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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人,帶著幾本書,小心翼翼地送到了晏秋的書房。本說是一個月的時間,因為晏秋多加了幾日,最后胡三等一行人在何意呆了快一個半月。這日,晏秋親自清點一番后,便派人將胡三等找過來,如此這般一番交付,笑瞇瞇地與胡三道別:“那,祝胡大哥一路順風?!?/br>胡三看著地上兩只肥的飛都飛不起來的鴻雁,有些愣神,道:“這?”“都是公的。下人喂得精心了些,所以長的有點胖?!标糖锏?。何止是有點胖啊,能胖成這樣到底是吃了什么東西!胡三摸摸下巴,在看看那些個箱子,也沒打開看,點點頭:“成,我給教主送過去。你有什么口信要帶嗎?”晏秋想起前幾日君琰寄過來的信,雖然對方沒有給他畫一個烏龜,但是一張紙上除了‘蕭秋’二字什么都沒寫。他歪頭想了想,對胡三道:“胡大哥稍等,我倒真有一句話要帶?!?/br>說著,轉身離開,過了一會兒后拿著一封信出來。晏秋義正言辭地對胡三道:“此間內容十分重要,事關我的生死,胡大哥千萬不要讓其他人看到?!?/br>他突然如此正經,胡三一怔,神色嚴肅,鄭重接過,道:“你放心,信在人在,信亡人亡!”晏秋:“……也沒這么夸張?!?/br>“我會好好保護他的!”胡三用力地點點頭,然后摸了摸自己的胸,小心翼翼地將信藏了進去。晏秋:“……”突然有種欺負老實人的感覺,但是他一點都不愧疚。胡三等人并沒有拖延,確定所有東西都到位后,便帶著晏秋派的兩個人啟程。晏秋也沒問他們的去向,反正自己的教主自己找。胡三揣著晏秋的情書,一路上小心翼翼地護送著聘禮,卻是直接回了魔教。聽到胡護法回來,一群人過來迎接,瞅著那一箱一箱的東西,還以為是胡護法帶回來的禮物。在他們動手之前,胡三先開口說了:“都別動,那是秋姑娘給教主的?!?/br>教主的?晏秋的事倒不是所有人都知道,他們目前所獲得的消息,便是教主與秋姑娘訂了親,秋姑娘現在是他們未來的教主夫人了。聽見胡三這么說,有那大膽的,開口問道:“這是……彩禮嗎?”有人看著那邊胖的快成球的鴻雁,驚嘆:“這兩只鴨好肥??!”胡三:“……去去去,本護法要先去與教主匯報,你們該干什么干什么去,別在這擋著路?!?/br>什么鴨,明明是鴻雁。好吧,看起來是像鴨子,還是肥鴨。胡三就這么帶著一堆東西去找教主,通報之后,進了教主的院子。君琰看見那一對‘肥鴨’時也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開口道:“這雁倒是肥得很?!?/br>胡三暗道:“教主不愧是教主,見多識廣?!比羲谰J得出也是因為早就知道的話……“秉教主,這些是晏秋托屬下送來的……呃,彩禮?!焙肓讼?,還是換了個詞,興許是晏秋說錯了呢。君琰淡淡地掃他一眼,“他是這么說的?”胡三:“……是聘禮?!?/br>“嗯?!本裆蛔?,靜默不語。沉默良久,胡三不知教主何意,立在原地,也沒開口。倒是君琰在此時開口,問道:“沒有其他事了?”“那晏秋對教主送去的手札等似乎頗感興趣,每日翻看,廢寢忘食?!?/br>君琰淡淡地應一聲,靜靜地看著胡三。感覺到有種莫名的壓力,胡三忍不住就垂下了頭,一邊想一邊說:“還有那水車,乃是晏秋親手所做,屬下瞧著那雙手,似乎被割傷了不少次?!?/br>又是淡淡地應一聲,君琰的目光卻未離開。還、還有什么?胡三莫名緊張,使勁想還有什么要說的。突然想起那封信來,連忙在胸口摸了摸,然后大驚:“教、教主,晏秋讓屬下給教主帶封信來著!”君琰挑眉:“信呢?!?/br>“屬下怕信件丟失,這一路連衣服都沒換,但是、但是……”君琰靜靜地看著他。“信沒了!”君琰還是靜靜地看著他。胡三摸遍了全身,都沒摸到那封信的蹤影,熊一樣的漢子一臉急切,“哎呀、哎呀!”瞅著人急了好一會兒,君琰突然道:“進來?!?/br>一道人影在君琰面前落下,雙手呈上一個薄薄的信封,“教主,幸不辱命!”君琰看著胡三,道:“眼熟嗎?”胡三傻眼,木木地點點頭:“有、有點熟?!?/br>“起來,你跟他說?!?/br>“胡護法這一路卻是未曾更換過身上衣服,但是洗澡一事并未停過?!?/br>胡三點點頭,“哎對,我們家婆娘不愛聞那汗臭味,所以我每天都得洗洗?!?/br>“昨日胡護法洗澡時,未曾覺得衣服不對嗎?”胡三歪頭想了想,道:“有個弟兄說我衣服太臭了,要幫我熏熏。我想著就要回來了,一身汗臭婆娘聞著,又得說,就讓他幫忙了?!?/br>“……他原本卻是只想幫你熏熏衣物,但是胡護法一個月未換洗的衣服加上熏香實在難聞,所以他就給您換了一身。至于您原來那一身,回教之后,那位兄弟便替您交給您媳婦了?!?/br>胡三:“……”“那、那這封信……”“我剛從你媳婦那搶過來的?!?/br>胡三嘴一抽,“她拆開看了?”“沒有?!?/br>胡三松了口氣,“那就好?!?/br>君琰看著他手上這封信,半響道:“先拿去曬曬?!?/br>熏死個人了。胡三:“……那、那屬下沒事先告退了?!?/br>“嗯?!?/br>胡三走了兩步,聽見君琰道:“那衣服丟了算了,別難為你媳婦?!?/br>胡三:“……是?!?/br>其實他自己感覺還好吧,就是這一路弟兄漸漸的都避開不跟他睡一間房了,除此之外也沒什么啊。真、真有那么難聞?待胡三回了自個的院子,正巧瞅見自己的婆娘擰巴著臉在洗衣服,剛走了兩步,一股巧妙的味道撲面而來,驚的胡三連退數步。他婆娘瞅見他這反應,怒:“你還好意思躲!你怎么穿衣服的!”胡三:“……這、這衣服丟了吧,教主說的?!?/br>婆娘更氣:“你倒是越活越回去了,穿衣服還要教主教你嗎!”胡三認慫,離得遠遠的,聽訓。那婆娘放下手中的衣服,嘰里呱啦說了一堆,最終那衣服還是被扔掉了。為了不影響其他兄弟,胡三是被自個婆娘拎著耳朵丟下山的,找了一圈,挑了個亂葬崗丟了衣服,胡三里面就往回趕。這亂葬崗離魔教有十多公里遠,他趕回去的時候,天都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