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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回事,想想他們現在也該都過著穩定的生活。沉思了一會,抬起頭對煦天說,“那么就投到你的慈善基金去吧”“……好?!?/br>流焰看了我好幾眼,終于忍不住說:“敢出逃這么久挑釁伯爵的威嚴,我佩服你,小羽?!?/br>……我這是被逼的,哥哥你真看不出來???小紫依舊在那里露出蒙娜麗莎的微笑,不說話,我忍不住抱怨:“小紫,你都沒對我放水?!?/br>美人淡淡一笑:“放水也沒用,外面的人更多,我還真怕你出去受傷,伯爵這次是鐵了心要抓你回來?!?/br>青邪這次沒有趁機諷刺打擊我,我怪異的看了他一眼。這大哥不對勁?青邪看著我,忽然就露出以往的邪惡的笑容:“小羽,你還是沒變,哥哥好高興哦~~~”還是那藏在骨子里的高傲,假裝的堅強,默默的隱忍。我滿頭黑線的看著他:“我也很不幸的告訴你,你也沒變?!?/br>流焰過來摸摸我的頭,“瘦了?!?/br>恩,整天被人追殺,我還能胖了的話才是奇跡。“流焰,過來?!笨粗鴰讉€人里面脾氣最不好的流焰乖乖的走了回去,我心里奇怪的感覺涌了上來,怎么小暴龍成了家養的了,煦天你,果然是腹黑一級的。幾個人續完舊相繼離開,青邪留了下來。“想說什么?”我轉頭看他。“我只是想告訴你一件事?!鼻嘈白ёУ淖谏嘲l上,“若離好像姓白?!?/br>我的臉瞬間變了顏色,想到青邪還在,又讓自己平靜下來。“呵呵,我沒猜錯?果然與你上次讓我查的白家有關?”第五卷權利之下68失敗的追查原來他姓白,如果真的是我想的那樣,那么“初”的災難似乎是我帶來的呢,呵呵,原來我不只是被陷害那么簡單,我的指甲用力的刺入手心。起身準備去查資料,想到青邪還在,咳嗽了一聲,眼光瞥了一下門,示意他,要當雕像啊,怎么還不走。旁邊青邪滿眼哀怨:“不甘心啊不甘心,小羽,我費了這么大人力物力幫你查到,你居然不解釋解釋,還趕我走?”我點點頭:“我要休息,暗使大人,出門右轉,不送?!?/br>青邪哼哼唧唧的磨蹭著被我推了出去,轉身打開電腦,翻出以前的資料。沒有,那個時候的白家根本沒有這么小的孩子的,而且,在所有的勢力都消散的情況下,他怎么知道我的存在的?我嘆息著閉上眼睛,如果每個結果都是以前種下的因,那么,若離的出現和報復,可以說是我一手造成的,可是當時那件事情,錯的最嚴重的那個絕對不是我。不過法理好逃,天網不可逆,終究是我用不光彩的手段殺人太多,所以才有了今天的報復。想到這里,我站起來,貼身帶好瀲滟,又從抽屜里翻出手槍,我決定去找若離。如果你找的是我,就不要牽連其他無辜的人。剛走出月宮的大門,就看到胡管家正準備走進來的胖乎乎的身影。“小羽,你怎么出來了?伯爵說你沒好之前不能出來……”“胡管家,我已經好了,正有急事,借過。伯爵過來,你幫我遮掩一下?!闭UQ?,我靈巧 的越過胡管家,往南面小別墅,也就是若離住的地方而去。胡管家眼淚汪汪的看著走遠的人,孩子,不是我不想為你遮掩,可是伯爵就在你身后,你敢當面撒謊,我老了,可禁不起伯爵那凍死人的眼光了,你自求多福吧。我看看白色獨棟的小別墅,直接進去還是太顯眼了吧??鄲酪魂?,我轉到后門,輕輕推開。陽光下,花靜靜的開著,后面是一個小花園。我走進去,借著花樹的掩映向門移動。別墅的門“吱呀”一聲開了,我停了下來。一個仆人從里面匆匆走出來,等她走遠,我打開門閃了進去。等我悄悄的找遍三個樓層,依然沒有找到,若離不在。我又翻了翻二樓的書房,除了一些各地黑道的資料,也沒有任何發現。等我準備離開書房的時候,轉身正對上一雙眼睛,很小很圓,一動不動的正看著我。我靠,若離居然在書房里養蛇,或者說是莽,黑色中帶著一圈圈的花紋,不知道有沒有毒。蛇在門口的位置昂著頭對著我的方向,我拎出‘瀲滟’,在手里轉了轉,沒有動,殺了它不是擺明了打草驚蛇?算了,我來到窗前將窗打開,在蛇躥上來的一瞬間翻了出去,從外面關上??粗驳讲A系臅灪艉舻纳?,我笑著揮了揮手。后門也懶得走了,人沒找到,讓別人發現了畢竟不好。我跳到墻上,就看到外面靠著一個人,正似笑非笑的看過來。我跳下去的腳不自然的縮了一下。“哎喲”真是禍不單行,我的腳踝處立刻傳來劇痛。面前那人立刻過來摟住我的腰,扶了我,面帶微笑的問道:“病全好了?”“還沒……”我幾乎想掩面呻吟,為什么會遇到他?這個人不是應該很忙的嗎。絕世美人毫不吝嗇的對我微笑,“是嗎?我倒是看你活蹦亂跳的,健康的很?!?/br>……胡管家,你這掩護工作做的實在不夠啊。我的第一次追查就這樣以失敗告終。雷焱摟住我走了幾步,我額頭上汗就下來了,左腳疼的越來越嚴重。抿抿唇,瞪了我一眼,伯爵大人將我打橫抱了起來。路上仆人無數,我把頭埋在他懷里,全當看不到,丟人似乎丟大了。被扔在床上,接著受傷的腳被拉起來,我疼的皺了一下眉。握住我腳踝的手停了一停,又慢慢撫摸著。雷焱笑笑的看著我,“其實有的時候,我真想這樣打斷你的腿,讓你哪里也去不了,只能乖乖的在這里等我?!?/br>我睫毛顫了顫,硬是逼著自己笑的討好乖巧:“伯爵大人?!?/br>冰藍色的眼睛里融化了什么,帶上笑意,俯下頭,堵住我沒有說完的話。半晌之后,雷焱意猶未盡的抬起頭,眼光變的幽暗,慢慢說道:“叫我名字?!?/br>我從善如流的叫道:“雷焱?!比缓蟀櫚櫭?,小聲說道:“我腳疼的很?!?/br>微微一嘆,雷焱放開我的腳踝,“也只有這個時候,你才會乖一點?!倍约阂彩?,明明是想盡辦法讓他留下,折了他的翅膀不是更好,卻偏偏下不去手。如果那雙黑色明亮的眼睛里沒有了陽光和希望,是不是自己才是更難受的那一個?“不過,既然你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