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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說朕吃醋了?” “呃……” 婉婉不知如何答,只心道:不是么? 這時但見那魏昭劍眉緩緩蹙起,一聲輕笑。 “唔……” 氣氛驀然有些冷,但僅此一順。 魏昭便又張了口。 “怎么?你還見了他?” “???嗯?!?/br> 婉婉微微點了點頭,已然被他搞蒙了。 她適才認為魏昭就是因為那顧云深,但怎么還好似不知道他二人在外見面了的樣子。 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婉婉沒時間思考那么多,趕緊解釋道:“便是臣妾不勝酒力,出去醒醒酒,正好碰到了同樣去醒醒酒的顧世子,然后便隨意地就著那曲子之事,聊了兩句,僅此而已?!?/br> 魏昭瞥人一眼,薄唇緊抿,也不知是聽了還是沒聽,這時扯開了衣服,有一搭無一搭地問道:“曲子好聽么?” “唔……蠻好聽的,皇上覺得呢?” 婉婉根本不知道怎么答,只見他慢條斯理地脫著衣服。 魏昭也壓根就沒答,接著續而問道:“那人好看么?” 那顧云深當然好看,其人美的怕是讓女子都自慚形穢。 但婉婉當然不能和魏昭發自內心地評論他。 “那要看和誰比了,和皇上,便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上,根本不能相提并論。比不了……” 魏昭嘴角微動,“你,喜歡么?” “??!” 婉婉但聽這句,頓時胸口狂跳,已然要瘋了般。 她上前,一下子就抱住了男人的腰。 那魏昭衣服已然解開,敞著懷兒,露著健碩的胸膛,魅惑至極。婉婉直接便貼了上去,抬著小臉兒瞧望著人,“皇上在說什么,臣妾只愛皇上一人,旁的男子都和皇上比不了。臣妾也都不喜歡?!?/br> 魏昭攬住了人的腰肢,捏起婉婉那灼若芙蕖的小臉兒,卻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無妨,你若喜歡便說,朕可以成全你?!?/br> “唔……” 魏昭說著便親住了她。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ξ1 1 3ж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 斯人已逝,不回過往 19瓶;29260540、胖大頭 10瓶;lime 3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九十七章 *****第九十七章***** 婉婉還沒等反應他的話, 就被魏昭親了上, 接著她便更沒什么機會反應了,臉越來越紅, 腦子越來越亂。 男人微瞇著眼,看著她那嬌艷艷的小臉兒,一句話沒有,全用行為代替了。 “皇上這是什么話?” 婉婉胸口“咚咚”跳,又好奇, 又害怕, 自然是一直想著呢,得了喘息,便紅著小臉兒, 盯著人問出了口。 “便是話之本意?!?/br> “唔……” 魏昭動作未停,眼睛未離, 卻是沒有再解釋之意。 “皇上不要婉婉了么?” 魏昭這時俯身撈起了人,離之更近。 “看你……” 小美人兒唇瓣微顫, 小臉兒濕潤嬌紅,呆呆地盯著他。 床帳微晃, 倆人四目相對, 一個嬌憨嫵媚, 一個深邃高傲。 這“看你”又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看我’?” 她想著,這便忍不住問了出來。 “看你,便是看你?!?/br> 魏昭沒解釋,大手掀了下她散落在額上的頭發, 瞧著她巴掌大,嬌艷嫵媚的小臉兒,瞇了瞇眼,繼而大動起來。 這一折騰便是許久,婉婉起初還能想著追問,到了后來還想什么。 魏昭來時便已深更半夜了,到最后困的婉婉根本就不知到了什么時辰了。 “皇上,明日還要上朝?!?/br> “朕知道?!?/br> 婉婉急著提醒了幾次,魏昭就這一句便完了。人還該干什么干什么,到底是徹底得到了饜足,方才放了人。 第二日婉婉都不知道魏昭是什么時候走的,迷迷糊糊地起了身,早膳之時才想起昨晚的事兒。 她卻是直到此時也沒完全弄懂。魏昭到底是不是和她生氣了?又到底是不是因為顧云深?昨夜的話又是幾個意思? 婉婉咬著筷子,想了許久…… 正在那不知是該擔憂還是釋懷時,外頭傳來了動靜,卻是魏昭又賞了東西給她。 自從有了暖暖,魏昭每次賞賜都是大人和孩子一塊賞。 “外頭的人呀,都酸死了!” 常蘭話一出口,屋中的蕓香,小月等人都是喜笑顏開,掩著嘴笑。 婉婉之前還心中惴惴,這下是釋懷了。 魏昭昨晚的話什么意思沒那么重要。他愛不愛她,其實她也并不在意,只要他對她娘倆好,她過的舒服就行了。事實上,就是他去不去寵幸別人,婉婉也是不在乎的。她在乎的只是自己過的好不好。 瞧著眼前那又是綢緞又是首飾,又是金子的,婉婉不禁暗想:這伺候的男人有錢就是好,出手真大方。 “收起來吧?!?/br> 她吩咐了蕓香,此時心里舒坦了。 海棠抱著明珠公主過來,正好看到了這幕,那金子都要亮瞎了她的眼。長這么大,她還沒見過那么大的金子! 再有便是那絲綢。那絲綢質地一瞧便是上品中的上品,仿佛水一樣滑膩,煙一樣輕軟,海棠別說是穿,以前未入宮前,見都沒見過。 眼下瞧著,她心中羨慕,但也更是不甘。前段日子,瞧著貴妃娘娘大有失寵之勢,她正躍躍欲試,但卻是一直也沒尋到機會,而那貴妃娘娘竟然一直也沒失寵。 海棠瞧著那金銀首飾,眼紅得緊,心道:這綾羅綢緞一穿,那么美的珠釵步搖一戴,她沒準比她更美也說不定…… 婉婉陪伴了女兒玩了好一會兒,小暖暖便又打哈欠了。轉眼孩子一走,她靜下來,腦中便很自然地又想起了那琴譜的事兒。 為什么顧云深所說的那人姓程呢? 蕓香送茶過來,見婉婉手中拿著筆,在桌前發呆,走了過來。 “小姐又在想琴譜的事了?” 蕓香伺候了她十年了,這“小姐小姐”的稱呼也叫了十年,是以倆人單獨在一起時,沒那么多避諱,她還是常會以“小姐”稱她。 婉婉點頭,這時放下了筆,秀眉微蹙,嘆息了一聲。 “為什么姓程呢?” 蕓香把茶給人端了過去,看見了她桌上寫著琴譜,想來是心中想著那曲子,不知不覺間便寫下了。 蕓香道:“蕓香回去也想過了,小姐說的對,如若夫人還活著,夫人怎地不回來看小姐?哪怕是一封信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