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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介紹資源。想要的,該拿的,她自己會動手,是她的,她公平得到,不是她的,也沒必要拐著彎走后門去搶。 于喬從來都是這樣,所以哪怕影帝是她老公,影后是她mama,還有個頂級大佬做老爸,她照樣在娛樂圈糊著。 因此,她沒少被魯源說傻,出國跟老美學習,就學來這一套。 于喬懟魯源:關老美什么事,這都是我姥姥教我的。 魯源白眼她,認為這是生活在童話世界里公主的通病,總有一顆看不清真相的心。 但奈何,偏偏謝煥生就愛死了喬公主的這顆心。 李蔚的事,在于喬這里,就此揭過。她不許謝煥生多問,謝煥生便不會在她面前問,叫人給李蔚經紀人提點了一下。 當晚,李蔚挨了經紀人三個小時的訓。 他們坐了三十六個小時的飛機,到了非洲,下車是那個共和國的首都,大巴車直接往國家公園開。于喬坐了一天,睡得迷迷糊糊,大下午,他們才抵達園區。 非洲很熱,下午日照強,這里風沙又重,吹得皮膚又干又燥,胸中卻莫名有種澎湃的輕松感。 于喬套了個白體恤,急不可耐跳下車,謝煥生想捉住她,讓她別那么激動。于喬就跟一回歸大草原的野兔子似的,兩下就在園區林立的房屋,蹦沒了影。 謝煥生無奈嘆息,托走他和于喬的行李。 接下來便是集合,錄制節目,于喬浪夠了,回到謝煥生的身邊,溫順地站著,抬起頭跟謝煥生咬耳朵,謝煥生比于喬高,只能伏低身子把耳廓湊在她嘴唇邊。 熱氣噴在耳垂,泛起漣漪般的心動。 “謝煥生你猜我剛才看到了什么!”于喬一只手捉住謝煥生手臂,搖啊搖,用手指把鼻子拱住,做了兩聲豬哼哧哼哧的動作。 于喬有即興表演的通病,激動的時候,肢體語言比平常豐富,也比平時更加幼稚。 謝煥生沒回答,于喬激動搶答:“是野豬。黑黢黢的,差點嚇我一跳,結果是家養,他主人說她是用來看門的豬。她還拿頭頂我的手?!?/br> 謝煥生寵溺摸摸她腦袋,像個家長數落小孩,“最好別輕易去碰,萬一是野生的,咬著你怎么辦?” “不會的。這里住的是志愿者,人家每天都和這些動物生活在一塊兒。哦,還有鴕鳥,比咱們坐的綠皮卡都高。我在洗手,她在我旁邊的水池喝水。我嚇懵了?!?/br> 于喬很開心,笑得咯咯的。 兩個人自顧自地聊著天,很忘我,別的人根本插不進他們。 拿著喇叭講注意事項的總導演不開心了,他60 的分貝大話筒,竟然還能被于喬忽視,可見兩人有多專注彼此。 總導演不能再給影帝的嬌妻面子了,拿礦泉水瓶拍桌子,“謝老師,喬老師,你們有在認真聽我說話么?!誒,你們夫妻間話就這么多!” 于喬捂住嘴,說了句抱歉,導演。 總導演五十多歲,仍然與時俱進不下崗,活躍在祖國綜藝節目的一線,平時作派很老套,但經由他導演的綜藝反響不錯。 她慚愧低下頭,怎么感覺有種大學上課跟同學說悄悄話被老師抓包的感受。 但總導演不打算放過她,“喬老師,我剛才說了哪條園區里必須注意的事項。來,你給幾位老師,重復一下?!?/br> 于喬頭更低了,明顯是總導演不給她臺階下,有種當年被老師被請上講臺做數學題,做不出來的羞恥感。 “對不住,導演,我沒聽到?!?/br> 總導演用話筒教訓,“認真點,聽到沒有?!?/br> “好的,導演。沒問題,導演?!庇趩坦怨哉f。 眼見謝煥生嘴角掛著不易察覺的笑,于喬氣鼓鼓地用力跺了謝煥生一腳,謝煥生吃痛,但權當于喬撒嬌了。 作者有話要說: 套用了里面的旅游場地,納米比亞保護基地,因為小章我真的沒有去過非洲,寫得不好,湊合看一下,劇透下一場:獵豹來襲! 獵豹:領導,我等已就位。 第14章 于喬算是第一次吃節目的癟,眾人都覺得好笑,處久了,也就明白于喬的個性??倢а菰俅沃貜鸵巹t,他們四組藝人是去不同的場地,配合園區的負責人完成任務。 時間一到,節目就開著車把于喬和謝煥生送到指定地點,留下導演和攝像,還有一輛小皮卡,整個組就走了。 她掃了一眼四周,這片空地外是灌木叢,一個負責人的身影都沒看見。 于喬問小虎牙怎么拍,小虎牙搖頭說不知道。 六個人就被扔在空曠的草地上,于喬不知道從哪里揪著一根茅草叼著玩。她靠在皮卡上,摸了摸這輛車,問:“誒,你說他們沒來,我能不能開著車去兜兜風?” 謝煥生瞅她一眼,“你單手能開什么車?” 于喬被他懟了下,不高興噘嘴,茅草棍翹的很高。 謝煥生嫌棄她臟,又沒女孩子該有的形象,想要給她拔下來。 手還沒動,在前面拍園區景象的攝像活像見了鬼匆忙跑過來,手還提著褲子,身后還跟著出去撒尿的兩導演。 于喬沒勁地瞥眼一看,一瞬間的事,她汗毛乍起,抱住謝煥生,純粹是生理反應,擋在他整個人身前。 謝煥生看到幾只花豹騰躍過灌木叢從四方八面過來。 動物的直覺是敏銳的,人類也是動物。 謝煥生瞳孔皺縮的那刻,明顯看出跑在最前面的豹子是沖著他們倆來的。 那速度太快了,風馳電掣般跳到兩人身前。 體位轉換,謝煥生抱住于喬的腰,捧住她腦袋往懷里一按,想也不想,用整個身軀來遮擋,手臂護住于喬的頭,將她壓倒在皮卡上。背后靠得是皮卡,他的后背擋住花豹的襲擊。 花豹敏捷跳到了謝煥生的背上,兩只爪子按在謝煥生肩上,和帥哥側臉來了個親密接觸,然后嗅了嗅,虎須刮過人臉,謝煥生的心臟在擂鼓,呼吸變重。 他捧著于喬的頭不自覺加緊。 “別怕,別怕?!敝x煥生對于喬輕聲說。 于喬的頭埋在謝煥生的胸膛,嚇得咬緊腮幫子,沒有尖叫。安全事項是提醒過,在這座曠遠的原野上,最忌諱的就是尖叫。 花豹左右臉嗅了嗅,還想嗅下這頭雄性動物身子下的磁性動物,拱著腦袋想從側腰去嗅于喬。 第一時間沒有遭受攻擊,不會讓人松懈。 謝煥生咬緊牙,抖了下肩,勾著手拎著花豹的后頸皮,將它甩了出去,一手托住于喬的腰,把她拋上了皮卡車頂。 于喬吃痛地揉屁股。 花豹也摔在地上嗷嗚一聲,刨了下土,居然不敢上前。再回頭看看另外幾頭花豹,也沒有攻擊,只是繞著趴下哆嗦的小虎牙,還有抖著手敬業拍攝的攝像打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