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4
會把我憋出毛病的,就是人天天憋在家也很容易患憂郁癥的吧?”余嘉棠試圖跟鏟屎官講道理。“那萬一你再跑丟呢?我還能找到你嗎?”白君洲正在用筆電辦公,聽到布偶貓的叫聲,頭也沒抬的反問回去。他前幾天一直在調查錢房東,和他帶去抓俏俏那些人。錢房東名下房產有很多處,九龍路附近都有好幾間房子,在社會上人脈很廣,認識一些道上混的并不奇怪。可奇怪在他突然就到九龍路去抓貓,而且還事先就準備了人手在附近。麻醉槍這種東西,通過很多渠道都能買得到,而且價格不貴,用來抓貓狗的這種麻醉槍,便宜的幾百塊錢都能買到。許多抓貓偷狗的人都是買的這些型號的麻醉槍。可他一個房東,如果僅僅是不讓房客養貓,來抓貓,特意讓人買來麻醉槍,就有那么點奇怪。戴伍那偏僻路段小房子的租金一個月才千把塊錢,為了逮一只貓花幾百塊錢費心思搞來麻醉槍這有點說不過去。除非他事先就知道俏俏是什么貓,也知道是誰的貓。至于是從哪兒知道的……因為俏俏在戴伍家時比較謹慎,藏的很嚴實,白君洲當時都沒定位俏俏的確切位置,錢房東又是怎么知道俏俏就是他丟的貓的?說他們只是抓貓,不是為了錢,那根本不可能。白君洲懷疑的人無非就兩個。一個是被他看管起來的“白汀”,可能他仍舊不老實,存著想翻身的心思。另一個……“喵!”余嘉棠看到可視屏上顯示的人長相時,連忙喊了一聲白總。“他怎么會來?”白君洲一下樓,余嘉棠就喵喵叫著甩尾巴躥過去。“誰來了?”白君洲微微彎腰手一伸,讓貓咪順著他的手臂躥上他的肩膀蹲臥著。“是阮子瀾??!”白君洲聽到這個名字就反射性皺眉。“話說,你到底跟他有沒有關系?”余嘉棠湊到鏟屎官耳邊八卦的叫喚著。白君洲抖了抖肩膀,差點把最近減肥失敗的布偶貓給抖的穩不住身體。“你覺得我跟他能有什么關系?”白君洲涼涼的問他。余嘉棠沉思良久,一直到白君洲去給阮子瀾開了門,看到對方憔悴卻白皙秀致的臉龐,他才喵了一聲說:“按照套路,我覺得你跟他應該是‘你愛我時我不愛你,等我愛你了你卻和別人結婚了’這種關系?!?/br>白君洲關門時差點擠到自己的指頭。“大哥……”阮子瀾語氣疲憊虛弱的喊了一聲。白君洲伸手打斷他:“不用委屈喊我大哥了,你最近不是正準備和白汀離婚嗎?”“……大哥誤會我了,我這輩子,注定跟白家纏在一塊,生是白家的人,死是白家的鬼,不會離開白家的,尤其是在白汀遭難的時刻,我更是不會離開白家?!比钭訛懙谋砬閳远ǘJ真。白君洲:“……”余嘉棠:(⊙o⊙)“你這次來有什么事?我記得跟你說過,如果沒事就在白汀那好好照顧他,他前些時候受傷失血過多昏迷太久,有一些后遺癥,生活中可能會有的地方不太方便,你作為伴侶不在這個時候陪在他身邊,來找我做什么?”阮子瀾聞言臉上憔悴退去,漸漸變成了冷漠:“我為什么不能來找你,你是白汀的親哥哥,他是我的丈夫,現在他成這樣,我又沒能耐養他,不來找你能找誰?”“你說我不要臉也好,說我拜金貪錢也好,白汀是你的弟弟,他現在情況不好,你當哥哥的理應照顧弟弟。雖然白氏公司是你一手撐起來的,但一筆寫不出兩個白字,難道我們夫妻不該拿到白氏的一些股份嗎?”“哪怕是再少的股份,起碼讓人看到,你這個做哥哥的心里有弟弟?!?/br>“可是沒有。你把我們趕出去后,不聞不問,還讓人以保護為名把我們軟禁看管,白君洲,你這么對你弟弟,爸媽的在天之靈能安心嗎?”說到后面,阮子瀾的情緒異常激動,“你愿意為了一只貓,大肆揮霍金錢,難道就不愿讓你的弟弟過得好一些嗎?”阮子瀾紅著眼盯著白君洲肩膀上的布偶貓。莫名躺槍的余嘉棠:……講道理,就算要兄友弟恭,也得看情況吧,先不說白汀是不是原身弟弟的問題,照白汀幾次三番的給白君洲下絆子,還不止一次想要害死他,就是佛教還有菩薩低眉,金剛怒目,白君洲又不是來普度眾生的。“阮先生?!卑拙蘩淅涞目粗?,“容我提醒你,早在‘白汀’幾次三番想要加害我,要我命的時候,他在我心里就已經不是弟弟,而是敵人了?!比绻皇俏缫箟艋?,總有個聲音提醒他,讓他不要太過違反“規則”,在確認自己親弟弟已經不在后,白君洲絕不會還留著現在的白汀。阮子瀾聞言臉色蒼白:“……你在亂說什么,白汀怎么會害你,他是你弟弟啊……”白汀那個蠢貨,他早提醒過他,不要做冒犯白君洲的事情,但他卻不聽,現在落到這樣的下場也是活該。“大哥,不管怎么樣,白汀他現在只有你了……”余嘉棠聽得直炸毛,朝著他那張秀氣的臉就是好一通撓,“我看白汀現在只有你這個死也要當白家人的老婆才對,你不趕快回去陪他,在這纏著自己大伯哥算什么?”阮子瀾疼的直尖叫,白君洲皺眉直接打昏他,然后叫來了別墅區的保安,并警告他們:“以后再見到這個人,不要放他進來?!?/br>白君洲讓人把阮子瀾弄走,回頭就跟看守白汀的人打了電話:“之前不是讓你們仔細看著白汀,阮子瀾只要有人隨時跟隨就行?現在他們兩個一樣,全都給我看死了,別讓他們踏出來一步!”阮子瀾回到白汀住的地方,一進屋子,白汀就問他:“怎么樣了,你說服白君洲沒有?”阮子瀾走到旁邊的椅子上坐下,沒說話,他臉上的神色已經告訴白汀答案。白汀抓起一旁柜子上的杯盤,就朝他丟過去:“要你有什么用?你不是跟他有一腿嗎?用嘴說服不了他,難道不會脫衣服?”阮子瀾表情有一瞬間的扭曲,隨即隱忍的說:“你把我當成什么人了,他現在是我名義上的大伯哥,我怎么可能會跟他有什么?”就算想跟他有點什么,白汀這廢物不死,他又怎么會有機會?***余嘉棠覺得見過阮子瀾后的白君洲有些暴躁,好像每次碰上阮子瀾,他的情緒都會有點失去控制似的。難道這就是口是心非,其實白總心里還是對阮子瀾有感情的?……這太驚悚了,他得去魚缸里撈條魚出來吃冷靜一下。白君洲剛平復了情緒,轉頭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