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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地,小朋友透露的信息量好大。 小學生恢復正常。冷漠臉把話筒還給傅宇萌,拍不到維|尼熊的肩膀,只好拍了拍傅宇萌的大腿。 傅宇萌怕他拍錯地方,趕緊夾著腿挪走。 小學生一板一眼教育:“維|尼熊,你這樣不行啊,搖得卡不上拍,以后怎么在學?;焐??” 傅宇萌:“對不住,大哥,是我的錯?!?/br> 小學生淡定點頭。 片刻后,小學生抱著維|尼熊的脖子和跳跳虎,自拍一張,深藏功與名告退。 傅宇萌松了口氣:“是我老了?,F在00后已經出色到這種地步?!?/br> 于喬想說她也是,剛轉頭就看到黑著臉走過來的謝煥生,他可能做完任務了,額前碎發搭在眉眼上方,投出陰影,眼睛又黑又沉。 傅宇萌冷得生出雞皮疙瘩,搓了搓肩膀。 “誒,醋王來了,喬妹,我先溜為敬?!?/br> 傅宇萌提著音箱就跑了,上躥下跳如毛猴,他的攝像師小跑穩住鏡頭,跟得很心累。 謝煥生很快把任務做完了,他想著他們好歹得拿個有床位的房間,非洲不比山區和海濱度假村,真要是住在帳篷里,蟲子能把人咬死。 于喬皮膚嫩又敏感,血型也是招蚊子的人,一咬能腫起一個包,謝煥生還是想贏了比賽,把兩人的生活質量弄好點。 可他一走到場館,就看著傅宇萌和于喬兩人頭湊在一起。小男孩被傅宇萌抱在手上,三人一同沖鏡頭微笑,就像一對年輕夫婦帶小孩來海洋館度假。 這一家三口刺激到謝煥生。 謝煥生沉默走過來,他一這樣,于喬就知道他醋勁發了。 于喬主動找他說話:“還剩三個,謝煥生你做完了?” “嗯?!?/br> “我還有兩個就完成了,咱們快點,或許能拿個第二?!?/br> “嗯?!崩涑霰睒O圈。 “你任務是什么?” “抱起十個陌生人把他們扔進海里喂鯊魚?!?/br> “?”于喬難以置信看謝煥生,這是在逗她玩? 謝煥生淡淡垂眼看于喬,“騙你?!?/br> 于喬:“……” 謝煥生難得冷淡一回,讓于喬有種重回大學在談戀愛的感覺。那會兒她追謝煥生,謝煥生也是這副愛答不理的臭脾氣。 不過,于喬當年滿腔熱忱懷心里,那股熱情跟金山似的,拋灑不盡,謝煥生的冷消耗不了一分。 她跟傅宇萌是電影學院的同班同學,但卻是很早在拍戲中認識了。 兩個人性格都孩子氣,沒被異性開過蒙,活得迷迷糊糊,不拍戲的時候就到處玩。他們玩不是去蹦迪喝酒泡妞瞎浪,而是玩一些要命的極限運動,在追求刺激中挑戰自我,美名其曰:酷。 兩不懂感情的孩子混到一起能鬧出個什么事,連手都沒牽過。 哪怕是上了大學,于喬也是一點那方面的心思都沒有,根本沒對感情開竅。他們倆在班上玩得最好,也最當紅,被調侃成那一屆電影學院金童玉女之典范。 傅宇萌的哥們兒看于喬漂亮,被傅宇萌暴殄尤物,當作小老弟來處。 有人指點傅宇萌去追求于喬。 傅宇萌的想法簡單,他想于喬跟他愛好合拍,特別聊得來,也玩得來,兩個人像傻逼一樣無憂無慮,日子過得輕松。 傅宇萌就傻乎乎信了,這就是喜歡。他開始琢磨給于喬寫情書送玫瑰花點蠟燭,在宿舍樓下舉著擴音器,喊麥告白。 他這些舉動在電影學院鬧出爆炸性的緋聞,后來又被各路八卦報業報道。 經紀人都夸獎他會炒作:小萌啊,不枉我苦心栽培,你終于開了竅。 恰好那段時間,于喬剛跟謝煥生好上,傅宇萌就被謝煥生當作情敵盯上了,哪怕是結婚,兩個人都不對付。 傅宇萌也真誠向謝煥生致歉,他年少不懂事,才會腦子撞墻追求于喬。以后能不能冰釋前嫌,做對演藝圈的塑料兄弟好好相處,互相介紹影視資源。 “腦子撞墻?”謝煥生懶洋洋反問。 “不,是我對大嫂有眼不識泰山?!?/br> 謝煥生淡淡說:“嗯。你證明下你對她真的沒問題就行?!?/br> 傅宇萌奶狗式揚起臉討好:“怎么證明?” 謝煥生掀起眼皮,“我和喬喬馬上結婚了,伴娘團缺個人,我看你挺行?!?/br> 傅宇萌:“……” 得,咱還是承認有問題。 你不仁我不義,既然做不成兄弟,那么便做偽情敵。四五年過去,傅宇萌堅持作為于謝夫婦婚姻里的絆腳石,始終在被謝煥生踢來踢去的路上。 謝煥生冷淡,于喬也沒生氣,把他撂在一旁,自己找人跳繩。 能找的女性都找完了,只能找到一個體力還算不錯的年輕小哥。小哥大概是單身,一個人來逛海洋館,于喬邀請他時,還撓了撓頭,害羞得臉紅。 謝煥生變得更加沉默,拍他的攝像冷得倒退幾步。 和小哥剛起跳沒多久,才氣喘吁吁數到三十下,于喬后背的衣服就崩開了,直接開到半腰處,露出白色貼身背心。 恰好于喬又一跳,衣服滑落在肩頭,露出圓潤的肩膀和后背細膩的肌膚。 煥生。 她后背暴露出那張揚的黑色紋身,字體飄逸,似喑啞火焰燒在女人雪白的皮膚上,沉寂又熱烈,那是一個女人向他永久的臣服于告白。 別人沒有資格知道。 那是屬于他的,于喬用整個人作為定情的信物,向謝煥生求的婚。 謝煥生眼神一凜,過去就把于喬摟在懷中,于喬暗罵了一句,這運氣也簡直了。 攝像還在拍特寫,謝煥生眼刀子給了過去,他抿著唇,把于喬的衣服捏住,讓于喬的后背貼著他guntang的胸口。 謝煥生壓著怒氣,沉聲道:“能不能不拍了,遞件外套過來?!?/br> 小虎牙看情況不對,跟了過來,可手上哪里有多余的外套。 謝煥生摟住于喬,“走,回去把衣服換了?!?/br> “別啊,這會兒還有兩個。趕緊跳完,三分鐘搞定再回去換?!庇趩滔氚岩路騻€結對付一下,畢竟里面還有個吊帶背心,也不怕露出什么。 “不行?!敝x煥生果斷回絕。 “為什么?”于喬納悶,“我就剩兩個——我靠,謝煥生你干嘛,放我下來?!?/br> 謝煥生揪著于喬的后背衣服,就把她抱了起來,抗在肩上,用大大的米老鼠頭套,遮住她的后背。 于喬踢腿,拍男人肩背。 大庭廣眾被人跟沙包似的抗在肩上,說搬走就搬走。太多的視線讓于喬羞恥,登臺演藝是登臺演藝,那她能大方,出洋相卻是尷尬。 “放我下來,我就剩兩個名額!” 于喬吼,扭來扭去,踢到了謝煥生結實的腹部肌rou上。 謝煥生吃痛,皺著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