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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說,做飯這是還是女的在行?!?/br>張威用自認為小聲的聲音嘀咕,讓曲藍頓時感到十分尷尬。其實,在輪到他介紹的時候他就想說自己是個男的。只是,一個男的穿女裝實在太過奇怪,他怕自己被當成變態,所以暫時隱瞞了沒說。但沒想到,他在介紹之后一直沒找到合適的機會,只能繼續隱瞞下去。唉,性別的事,還是等一會兒,等他做好了心里準備再曝光吧。在曲藍糾結女裝事情的時候,其他人仍然在討論做飯的事。到最后,曲藍、白柔、還有劉剛負責為大家烹制午餐,沐穆給他們打下手。“沐穆也去做飯,看來他的疑心病又犯了?!甭仿箤に嫉溃骸安贿^他顧慮的也有道理,如果鬼在那三人中間,說不定就會在食物里下毒。紙條里可沒寫鬼害人的方式是什么,謹慎點也好?!?/br>在四人的合力炮制下,飯菜很快就做好了。只一嘗飯菜的味道,就能知道這幾個人都擅長做飯。而張威唐澤幾個專挑白柔做的那幾道菜吃,吃的滿口稱贊。而白柔一邊謙虛地道自己還有待進步,不動聲色地和兩男拉開距離,一邊暗暗觀察端木容的反應,希望能引起他的注意。午餐結束后,眾人又搜索了一下午,可惜并沒有多余的收獲,只能暫時停下來,準備吃晚飯。“老季,你們那組有什么收獲,我們能從閣樓上出去嗎?”“別提了,還是老樣子,那些雜物沒什么用。至于窗戶,那只是個擺設。我和張威兩個人使勁掰扯,也砸不開窗戶?!奔緞俚溃骸澳銈円粯悄??”“一樣?!崩钸h俊道:“窗戶和門都打不開,用菜刀砍也砍不壞。我們都是在畫里,窗戶外面竟然也有太陽,真是見鬼了?!?/br>“咱們不就是撞見鬼了嗎?”季勝笑道:“說不定再過一會兒咱們就能真見到鬼了?!?/br>“對,這可是大發現。要是我能出去,把這事一說,明年的諾貝爾獎說不準就是我的了?!?/br>李遠俊也笑了,他點了根煙,站到窗臺前抽。說來也怪,屋子與外界隔絕,他的煙也能順著窗縫飄到戶外,不留一絲煙味。“開飯了?!?/br>聽到喚聲,李遠俊掐了煙,坐到自己的座位上開始吃飯。等晚餐結束后,眾人就聚集到李遠俊的房間,按照事先安排好的休息和守夜。“今晚季勝和唐澤、端木容、猶迪守上半夜,我和張威、路鹿、余雪晴守下半夜,四人一組,萬一出事也有個照應。我再確認一次,這樣安排沒問題吧?”沒有人對李遠俊的安排提出反對意見,于是守夜的安排就決定了。接下來,三人一組,大家互相幫助著拿出每個房間里的寢具,都在李遠俊的房間里擺好。因為床難以拖動的原因,所以李遠俊房間里的床還是只有一個。于是大家決定把床讓給女生。反正只有一張床頂多睡兩個人,還十分擁擠,也沒什么好爭的。“曲藍,你睡床吧,我睡地下?!?/br>眾女討論了一番,余雪晴和猶迪表示房間里還有沙發,她們守夜可以輪換著睡,干脆不參與她們的討論。所以今夜床位的分配,主要在白柔、曲藍、許佩佩三個女生之間。在三人之中,曲藍一致堅持自己要睡地板,讓白柔十分過意不去。“曲藍,你和許佩佩一樣,都是未成年人,我這個做jiejie的也不好睡床,你和佩佩一起睡吧?!?/br>“不用了,白姐,我喜歡睡地板,真的,我不喜歡睡床?!?/br>白柔的提議讓曲藍大汗。別人不知道,但他心里可是門清。他一個男的,怎么好意思和女生睡在一塊。要是真睡到了一塊,等以后他的性別暴露了,他還怎么做人。曲藍再三拒絕后,白柔也不好再堅持。其實她有些遺憾,她還想在端木少爺面前表現出她善良的一面,只可惜曲藍不給她機會,她也不好表現的過于明顯。三言兩語決定了床位,為了方便管理,眾人決定男生睡一邊,女生睡一邊。說是女生,曲藍這個女裝大佬其實和男的混在一起完全無所謂。只是他又不能這么說,只能依著床睡下,和眾男保持了一段距離,感覺非常憋屈。“白姐,我們必須要開著燈睡嗎?”臨到睡覺前,許佩佩小聲說:“我打小有個習慣,開著燈睡不著覺,能不能把燈調暗一點?”“為了安全,暫且忍幾天吧?!卑兹崆穆暤溃骸斑@燈調不了,要不關,要不開。關燈太危險,所以這燈不能關?!?/br>“那我怎么睡?”許佩佩知道這不是她鬧的地方,所以她沒有嚷著關燈。只是一夜都睡不著的感覺實在難受,她就想向白柔討個主意,好讓自己好受一些。“佩佩,你可以把枕巾折幾道,然后蓋在眼上?!?/br>雖然躺在地上,但因為緊依著床,曲藍還是聽到了兩人的討論。“我在學校住宿的時候睡得早,所以經常有舍友開燈學習。我不喜歡用眼罩,所以都是用攤子遮眼,這里沒有攤子,你就先用枕巾試試吧,這樣能讓眼睛好受點?!?/br>聞言,許佩佩往下一看,曲藍已經把枕巾搭在自己眼上了。許佩佩覺得曲藍說的有道理,就躺下也這樣做,果然好受了些,覺得頭頂上的燈沒有那么刺眼了。因為天冷的緣故,大家都是和衣而臥。雖然每個人都有床墊和被子,被子里還塞了一層不薄的棉花。但是房間的溫度實在算不上溫暖,如果脫了衣服睡鐵定會凍著。所以盡管不舒服,也沒有人脫衣服,都是將近著躺下,先熬過這幾天再說。“行了,大家都睡吧。明晚還有輪換著守夜,能休息一會兒就休息一會兒?!?/br>明白形式很嚴峻,眾人也沒有心情來個臥談會,紛紛拉上被子睡覺,只留守夜的幾個人睜著眼睛,警惕地盯著門口、以及除自己之外的所有人。“呼?!魢!?/br>盡管心里都很不安,但是疑神疑鬼了一個白天,大家還是很累,所以除了神經特別敏感裝睡的,其余人都很快都沉入了夢鄉。然后,就有睡相不好的打起了呼嚕,特別擾民。“張威,你打呼嚕的聲音小點!”看到床上的兩個妹子睡得很不安穩,正在守夜的唐澤很不客氣地把張威搖醒,也不管他能不能做到。“你…你誰……干,干什么?”張威睡得迷迷糊糊,即使被搖起來,大腦還是在當機狀態。見到唐澤沒有后聞,他一翻身,立時又睡過去了。“哈,他不在打呼嚕了,這下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