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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道魯源是否故意說給于喬聽,于喬瞅了一眼謝煥生,默默記下了。 還是原來的老班底,人員沒變動,坐上飛機就飛了,傅宇萌作為嘉賓還得跟李蔚撒糖撐一期,李蔚的搭檔才得換人。 但這次飛泰國于喬就很輕松,一是她手臂好的差不多,心情舒適,二是她也習慣節目組的錄制節奏。 人就是這樣,互相在磨合,總會找到一個舒適的節奏,讓彼此的生活繼續著。無論是工作還是家庭生活。 上了飛機,他們的小蜜蜂就關了,飛機是上不允許錄制。起飛那瞬間,失重感襲來,于喬抓住飛機扶手,每次起飛前她會有一點點暈機,之后就好了。 謝煥生把她的手抓在手心握住,起飛前的巨大噪音讓她暈乎乎的,鼓膜像是緊繃得耳鳴,她依稀聽到謝煥生湊在她耳邊說:“喬喬,我想重新追你。你看行不行?” 謝煥生沒等到于喬的回復。 噪聲漸漸退去,于喬閉上眼,把帽子拉下來,裝作沒聽見什么。 一下飛機,坐上大巴去海邊,就進入到于喬最頭疼的環節,選房。住過帳篷的李蔚傅宇萌和歌王夫婦無所畏懼,倒不是破罐子破摔的無所畏懼。而是前所未有充滿斗志,誓死不再體驗與蟲為鄰的露營了。 于喬本來是無所謂,從她那小破公寓就能看出來,她對衣食住行要求很低。但一想到睡帳篷泰國這氣候,地上濕氣重,謝煥生那腿關節犯病了,到晚上準疼,帳篷肯定住不得。她也有點想躍躍欲試下泳池別墅。 這年頭誰還沒個職業病,演員也有。零下幾度下水拍攝,胳膊斷了武打動作照做,生病了,為迅速回到劇組注射激素藥物,怎么高效怎么來,只要不耽誤工作。謝煥生的腿以前骨折過,毛病不犯還好,犯了就晚上老疼,疼得翻來覆去睡不著覺。 于喬猜測就是做特約演員那會兒,下冷水拍戲給犯了,就那天,她試鏡還聽見男人悶著嗓子咳嗽。 魯源叫她照顧點謝煥生,她就勉強照顧著唄。 節目將按照夫妻在水下待的時長排序,最高的那一組就住海景別墅。這節目的套路于喬就領教慣了,這次出的題對于喬來說簡單,大學經常玩沖浪,本來在巴拉望考了OW的潛水證,結果謝煥生沒讓玩,一直拖著沒有機會升A。 今天就是她向觀眾大顯身手的時候,于喬換好泳裝,直接百米沖刺沖向海灘了。謝煥生從換衣間出來,不巧就看見于喬晃著白腿朝海岸線蹦過去。 他想了想,默默拿上一旁為女藝人準備的防曬罩衫追上于喬。罩衫像個外套,可以遮住半截腿部。 謝煥生走過去,于喬正在和傅宇萌商量等會玩沖浪的活動,說好聽點是商量,不好聽就是兩幼稚鬼在吵架玩。 傅宇萌沖于喬嚷嚷著,“你憑什么跟我搶?那塊蜘蛛俠滑板是我先在換衣室看上的!” 于喬豪邁地浪板摔地上,一腳蹬了上去,據理力爭:“傅狗子,你可要點臉吧。明明是節目組為我準備的,今天我還就不讓您嘞。有本事,我踩腳底下你也能給我搶走?!?/br> 傅宇萌混跡娛樂圈近十年,就不知道臉這個字怎么寫。 他當即蹲下身子,要從于喬腳下把滑板拔出來,“我還真就不要臉臉臉臉——” 太陽當空照耀,傅宇萌的頭頂多了一片黑影,背后那黑云壓城城欲摧的氣勢讓傅宇萌后面的話無限延長著。他扭頭一瞧,謝煥生淡淡抿著唇,斂下眼皮瞅他。 淡定地頂著一張“聽說你在欺負我老婆”的表情。 傅宇萌尷尬不失禮貌地微笑。 “臉我還是要的吧。沒臉,小的活不下去啊?!编岬匾幌?,他拔高的小樹苗似的起身,狗腿子般笑:“于老師,這么酷的滑板,我肯定讓給你吶?!?/br> 傅宇萌招招手,告別謝煥生和于喬,一溜煙跑了。 于喬翻了個白眼,慫貨。 她拿著滑板低頭,兀自說:“我要玩沖浪,不準我也不會聽你的?!?/br> “嗯。你玩?!敝x煥生揉揉她腦袋,“但你得注意你的手,才一個月,沒怎么好?!?/br> 于喬比了個OK點頭。 搶房環節開錄了,藝人們被招呼著下水,導演在礁石上計時。 于喬拍拍謝煥生的肩膀,扭過頭在水中拍著水花,想跟謝煥生說點什么又說不出口。水花拍在謝煥生臉上,她才收回手。 “怎么了?”察覺于喬是有事情跟他說,謝煥生低頭將耳朵靠近問。 于喬別扭地咬著嘴唇上的rou,下達指示:“等會你憋一口氣就上岸吧,到時候交給我。保準兒給你掙個大別墅,這水不怎么溫熱,魯源說你那腿不能再涼了。等會上岸,先擦干凈了?!?/br> 謝煥生輕輕笑了,眼底那看透于喬的揶揄讓于喬臉被陽光曬熱了。 她潑了謝煥生一臉海水,“你那是什么眼神?我跟你說,這都是魯源囑托的,魯源!知道不?魯源?!?/br> “知道。知道他最關心我了?!?/br> 謝煥生笑著說,將視線挪開。 于喬嗯了一聲,“你知道就好?!?/br> 她臉熱地垂下頭,朝著投影出的水紋做了個鬼臉,其實誰心里都清楚,此他非彼她,她就是死乞白賴關心謝煥生。 于喬跟謝煥生說完悄悄話,謝煥生那臉上掛著春風得意的笑,沖著鏡頭的面龐都帥了五分,直把計時的導演迷花了眼。 導演尋思著:謝老師笑得挺歡樂的,到底在開心什么?他們那組還沒獲得勝利。 一聲哨聲后,于喬埋進水,她戴著泳鏡瞧著謝煥生,謝煥生的面龐也好看的驚人,像是電影里靠美麗歌喉與容貌迷魂船員的海妖塞壬。 他此刻也目不轉睛凝視著于喬,用手碰了碰于喬浮起的黑發,像海藻似的纏在手指。 這動作太親昵了。 于喬連忙捉住他的手,不讓他玩。 兩人憋著氣,十幾秒后,于喬推推謝煥生,朝上面指了指,示意他:“意思意思就行了,在水里就別泡久了?!?/br> 巴厘島的陽光正烈,但是海里水溫并不高。 其實這根本不存在涼不涼的問題,但于喬總是擔心,關心則亂,他倆就這樣糾纏著。 謝煥生心中暖洋洋,忽然朝于喬露出一笑容。發絲浮在他倆眼前,謝煥生突然摟住于喬的腰,兩人的距離陡然拉近,于喬受到驚嚇,咕嚕咕嚕從嘴巴里冒著泡。 嘴唇瞬息就被男人堵住了。 “我——” 氧氣逐步過渡好謝煥生口中,有些泄露出來,在兩人面前冒著泡泡,于喬憤恨地瞪謝煥生,死命拍打他人,謝煥生沒放手,調皮地加深這個吻。 這個吻是沒有什么感覺,一丁點的曖昧都沒有,于喬光顧著生氣,沒時間體會。等他們耗盡肺里的最后一絲氣,于喬被謝煥生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