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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抹紅。 只是這抹紅色,不知道是酒氣上頭還是害羞的。 “要我說,不是美女主播么,給她砸個百萬,我就不信她不從,”現在趙柯變成趙董了,做事的手段更加的財大氣粗。 也難怪,身邊圍繞的花花蝴蝶就沒停歇過。 三年前在一起的女友早就換個不知道多少茬了。 用公共汽車來裝可能都裝不下。 “滾邊兒去,”王冕心里煩躁的事兒多的很,“抱你的嫩模去?!?/br> 即使趙柯的女友換了不知道多少車,他喜歡的口味還是那種類型。 不是嫩模就是網紅。 毫無特色。 “到底怎么回事兒,”周遡很久沒閑下來關心兄弟們的感情大業,“王冕,這事兒你給說說?” 王冕摸了摸鼻尖。 “沒什么,呆久了,想換個地兒,”換個地方,也能醒醒腦子。@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周遡默了默,“想好了?”他慢條斯理的解開扣子,然后擼起襯衫的衣袖,拿起桌子上的鐵串兒,“別去了覺得無聊又嚷著要回來?!?/br> “我不是趙柯,”王冕的一句話就結了周遡的擔心,“讓我去吧?!?/br> 他能一個人待著好好靜一靜。 “好,”周遡盯著王冕的眼,看了一會兒。 在確認他真的一心想去之后,周遡最后做了決定。 “下周一飛,你周末在家準備下?!?/br> 沒什么好準備的。 王冕勾唇一笑,笑里帶著幾分寂寥。 他從高中沒畢業就跟著周遡混了,他去哪,他就到哪。 現在周遡身邊一片熱鬧,他更想要的是一個人安靜的待著。 想一想感情,又或者什么也不想。 坐在那發個呆,喂一喂鴿子,也是好的。 既然王冕都這么說了,周遡便也不再多說什么。 而這時候。 阿呆剛一落座,老板娘便端上來兩份現炒的龍蝦蓋澆飯。 上面得熱氣蒸騰,面上還撒著綠色得蔥花。 一看便是讓人食欲大增。 “喏,姑娘你的龍蝦炒飯?!?/br> 老板娘將東西放下后,打量了眼周遡,“哎喲,這次帶了男朋友來的???” 老板娘的出聲也適時的打斷了一群人的對話。 “謝謝老板娘,”阿呆笑瞇瞇的接過香噴噴的龍蝦炒飯,“男朋友???算是吧?!?/br> 暫時的,還需要觀察觀察。 周遡就這樣的被阿呆打入了備胎圈內。 “嗯?算是男朋友?”周遡捏了捏阿呆如若無骨的小手,“認真的?” 他的身體靠的很近。 在嘈雜的環境中,更像是將她與喧囂隔絕開來。 開辟出兩人獨處的一片空間。 “別、別、別亂來啊,”阿呆立馬慫到結巴了。 她想要甩開周遡的掌,可惜,那力道哪里抵得過周遡。 “嗯?算是男朋友?這句話給解釋解釋,”周遡掐了把這呆子臉頰上的rou,“不成還有真的是男朋友的人?” 阿呆慌張的閃躲,可惜還是被周遡逮個正著,“是因為你一直都沒說......喜歡我啦!”阿呆憤憤的說道。 這件事情她一直都有記得的哦。 三年前,他沒有說過喜歡,三年后,他不可以再逃了。 因為她是記性很好的呆呆呀。 “笨蛋,”周遡真的是要被她這個呆子給氣笑了,“三年前的仇,還記那么清楚?!?/br> 真的是難為她金魚一般的腦容量了。 阿呆嘟起嘴巴,“那必須呀?!?/br> 雖然她人傻,但是誰對她的好,誰對她的不好,她心里都會有一桿秤的。@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就如周遡送給她的米老鼠項鏈,她日日夜夜的戴著,從未拿下來過一般。 因為那是他對她的喜歡,所以她要日日夜夜的記在心上。 而這聲遲來的歡喜,她已經等了有三年之久。 她想要聽見他說他喜歡她。 這個執念她埋藏在心底三年了。 周遡輕點她的鼻尖,“這種話不需要說出口?!?/br> 他喜歡她的這個事實,所有人都知道。 只有她還在哭哭的追尋一個答案。 真是個笨蛋。 他腰側獨屬于她的那個米老鼠,就是最好的印證。 愿意把那么丑的一個紋身,紋在腰側。 不是喜歡又是什么呢。 每次他撩起衣服露出下復的時候,都能看見他紋的那顆米老鼠。 大大的頭,大大的眼睛,還有傻乎乎的嘴巴。 簡直就是阿呆的翻版。 只是在這三年里。 他都刻意的去忘記他身體上的這個紋身。 就好像這樣,他就能短暫的麻痹住自己,覺得她孩還在他的身旁。 但是紋身在腰側的疼痛,就像是燒灼在記憶深處的烙印。 永遠灼熱,也永遠讓他無法忘記。 她的離開。 正如他無法忘記的她。 正如他深深愛著的她。 “怎么能說不需要呢!是需要的!”阿呆大聲的反駁。 因為她對這件事情,格外的執著。 她想聽到他說他喜歡她。 “喂喂喂,吃飯呢,能不能顧忌著點桌子上我倆兩個大老爺們兒啊,單身著呢?!?/br> 趙柯欠揍的聲音適時的響起。 也完結了阿呆苦苦的追問。 阿呆瞪了眼周遡。 這話題肯定沒完,回家繼續。 周遡忍不住去摸阿呆的頭頂。 卻被她一巴掌拍開。 “別碰我,”她生氣了。 “好,喜歡你?!?/br> 他笑著說出口。 態度隨意。 @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什么什么,我沒聽見!” 阿呆驚了,這么重要的話,他怎么就這樣隨意的說出口。 還是在這樣嘈雜的環境里。 至少也應該給她一個心理準備吧! “沒聽見就算了,”周遡將杯子里斟滿的啤酒一口悶了干凈。 阿呆真的要急紅了眼。 面前的龍蝦飯都跟著不香了。 “你再說一遍呀,”她甚至拿出手機準備錄音了。 周遡笑出了聲。 “笨蛋?!?/br> -- 晚上回去阿呆偷偷問周遡,關于王冕的事兒。 周遡笑了笑,表情沒什么起伏,“西德他待不長的,”他派他去之前,他就知道了。 不過是周遡愿意給王冕一點時間去想明白,自己要的到底是什么。 權勢留不住他,金錢撼動不了他,這一切的一切,都不曾讓他眷戀。 也許他需要找到另外一種方式,去支撐他空蕩寂寥的世界。 比如……愛。 “那你呢?”阿呆下意識的去問周遡。 “我?”周遡緩緩的解開襟前的紐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