外面傳來紛紛踏踏的腳步聲,似乎來了很多很多人,雁若竭力將表情調回正常,低頭垂手,恭恭敬敬地退了三步,站到一邊。方棋站在白色的玉石墻壁邊,聽著外面紛至沓來的腳步聲,看看一旁低眉垂眼的小少年,忽然生出幾分不好的預感……這么長時間以來,前前后后這個多問題加在一起,每一個都像是一個亂線團纏得他頭昏目眩,如今處境不明,直覺卻告訴他真相近在眼前,真相在一座深不見底的懸崖里,所有的疑惑都能在那里一探究竟,他要不要跳下去瞧一瞧?正想著,他對著的那面墻有了動靜,先是從墻壁上裂開一道從上至下的長長的細縫。這道隙縫迅速朝兩邊縮減,冰雪融化一般,很快出現一道高而寬敞的門。方棋定定站著,迎上門外的眾人,相對而視。打頭站著的是幾個寶相威嚴、華發蒼顏的老者,一看便知常年身居高位,嚴肅刻板,不茍言笑,耷拉著臉看他。方棋勉力撐著沒有往后退,既然身居上位,這幾人的氣勢自然不會慫,甚至好像是……每個人的身上都散發著一種我不好惹、我不好說話,以及高高在上的距離感,如果不是他這幾個月來常日被鴻元那股侵略感極強的氣質熏陶,這時候可能早就跪了。方棋面無表情,想要不動聲色的打量來人,無奈功夫到底不大到家,又因為身處陌生環境,前途未卜又緊張不安,直接變成了赤裸裸的探視。這幾人頭發胡子全白了,好在身子骨看上去還很硬朗,精神矍鑠,一看便知道他們活了很多年,但是不要緊,未來還能活很多年。“方施主,”未過幾秒,最前面的那人緩緩開口道:“我乃扶搖劍宗的掌門歸慈,在我身后是修真界舉足輕重的大家,有要事與您相商,已經等候多時?!?/br>方棋懵得不能再懵的看著他,槽口太多吐不過來,方棋艱難地想……這人很有當領導者的天分,聲如洪鐘,低沉有力,天生帶著一股威勢。但這不是重點,重要的是他說話的方式,語氣里有一股能安撫人心的力量。但是并沒有什么卵用,他剛才說的啥?叫做歸慈的老者臉上露出歉意,道:“您才醒來,本不該提及此事,先緩一緩。但事關緊急,多耽誤一刻便是百余條人命,實在等不及,勞您移駕,請隨我往這邊來?!?/br>說完往旁側讓了幾步,把門口全部讓出來,方棋頭開始暈,又暈又混,最后使勁忍也沒忍住,擺擺手,閉上眼睛靠上門框,不斷地深深呼吸,聯想雁若之前說的話,修真界的千千萬萬的修士……再看眼前的老者自稱扶搖劍宗的掌門歸慈,劍修里數一數二的大家門派,還有后面那一堆看起來也是身份了得的人,站在他面前?如果不是做夢,人證物證已經擺在他眼前,懷疑都有心無力??蛇@些大能修士跟他有什么關系……太夢幻太夸張了吧……方棋越想越混亂,為什么……為什么會這樣?別說以他和鴻元現在的修為,很難與這些大能牽扯上關系,不是他謙虛,以現在的他們對上這些大能,當真是一云一泥,沒有道理會生出什么交集,就算打起來,也只有束手就擒的份。雁若說他昏迷了六天……區區六天!能發生什么扭轉乾坤的事情出來?!不……不對,方棋快速思考,想到生前……之前與銀光對抗的黑霧,鴻元真正實力絕不是他看到的那么簡單。然而這并不能解決問題,即使沒有誘餌那檔子事,也有靈霄神女和長淮劍神橫擋在他們中間,鴻元和他們勢如水火,絕不可能握手言和,那么問題還是來了,他怎么會出現在這里?這些大能總不會是假的吧!方棋勉力站穩,強撐著應對現實,一邊邁出門口一邊道:“走這邊?”……只能走這邊,那邊全是人。歸慈頷首,上前一步,親自在前引路,道:“請隨我來?!?/br>方棋心臟開始狂跳,雙腿發軟,剛才在屋里,又有一堵人墻擋著,沒仔細往外看,現在才發現他居然真的站在懸崖峭壁上啊啊??!然而并不想跳下去找真相……他剛才為什么要用懸崖作比喻?一出門先看到一圈雕花圍欄,那破欄桿也不知道結不結實,才到人的大腿那么高。歸慈他們一行人就站在山峰的長廊上,往右看,是幾乎筆直往上的山峰,沒有絲毫著手攀爬的地方,基本上就是平,平而光滑。而右邊……方棋伸頭看了一眼,就縮著腦袋往左邊的峭壁上靠,那是一道深不見底的深崖!是真的深不見底,剛才掃了一眼,底下白茫茫的,不知這山有多高,往遠處看,云霧繚繞,仙風道骨,一覽眾山小。方棋顧不上欣賞這等奇景,慫的開始冒汗,他就算不恐高也被嚇出來恐高癥,摸了摸平直的峭壁,方棋突然覺察出來不妥。不對啊,緊靠著長廊的右邊是筆直往上的山峰,左邊是深不見底的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