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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恩的心思,我真的愛他?!?/br>電話兩邊的人都沉默了下來,過了好長時間,沈玉茹開口說:“梁硯,阿姨和你道歉,阿姨說錯話了?!?/br>梁硯用手指無意識地點著桌子,說:“您別這么說,我理解您?!?/br>沈玉茹心里對梁硯有些愧疚,于是又問:“家里今天鹵了兩只豬蹄,我一會兒讓淳淳給你送去一個吧?!?/br>想到那個粉色的保溫桶,梁硯一下子想起了之前陳正則說過的話,他看了眼自己的腿,笑了一下,說:“不用了,阿姨,我一會兒要去找陳正則,讓他知道就不好了?!?/br>兩位說客都走了之后,上午九點多,就在陳正則打算給梁硯打電話的時候,梁硯來電話了。“陳正則,我們去學校里走走吧,我一會兒就到江北了?!?/br>陳正則看了眼外面高高升起的太陽,心里想這個時候出去走走還不被人當成智障了?但是梁硯主動來電話了,陳正則也存了和好的心思,于是趕緊同意了。九點四十,梁硯來了。陳正則一看梁硯滿頭的汗就知道他是肯定是跑過來的,他有些心疼,埋怨似的說:“你著什么急,我在這又不能跑了?!?/br>梁硯把呼吸調整均勻后,笑了一下,直截了當地說:“我想你了?!?/br>當時兩個人就站在主教前面的小廣場上,正好趕上學生下課,周圍都是來來往往的學生,陳正則的臉騰地一下就紅了,他拉著梁硯的手,想趕緊去一個沒人的地方,誰知道梁硯又說話了,而且還很大聲。“陳正則,和我回家吧,可樂沒有你不行,我沒有你也不行?!?/br>那一刻,陳正則覺得周圍的學生都在看他,梁硯說的話太引人誤會了,就像是,就像是丈夫在哄負氣離家的妻子,而且還是拿孩子加砝碼的那種。周圍有人起哄的吹了聲口哨,甚至還有人開始喊“答應他”,“答應他”。陳正則整個人從上到下都紅透了,他拉著梁硯趕緊走出了人群,嘴上嘟囔著:“你等回家的!”最后,陳正則又回到了那個住了快一個月的屋子。屋子里的擺設一點都沒有變,陳正則的東西四處散著,就像他從來沒有離開過,可仔細看就會發現,那些東西都是全新的。“你可真是?!标愓齽t被梁硯磨得沒了脾氣。梁硯沒有說話,他把沙發下面的大貓喚了出來,塞到陳正則懷里,然后去了廚房。直到晚上,兩個人都沒再提過這次烏龍冷戰事件,像往常一樣吃飯,洗碗,閑聊,洗澡。不過到了洗澡這道程序的時候,陳正則發現梁硯這次洗的時間比往常長多了。難道說,梁硯覺得可以了,在浴室里做準備呢?這么想,陳正則覺得美滋滋,他聞了聞身上的沐浴露味兒,又對著臥室里的鏡子擺了幾個姿勢,還特意對著鏡子吸氣,繃緊了腹肌,看了半天,笑得像個傻子似的。梁硯從浴室里一出來就覺得陳正則有些怪,但等他上了床,發現陳正則主動往自己身上爬的時候,他就把那點奇怪的感覺扔到了腦后。畢竟小別勝新婚,陳正則一爬到梁硯身上就覺得自己有點飄,他看著梁硯老老實實地躺在床上任憑自己摸來摸去,內心極其膨脹,于是趁著這個機會,把手伸到了不該伸的地方,比如梁硯的屁股。梁硯感覺到陳正則的手不老實了,他目光沉沉地看了陳正則一眼,可惜陳正則一心忙著吃豆腐,沒有看到。陳正則摸得正開心,但是隱約感覺有些不對勁,他想抬頭看眼梁硯,可惜還沒等他抬頭,突然天旋地轉,然后,他發現自己被梁硯壓到了下面。以前也不是沒有過這種情況,可這次陳正則覺得有些不對勁。直到梁硯的手一路摸到了屁股,陳正則終于知道為什么不對勁了。“陳正則,陳正則,陳正則······”梁硯趴在陳正則的身上,把臉埋在陳正則的頸窩,手不規矩地放在陳正則的屁股上,一聲一聲,嗓音沙啞地叫著陳正則的名字。陳正則被梁硯叫得腿都軟了,他努力想從梁硯身下出來。不該是這樣的啊,陳正則想,我找的是老婆,不是老攻啊。可惜梁硯的動作告訴陳正則,就是這樣的。梁硯放在陳正則屁股上的那只的手已經不滿足于隔著睡衣了,他緩緩地伸進了陳正則睡褲里面,在接觸到皮膚的那一瞬間,他滿足地嘆了口氣,又叫了一聲“陳正則”。陳正則徹底舉起了白旗,梁硯勢在必得的表情告訴他,他今晚逃不了了。陳正則在梁硯的頸側親了一口,說:“乖,我去洗個澡,等我回來?!?/br>梁硯知道陳正則這是妥協了,他重重地親了陳正則一口,啞著嗓子說:“快點?!?/br>走進浴室之后,陳正則愣愣地打開了花灑,心里一直在想,或許他現在可以去某乎回答那道“有哪些大局已定,卻又被極限反殺的cao作”的題了。作者有話要說:妹子們圣誕快樂!第25章第25章小修一點時間很快到了十月中旬,太陽離開赤道繼續向南移動,地處祖國東北的濱市秋意漸濃,道路兩旁的綠化樹木開始紛紛掉葉子,花壇里的各種花也相繼變得有些枯黃。陳正則已經和梁硯同居一個月了,真正意義上的同居,沒有任何理由的,每晚上全壘打的那種同居。那場烏龍冷戰就像是陳正則和梁硯感情的催化劑,讓他們兩個進一步地了解了對方,也清楚了以后兩個人該怎么相處。早上八點半,陳正則扶著腰從床上慢慢地爬起來,慢慢地去衛生間放水,然后慢慢地走到客廳,再慢慢地坐下來,狠狠地瞪了一眼在廚房做早飯的梁硯。昨天是周五,梁硯大概是想到今天是周六,于是就放肆起來,甚至后來陳正則啞著嗓子一聲一聲地求他,他也沒停下。于是今天早上,陳正則生氣了,決定一個小時不理他。梁硯眉眼彎彎的端著粥和小菜走到客廳,把托盤放到茶幾上,然后討好地和陳正則說:“餓了吧?我做了皮蛋瘦rou粥,你嘗嘗怎么樣?!?/br>陳正則哼了一聲,轉了個身,不想理他,結果轉身又把腰給扭到了,一時間僵在那不敢動了。梁硯繼續賠著笑,連忙把陳正則摟到自己懷里,討好地給陳正則揉腰。揉了一會兒,陳正則的腰不那么疼了,于是心情也好了一些,他趴在梁硯的懷里,悶聲悶氣地說:“也不是不讓你做,你干嘛每次都那么狠啊,人國家都提倡可持續發展了,你還在這兒先污染后治理呢?!?/br>梁硯也知道自己昨天做狠了,說:“我錯了,以后不這樣了?!?/br>這話稍微有些歧義,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