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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來阮文問過關琪那晚是不是她安排的,關琪說她不知道,可能是中間出了什么差錯吧。 阮文還想著要不是自己被安排坐在鐘瑾這個周身鏡頭高密集區的區域內,她上次的事情也不會搞的那么大,說不定自己出去的時候壓根就不會有人發現她離開。 到底是自己那天倒霉的很。 阮文甩掉腦子里的這些雜事,專心看著劇本。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鐘瑾:老婆呀,快來□□我啊。 阮文:....... 作者君:鐘瑾啊,你都快在作話里浪成WIFI了你知道嗎? 鐘瑾:關你屁事,反正密碼只有我老婆知道。 作者君:......彳亍,你看我讓不讓你從作話里面出去。 鐘瑾:...... PS:關于京劇的頭飾是作者君百度的,不足之處見諒。 ☆、第六章小蕙阿姨 阮文大早上就起床出門吊嗓子去了,家里不遠處有一個劇團,阮文有一次拍早戲經過的時候看到了不少的京劇演員在哪里吊嗓子、練花活兒,當時阮文好沒錢搬到這里來,早在拍了兩三部劇攢夠了足夠的錢之后就買了這里的房子。 阮文平常有空的時候倒是會來這里聽聽戲,初開始阮每周都會來一兩次,這兩年來工作比較多了,來這里的時間倒是不多了。 阮文尋了個地方,跟大家伙兒一樣吊嗓子,嗓子開了之后,阮文開口唱了幾句,有幾位年紀比較大的京劇演員被阮文這個“外來客”吸引。 “姑娘,你這嗓子是學過不少吧,沒有年頭可唱不出來?!?/br> “小時候跟姥姥學了些,好些年沒唱過了?!?/br> 另外一位看上去五十歲左右的人問道:“姑娘,你這是學的哪派?是不是李派?你姥姥是不是李先生?” 阮文笑笑,“是李派,我姥姥就是您口中的李先生?!?/br> 阮文的姥姥姓李,年輕時獨創了李派青衣唱法,當時的人都稱她為李先生。 這位婦人上前拉住阮文的手,“哎呀,原來真的是小軟啊,你不記得阿姨了?阿姨是李先生的徒弟???” 阮文看著面前的這張臉,在頭腦里面搜索著信息,“你是.....小蕙阿姨?” “對對對,我是你小蕙阿姨啊?!睍r間還早,很多店都還沒有開張,兩人找了個早餐店坐在里面。 “小軟長大了,是個大姑娘了,比小時候啊更漂亮了,要不是你開口唱了幾句,阿姨還真沒認出來你,你啊小時候長得小小的,黑黑的,現在倒是有些先生年輕時候的樣子了?!?/br> “哪里,姥姥年輕的時候比我漂亮多了?!?/br> 阮文小時候有些早產,小時候身子小膚色也不白,“女大十八變”這句話確實是在阮文身上得到了印證,現在的阮文跟小時候還真不像。 “李先生現在怎么樣了?你跟李先生走后阿姨就沒跟你們聯系上?!?/br> “我姥姥已經....不在了?!?/br> 劉蕙低頭沉默了半晌才開口道:“唉,有空小軟帶我去給李先生掃掃墓吧,先生將畢生所學都教給了我,我都還沒來得及回報先生?!?/br> “好?!眱扇嘶チ袅寺撓捣绞?,“小蕙阿姨現在是在這個劇院里面工作嗎?”阮文指了指窗外路對面的劇院。 “是啊,你跟先生離開C市之后我沒過幾年也被調來了這兒,沒想到這些年咱們也沒有見過面,對了,你怎么有空來這兒吊嗓子?” “我現在是個演員,現在接了一部民國戲,在里面演一個京劇演員,好些年沒唱過了,就想著先來這練練?!?/br> “不錯,先生教的不能給忘了?!?/br> “是啊,不能給忘了?!比钗南胫@十二年還真是對不起姥姥,一點戲都沒唱過。 告別了小蕙阿姨已經是早上六點半了,路上人也多了起來,阮文帶上口罩,拎著早飯回家。 走到劇院門口的劉蕙突然想起來什么事情,回過頭見阮文已經不見了蹤影,“唉,還是下次見了小軟再說吧?!?/br> 經這么一提阮文突然想起來昨天姥姥的那封信。 阮文拎著早餐在想姥姥的那句“緣已到”到底是什么意思?里面又包含了哪些含義呢? 自己蛻皮的這件事,姥姥生前從未跟自己提過,倒是阮mama后來跟自己說過姥姥當年也是蛻皮的,現在的自己跟當初的姥姥一模一樣。 阮文不知道姥姥為什么沒有跟自己說這個事情,但阮文覺得姥姥不告訴自己肯定是有自己的考量的。 阮文還記得十八歲那年,她十八歲的生日剛過去了三個月,她突然間變成了一個七八歲的小孩子,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急得猶如熱鍋上的螞蟻只能團團轉。 后來一個七八歲的小娃娃坐在沙發上,她發現自己急也沒用,現在這個情況她也不能去醫院看病。 就算是去了,她又該掛什么科呢? 兒科? 她身份證顯示她十八歲的生日剛剛過去了三個月。 骨科? 她只是縮小了,又沒有缺胳膊少腿。 婦科? 這TM也不是她生的孩子啊。 神經科? 她好像沒有瘋啊,不過去了之后可能被當作神經病。 結果她看看時間已經是凌晨一點多快兩點了,思來想去還是明天找阮爸爸阮mama商量商量再說,順便商量一下如果去醫院的話到底要掛什么號。 只不過想著想著阮文就覺得自己的頭腦越來越昏沉,然后就昏死了過去。 阮文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了。她發現自己變回了原來的樣子,只不過現在的自己身體外面有一層粘連著自己的皮。 阮文看著自己的長腿、長胳膊還有露出來的頭,可能是因為七八歲的時候自己太小,醒過來的時候這層七八歲的皮囊已經被十八歲現在的自己給撐破了。 阮文洗了個澡拎著這幅已經被自己給撐破的、勉勉強強可以看出來是自己七八歲模樣的皮囊回到了阮爸爸阮mama在的家。 阮文奔進家門就問道:“媽,我是個人嗎?” 阮mama在廚房繼續手里的活,“你又在外面喝什么假酒了,跟你說過多少遍了,小姑娘家家的少喝點酒,少喝點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