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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媚, 不饒人之態。 魏昭沉聲靠近, 哄道:“哪里討厭了,朕覺得可愛的很?!?/br> 他眼中含笑, 逗了逗她,戲謔之態明顯,看起來心情不錯, 也頗又耐心的樣子。 婉婉那含情鳳眸, 水光瀲滟地瞥了男人一眼, 是帶著幾分歡喜,幾分嬌氣, 還有的是嗔怪, “皇上是在取笑臣妾么?” “朕自然沒有?!?/br> 婉婉又看了男人一眼, 繼續嬌縱,“臣妾不心悅了,就是不心悅了!” “怎么?” 婉婉委委屈屈地道:“臣妾生氣, 臣妾怎么怎么倒霉?那個孟答應怎么能這么對臣妾!她那日還給臣妾抱了她的貓咪,臣妾還以為她蠻喜歡臣妾的。誰知道知人知面不知心,臣妾看她的貓咪很可愛,只道她也是個可愛之人,不想卻如此害人!她也忒壞了!臣妾就是生氣!如果臣妾這次出了事,醒不過來,又或是……又或是胎兒怎么了,那可怎么辦?那,那臣妾就不要活了!” 她這一句話說完,登時哭了起來! “好了,不許亂說?!?/br> 魏昭語聲不疾不徐地,拍了她兩下,也是哄著安慰之意。 “皇上……” 婉婉登時聲音更嬌軟了,整個人委委屈屈地喚人,梨花帶雨,哭的可憐,那如藕雙臂這時也便勾住了魏昭的脖子,嬌柔的身子一動一動的。 她只是委屈,驕縱,一副想讓人憐惜的模樣,但斷沒有質疑那結果之意。 此事已經結了。 那作案的東安被魏昭下令棒殺了。王皇后以撩是生非之由,被禁足了三個月,饒是太皇太后求情,也未好使。 婉婉怎么可能傻到去質疑魏昭的處理結果。 皇上做的對也是對,錯也是對。 她太渺小了,若非涉及皇嗣,魏昭肯定也不能這么大肆的查辦這事兒。 她雖然位分高,但全是依仗魏昭,終是沒靠山的,和王皇后、梁貴妃那樣的人比不了…… 魏昭就算是不喜歡王皇后,只要她沒有犯大錯,婉婉但覺他也不會怎樣她。 況且此時,那王皇后還是受害一方,禁了她的足,估計人都要委屈死了。 但當然真相到底如何,婉婉并不肯定,她只知道自己絕對不可能是什么受牽連的,這皇宮當中的手段,當真是讓人驚嘆! 卻不知魏昭心中到底怎么想? 她嬌滴滴地縮在男人的懷中抹眼淚,這時但聽魏昭張了口。 “好了,這事兒過去了,以后不會再發生了,嗯?” 小姑娘可憐兮兮地還在抽噎。 魏昭那深邃的眸子盯望著她,這時扶住了人的肩,靠近過去,聲音幾近啞然地道:“朕許你一個心愿,只有你有,旁人都不會有,如此你可心悅了?” 婉婉乍聽一愣,猝不及防,心口登時狂跳起來。 “心愿?什么心愿?” 少女激動又欣喜,第一反應便是想起了自己父親之事。 魏昭道:“隨你喜歡,嗯?” 婉婉瞬時就像是得了糖的小娃娃一樣,歡喜了起來,那水靈靈的,仿佛還有淚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著魏昭,嘴唇微微顫顫,當下便忍不住,想要說父親之事,但她自然是咽了回去了。 那豈不是太特意了,這時但聽魏昭問道:“現在可心悅了?” “心,心悅了……” 她急著答應了,心中七上八下,緊張的很,但面上自然沒表現的那般明顯,很快便又嬌滴滴的,嫵媚撩人兒,又任性起來。 她抬著那鳳眸,眼波流轉,張口撒嬌似的道:“不過婉婉暫時也想不到什么寶貴的事兒求皇上,可否留著皇上的‘君無戲言’以后想到了再用?” 魏昭笑了笑,“朕說了,隨你喜歡?!?/br> 婉婉眼含秋水,小臉兒明媚艷麗,那長長的羽睫微微顫著,這聽完魏昭說的話,才展了顏,但接著,便嬌滴滴地抬手指了指自己的額頭。 “疼……” 那傷口已然是好了,此時有點血痂而已,斷是不會疼了,但她盯著人,委屈地說了一遍后又說了一遍。 “疼……” “要怎樣?” 魏昭語聲無奈又無可奈何,只聽小姑娘嬌滴滴的道:“要皇上給吹吹……” 魏昭登時笑了,這時只見那小人兒仿佛更肆無忌憚了,人湊了過來,小手便去拽住了他的衣服,輕輕地晃了晃,聲音酥軟連綿,再度道:“皇上給婉婉吹吹,吹吹……” 魏昭抿唇,似笑非笑地盯著那小人兒,而后竟是動了身,卻是真的照著她受傷的額頭,吹了吹。 再接著男人便笑出了聲,搖了搖頭。 荒唐。 婉婉也跟著笑了起來,旋即就摟住了男人的胳膊,嬌聲的喚他,“皇上……” 魏昭話不多,但一看這日便心情大好。 不時宮女端來安胎藥,婉婉喝了。魏昭見她坐的時間久了,便開口沉聲叫人躺下休息。 而后也沒待婉婉反應,男人說話的同時已經抱住那小人兒,讓她躺在了床上。 “皇上!” 婉婉猝不及防,一時間也不知道魏昭是何意思,心慌了,反手就抓住了男人的衣服,眼中露出了焦慮。 “皇上做什么?要要走了么?” “啊,不走做什么?” 魏昭本來倒是沒想走,但聽小姑娘這樣一問,他卻特意反問了一句。 “不要,皇上別走,陪陪婉婉好不好……婉婉都昏迷三日了,多可憐……” 這“多可憐”三個字自己說出來,便是另一種感覺了,魏昭瞧著她那小樣子,不禁又笑了。 他一笑,婉婉就開懷,心中就有底兒了似的。 “皇上陪陪婉婉和小寶寶吧,婉婉腹中寶寶說,想父皇在身邊,想聽父皇說話,想聽父皇笑,看父皇親親母妃,抱抱母妃……” 她語聲柔柔,央求著,嬌滴滴的,又媚惑又可人,說著,那小手一直在拉著魏昭,眼睛也是對他寸步不離。 魏昭負手立在那,聽她折騰,看她折騰,而后卻是過了一會兒,方才看起來好似是勉為其難地坐了下。 婉婉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愿意還是不愿意,總歸留下就好。 這日魏昭大白日地在鐘粹宮一呆就是整整一天。 婉婉昏迷初醒心嬌,不讓他走,一面是真嬌,一面也是裝的。她目的簡單明了,就是為了讓他留在這鐘粹宮。 小姑娘心機了。 她斷定是有人害她,清楚的不能再清楚了。對方害她是出于妒忌,出于她得寵,出于魏昭對她的寵幸。 敵在暗她在明,她身份雖高,但也是初來乍到,現下身體又不適,沒法正面回擊,若讓她就這么咽下了這口氣,她還不甘。 她都死過一回了,憑什么還讓人這般欺負,想來想去,不得不說眼下有一種回擊最是讓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