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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徹底痊愈還得需要快一個月的時間?!?/br>作為好朋友,肖鈺了解陳正則在想什么,雖然他也覺得有些不切實際,但是如果陳正則真的做成了,那真是太解氣了,于是他非常小聲的鼓勵說:“老哥,抓住機會,趁機干他個······”后面的話他沒有說出來,但是他一只手握成空拳,另一只手伸出食指在拳頭中間狠狠地插了一下。陳正則一看肖鈺的動作,激動地捶了捶肖鈺的肩膀,結果又把人捶得齜牙咧嘴的。哥倆個交流好了感情,陳正則剛想說讓肖鈺留下來喝甲魚湯,結果肖鈺的手機就響了。肖鈺拿起手機一看,立馬變了臉色,他像是犯了事到處逃竄的犯人,賊眉鼠眼地看了眼窗外,說:“則則,我得走了。最近濱市也不安全,我得回家躲幾天?!?/br>“你什么意思???”陳正則看肖鈺的樣子,也有點方。肖鈺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愁眉苦臉地說:“你是不知道,那個誰也不知道是練過什么,力氣大得很,抓我就像是抓小雞崽一樣。我要是讓他抓到了,我還能有好嗎?”他也不管陳正則明不明白,又說:“總之我最近回家待幾天,微信什么的都不上了,你也不用擔心我,等風聲過了我就回來?!?/br>他說完,扶著腰,拎著包,像逃難似的走了。陳正則看著肖鈺的背影,久久回不了神,這個世界是瘋了嗎?“肖鈺走了?”身后突然傳來梁硯的聲音,陳正則回了神,瘋了就瘋了吧,反正梁硯還在自己身邊。陳正則并沒有把肖鈺的事說給梁硯聽,雖然梁硯和自己的關系也很親密,甚至比起肖鈺還要近一些,但是他還是把這件事死死地裝進了肚子里。但是這樣做的后果就是,在硬逼著梁硯喝了兩碗甲魚湯,兩個人躺在床上,關了燈之后,陳正則失眠了。陳正則的心里隱隱有了些急躁,他和梁硯現在也算是同居了,結果過了這么多天頂多也就是上了二壘,可是肖鈺不過就是出去玩了一圈,就一個星期,結果全壘打了,這特么上哪說理去?心里這么想,陳正則身下的小兄弟難免有些躁動,他努力安撫好自己的小兄弟,聽著身邊梁硯均勻的呼吸聲,慢慢地睡著了。感覺到陳正則睡著了,原本睡著的梁硯睜開了眼睛,他看著身邊的陳正則,有些躁動難耐地吐了口氣,今晚肯定是不能平靜了。作者有話要說:對不起大家今晚沒有二十一了但是以后會盡量把欠的章節用雙更的形式補回來的謝謝大家么么噠(╯3╰)第21章第21章大概是因為心里一直惦記著肖鈺臨走時說的那句話,陳正則晚上又做夢了,而且這次的夢和以前有點不一樣。夢里的陳正則赤|裸著上身,站在一間四周白茫茫的屋子里。他手里拿著滾刷正在刷墻,赤|裸的胸膛和后背上有著星星點點的汗珠,還沾了一些白色的漆。身后突然傳來了關門的聲音,有一個人進來了,夢里的陳正則笑著回頭,對進來的人說:“你回來啦,你看我刷得多快,這一面墻已經要結束了?!?/br>進來的那個人不知道說了什么,夢里的陳正則更高興了,他說:“墻全刷成白色的,等以后我們賺錢了,能買家具了,我們就買一套米白色的木質家具。還有,我喜歡坐沙發上看球賽,所以沙發一定要又大又軟,至于顏色,就買淺棕色的吧,看起來暖暖的,而且也還算耐臟?!?/br>那個人又說了一句話,夢里的陳正則又說:“咱們家不鋪地磚啊,你總喜歡不穿鞋亂跑,那東西太涼了。就鋪地板吧,買原木色的,到時候再買個地毯鋪上,省得你······哎呀,算了算了,地毯太難收拾了,我還是用那個錢給你買羊毛襪子吧?!?/br>聽到這里,旁觀的陳正則有些泄氣,因為他既看不見進來的那個人長什么樣,又聽不見他說了什么,直到現在都是他自己在巴拉巴拉地說,進來的那個人到底是誰呢?他說了什么?不過旁觀的陳正則很快就沒有心思去想這些問題了,因為他發現不過一眨眼的功夫,自己居然變成了夢里的陳正則,這可是從做夢以來從來沒有過的。陳正則有些方,上帝視角和第一視角可不一樣,他以前是上帝視角的時候就像是一個看戲的觀眾,但現在自己突然變成了演員,還不知道劇本要怎么演,萬一自己哪句話說錯了,惹得那個人不高興,拿到過來捅自己怎么辦?但是很快陳正則就不再擔心這件事了,因為發生了一件更更更可怕的事——那個人居然從后面抱住了他。身后突然貼上了一具溫熱的身體,陳正則方極了,他感覺到身后的人的呼吸撲在他的耳邊,那個人的兩只手沒有任何阻擋地放到了他的腰上,然后,有一個硬邦邦的東西戳了戳他的屁股。陳正則:“?。?!”這特么是什么情況?不是夢的都是大學時候的事嗎?怎么變成十八禁了?不過情況不容陳正則多想,身后的人的兩只手在他的腰和小腹上緩緩撫摸著,屁股后面那個硬邦邦的東西也沒停了活動,而且那個人還不停地故意用沙啞的聲音叫著他的名字,一遍又一遍,色|情極了。現在即便是聽見了那個人的聲音,陳正則也高興不起來,因為他想起了梁硯,自己這是算什么?單純地做春夢?還是說,這就是以前發生過的事?陳正則發現自己不敢肯定了,要是這真是以前發生過的事,自己豈不就是有了一個不知名的前男友?想到這兒,陳正則開始掙扎起來,他想趕緊醒過來把這個夢告訴梁硯,又想趕緊給肖鈺打電話再確認一遍自己大學到底有沒有談戀愛。費盡力氣掙扎了一番之后,陳正則終于從睡夢中醒了過來,然后,他發現自己好像還沒醒徹底,因為他感覺自己身后還是有一個人在用那硬邦邦的東西戳他的屁股。盜夢空間?鬼壓床?陳正則越想越害怕,難以控制地掙扎起來,隨后,他聽見身后有一個沙啞的聲音說:“唔,陳正則,你怎么了?”然后伸手把他往懷里帶了帶。被人摟進了懷里之后,陳正則又一次感受到了那個硬邦邦的東西,他不禁掙開身后人的懷抱,一骨碌坐了起來,打開了床邊的燈。床邊的燈亮了,陳正則看見梁硯正睡眼朦朧地看著自己,他的臉上出了很多汗,身上原本干爽的睡衣黏在了身上,整個人就像是剛剛運動完一樣。陳正則順著梁硯的上身往下看,找到了那個把自己嚇得半死的東西,然后紅了臉。梁硯也清醒了過來,他順著陳正則的目光看了一下自己,然后尷尬地說:“我在夢里覺得不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