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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有聶燎這個占有欲極強的主人在,獸醫也不敢在猞猁身上摸太長時間,快速檢查了一些重要受傷部位就收手。“這只猞猁正處于年輕力壯的時期,它恢復的比我想象的還要快,還要好。再養一星期穩固一下情況,您就可以帶它回家了。只是要小心它有些部位的骨頭還要靜養一段時間,不能做劇烈運動,平常動動可以,不能跑跳?!?/br>聶燎點頭表示知道,隨即又問:“大寶這幾天一直鬧著要吃rou,它現在能吃嗎?”獸醫想了想道:“保險起見,只能少吃一些rou食,畢竟這是猞猁也不是普通的貓,真讓它一直不吃rou,肯定不行。前兩天做的檢查,它的腸胃超乎想象的健康,所以吃一些也沒關系。但不能吃太多,因為我聽您說,它一直吃的熟食,這種情況不多見,盡量還是少油膩吧,以免影響其它部位的傷勢恢復?!?/br>獸醫隨后又交代了幾點注意事項,就趕緊識趣的離開。聶燎伸手戳戳猞猁一看就手感很好的屁股:“別偷著樂了,知道你正豎耳朵聽著呢?!倍浼獾奶炀€毛一抖一抖的。余嘉棠本來還在埋著臉,聞言翻過身蹲在床上,雙爪合并,用一雙貓瞳直勾勾盯著鏟屎官。“現在沒有,你剛吃過東西不久,等中午時候再吃rou?!甭櫫莾筛种赋筘埖哪X門一彈。余嘉棠一聽現在沒rou吃,在床上失落的來回走了兩圈,最后臥下鉆被窩,背對著聶燎,拒絕再跟他交流。聶燎也不管他,倒是看向一邊站著的鄒明:“怎么這個時候過來了?”鄒明立刻上前一步應聲回道:“五爺,流霞山別墅在之前的地震離損壞的一些地方,已經修建的差不多了。幸好當初別墅的減震設施做的好,不然建在山上又經地震,肯定要毀壞嚴重?!?/br>“這兩星期S市那邊雖然沒再有地震的預警傳過來,但流霞山還是靠那邊太近了,要不您和大毛還是換個地方住吧?!?/br>“先回聶宅,到陌生地方我怕它又得好一段適應?!?/br>“那好,那我回去給您收拾地方?!?/br>“還有就是,三少那邊聽說大毛受傷之后,一直想要過來看看,您說這……”“等回去再讓他見也不遲?,F在大寶主要是靜養,他一來又要哭得人頭疼?!?/br>鄒明:……無法反駁。聶燎在獸醫院半個月,手上積攢了許多工作。等余嘉棠的傷勢又穩固幾天,能外出了,就想帶著他到公司,到輸液的時間再回來。余嘉棠沒去之前,還有點小興奮,到了之后,沒待多長時間,他就想走。聶燎桌上的文件摞的跟小山似的,根本沒工夫跟他說話。余嘉棠的身體還在恢復期,不能跑不能跳,只能乖乖臥在沙發上,用爪子玩聶燎給他的毛球。這比待在獸醫院還無聊。在醫院里,聶燎偶爾不在,好歹有醫生和小護士陪他。在公司,聶燎隨便開開會議,幾個小時就過去了。而他只能待在辦公室里,連沙發都不能下。在他把沙發撓出一個大洞后,聶燎終于注意到余嘉棠似乎不太喜歡待在這。“大寶,你現在傷還沒全好,在這待著忍兩天,等你傷好,爸爸帶你出去玩?!甭櫫亲哌^去,動作小心的把大貓抱到自己膝蓋上。這話他聽好幾遍了。余嘉棠沒當真。他最近睡覺時間多,在鏟屎官懷里找了個舒服的位置臥下來,閉上眼,很快喉嚨里就發出貓呼嚕聲。聶燎被他賴上,也不能動,一動懷里的大貓就要嗚嗚的發出不滿的低叫。聶燎干脆抱著他在沙發上蓋著毯子躺下,一起睡過去。睡了約莫有三四個小時,聶燎醒過來時,余嘉棠仍然在睡,但已經到了他要進食的時間,聶燎拍拍他的屁股。“起來?!?/br>余嘉棠也不知在做什么夢,爪子緊緊扒著聶燎前胸的衣服,一動不動。“不起來,是不想吃rou了?”“吼……”想,等一下,馬上起來。十分鐘過去,大貓仍然賴在聶燎身上。他托著貓屁股從沙發上起身,用外套摟著出門,打算帶他回去吃東西。這幾天下過雨,天氣濕涼,大貓身上還有傷,得注意保暖。一直到聶燎開車到家,余嘉棠都沒睡醒。“你的覺怎么這么多,不是說猞猁擅長潛伏,能長時間不吃不睡么?”他家這只完全相反,能吃能睡,沒rou就鬧,還會拆家,唯一的優點,可能就是特別在意他這個主人。聶燎身邊在乎他生死的人很多,但包括鄒明這樣隨身的親信在內,他們的忠誠都是有條件基礎的。而這只大貓……如果好好待在大興安嶺,他活得肯定比現在還自由滋潤。但他卻選擇留下來。并且對聶燎親近忠誠的難以想象。聶燎不知道大寶的這份忠誠是只針對自己,還是連帶著其他人,比如聶霖。要論相處時間,是聶霖在大興安嶺最先遇到大寶的,在那兒他們相處了大半年。想到這聶燎心里就有說不出的煩躁感,好像明明應該專屬自己的東西,被別人搶走了一樣。而事實他很清楚,大寶是他從小侄子手上搶來的。如果不是他,大寶親近忠誠的對象肯定是聶霖。“醒醒,別睡了?!甭櫫峭仆柒︶钠ü?。毛絨絨的貓屁股上rou很多,而且因為猞猁擅長攀爬跳躍,這里的rou很韌性結實。余嘉棠睜開眼,倒轉過身體,躲開鏟屎官的手指攻擊,用兩只爪子抱住他的手。“不要吵,讓我再睡一會?!庇嗉翁挠珠]上眼。“那你在這睡,我先回去了?!闭f完聶燎抬腿就走。余嘉棠以為他在開玩笑,誰知睜開眼,車庫真的沒人了!幸好車門沒鎖上,余嘉棠扭開車門,慢慢下車,在空氣中嗅了嗅,附近沒有鏟屎官的味道。他真的就這么走了!余嘉棠從車庫出去,走了一段才看見聶燎的身影,正在和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女人說話,兩人的距離說近不近,說遠也不遠??蜌庵?,又帶著一些熟稔。一看就是互相認識的。余嘉棠沒有立刻湊過去,而是在旁邊看了一會,等那邊的兩個人發現他之后,才慢慢走過去。“五哥,這就是你養的貓?這體型可真不小,快趕上豹子了,看著也兇,不像是家里圈養的?!?/br>“這不是貓,是猞猁,之前確實是野生的。最近才到我跟前養著?!甭櫫墙忉?。“我能跟它打個招呼嗎?”女孩帶著點期待的小心問道。聶燎臉上的表情淡淡的,“恐怕不能。它對外人的攻擊性很強,不能隨便靠近?!?/br>余嘉棠配合的在遠處齜牙咧嘴,露出威脅欲要攻擊的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