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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該瞧見的人瞧見。 她在床上胡亂動著,想找個舒服的姿勢地躺著,被子一蓋上后,越躺越覺得有什么東西,硌rou疼得慌。那種質地就是塑料殼子的尖銳,扎得皮膚刺疼。 于喬往被子里摸索,摸到了很多塑料小方塊,中間凹凸出圓形的小圈,于喬的表情很快就亮了。 那跟見了鬼似的。 “怎么了?”謝煥生也把手伸進被子里摸索。他以為是太久沒回家,家里準備的臥室沒打掃干凈,有什么蟲爬到于喬床上了。謝煥生的手摸在于喬摸的地方,那地方一堆扎人的塑料膠紙殼,但謝煥生沒怎么在意,只在意著于喬細膩柔軟的手。 他在被子里悄悄握住,從指尖到指骨,一寸寸地摸,一寸寸地玩弄。他似笑非笑,明明在被子里吃豆腐,還裝作面上什么都沒發生,“喬喬,被子里又沒有蟲,你緊張什么?” 這明知故問的壞笑簡直欠揍。 于喬咬牙,一手把被子掀開。 是沒有蟲,但有只色狼在摸她的手。 床單上暴露出花花綠綠各個款式的安全套子,有一兩小方塊還跟著被子撲騰,掉落到謝煥生的手上,種類繁多,看得于喬無語。 她真想把這堆遲來的驚喜還給趙曼麗,大聲質問小趙女士:你說說,是什么種類的禽獸,一晚上能用上這么多? 兩人把這堆東西收拾好后,也不鬧了,謝煥生坐在于喬身旁,他把新手機開機,裝上電話卡。下午的手機被撞黑屏,徹底不能開機。 也幸好,在他的邏輯中,于喬不是因為不想給他打電話才拜托魯源轉告,而是于喬打不通他的手機,才通過魯源約他。于喬肯跟他再見,他是高興的。 他登錄微信,看明天的工作流程,掃到賀佳的微信。 ——你和喬喬還能和好么? 謝煥生微微一愣,原來賀佳拐彎抹角想問的是這個。她的話在謝煥生這里是沒有答案的,它是個顯而易見的事實。謝煥生正要打出“能”字,于喬的頭就湊過來了。 他的臂膀被女人戳了戳,謝煥生不動聲色暗下鎖屏鍵,將屏幕暗下,以防被于喬看見。 “怎么?”謝煥生問。 于喬尷尬著不說話,用眼神亂瞄天花板。 謝煥生:“?” “你這樣,今晚怎么睡啊?!庇趩锑洁洁爨?,字眼全模糊在囁喏的嘴唇里。夫妻之間那點余存的默契總是有的,謝煥生就算聽不清,也懂了她在想什么。 他往下一瞄,噙著笑起身說:“你要是覺得難受,我去隔壁客房睡就是了?!?/br> 于喬羞紅了臉,她搖搖頭,“別啊。這我媽不就發現咱倆出問題了?!彼仆浦x煥生,“你去浴室解決下就好?!?/br> “喬喬?!?/br> “嗯?”于喬回過頭,謝煥生的臉貼近她眼前。 男人啞著嗓子,熱氣呵在于喬耳廓里,“你知道,沒有你我解決不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入V的章,我還寫了三四天。我很渣手速了,最主要是我才發現存稿君陣亡了???我這周還有個考試…… 最后,問問各位小姐妹,期待萌寶的降臨么? 第21章 于喬掀開被子的一角,躺在床上。 半個小時前,謝煥生一句發sao的話,讓于喬氣得把枕頭揍在他臉上。 “那你就憋著吧?!庇趩毯鹆艘痪?,沖進衛生間。她洗了個戰斗澡出來時,謝煥生已經在床上躺下,背靠一只枕頭,戴著他的眼鏡,在看書。 平生,于喬最討厭的事情便是藕斷絲連,她喜歡快刀斬亂麻,圖個清靜。偏偏對于謝煥生,于喬不得不和他糾纏不清。本來以為離了婚,老死不相見,就差跟父母和媒體坦白。結果,現在上了個秀恩愛的綜藝,一連睡了十幾天。 沒人能逼她做不情愿的事,說是手上的最后一支通告,可也不至于窮到沒錢去接違心的節目做。 相反,現在的于喬比之前的她都要富有。 離婚時,謝煥生是凈身出戶,光是謝煥生留給她的不動產,就足夠頂于海的一分公司。他把所有的東西都留給她,她也沒要,全讓魯源留在他們原來的小房子內。到現在,誰也不肯回那個家一步。 那是他們回憶里的一個夢,一個美好到光是砸吧嘴都能品出甜蜜的夢。兩個人都不愿意踏足,執意讓那些東西存封在原位,好像彼此都沒分開過。 于喬是很想再見到謝煥生,可偏偏不愿意說。 可能她謝煥生相處久了,也學著男人不愛說實話的毛病,她知道這行為很幼稚,像是在跟人賭那一口氣。她硬是打著被魯源逼迫的旗號,去錄了節目,連她自己都唾棄那別扭勁兒。 可她很想知道……她跟謝煥生還能走到哪一步。 是的,他們還能走到哪一步。 于喬忍不住拿枕頭悶著腦袋,枕頭剛罩上腦袋,就被謝煥生扯開了。 “喬喬,別捂著睡,對呼吸道不好?!?/br> 謝煥生揉了把于喬的腦袋,在松軟的被窩里,他撐著手臂俯下身,大半身子懸在于喬上空,男人的胸膛離于喬很近。他只是幫于喬被枕頭墊在腦后,別的什么都沒做,于喬心里失落落,她像是期待什么,什么又落了空。 這個姿勢還以為謝煥生又要吃她豆腐。 “睡吧?!蹦腥溯p輕說,按滅了燈。 那股好聞的沐浴味消失,于喬心頭激起一股燥熱,她抖了抖腿,按下內心的激動,拋開謝煥生,一股腦埋進被子里,堅決不理會謝煥生。謝煥生看她疏離冷漠地背對,心里涌起難受。 他掖了掖于喬的被角,睡下。 兩個人各自占據床的一邊,被子分割出彼此的身影,同床異夢,誰也不肯靠近誰。到了前半夜,于喬燥熱地踢開所有被子,滾到謝煥生的被子旁。 喝了那被丈母娘照顧的十全大補湯,謝煥生不大可能快速入睡,但他也不愿意紓解,只等那欲|望消退。更何況,于喬熱得發瘋,睡相不好到踢來踢去,他又怎么可能睡得著。 所以,當于喬死命挪著身子,想往他被子里鉆時,謝煥生想也沒想抱住于喬,扯在懷里按住。 他咬住于喬的耳朵,半是命令低沉說:“別動了?!?/br> 于喬整個人安靜了,她就沒醒過,鼻息間打起了小呼嚕。她睡得很熟,身上發燙,像是一個蒸騰的小火爐,睡相也不怎么好,嘴唇微微翕開,涎水疑似又要滴落下來。 謝煥生無奈一笑,只能偷偷在于喬唇上嘬上一口,幫她把嘴巴合上了。 一夜燥熱難眠,到了清晨四點謝煥生才徹底入睡。 他再一睜眼,天已大亮。于喬蹲坐在落地窗前打電話。謝煥生從床上爬起,才聽清女人在跟誰說話。 于喬氣成茶壺叉腰,壓著分貝罵罵咧咧:“身體為重?還真是那狗屁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