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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棋書畫她可謂樣樣精通。不過是重生以來懶了,也沒碰過,或者說她的心思都不在這些上, 就琢磨怎么勾引魏昭了。 眼下她人坐在這兒,實則心也早就飛了,卻是不知怎地又想起了魏昭來。 一想到他,她又有點生氣,又有點害怕。 上次見面,自己沒有和他太親近,他會不會生氣呀,會不會以后都不來了呢? 她越想越多,有些戰戰兢兢的,不自禁地卻是攥緊了帕子,已然留了神兒了。 在座上的人都看出來了,心中發笑。 王皇后不禁嘴角一動,心道:這就是個沒用的花瓶,空有一副好皮囊,擺設而已。 不時,眾人便散了。 屋中只剩了王淑媛與她的貼身宮女珠兒。 珠兒笑道:“難怪皇上都沒給她協助皇后娘娘掌六宮之權,皇上知道她就是個花瓶,這皇貴妃呀,沒準也是皇上一時沖動了給的?!?/br> 王皇后嘴角一動,聲音不低,“其實,她倒是個沒威脅的,沒背景,什么也不會,也沒什么野心,只是看著令人生厭!讓人巴不得抓花她的臉,撕光她的衣服,丟在上街,讓人看個夠!” 王皇后越說越狠毒,咬牙切齒,冷哼一聲。 珠兒附和,“是呢?真是個下賤坯子!就應該下賤到底,只是……娘娘……那個事兒……” 王淑媛斜瞇了那宮女一眼。她知道她說的是什么。 蕭鳳棲讓她弄死蘇婉婉,眼下距離交差,只剩下一天了。 “呵,那蘇婉婉又是侍寢,又是被封皇貴妃,又是可以不學規矩的,本宮不信蕭鳳棲會想讓她痛痛快快的死。她現在一定是恨不得扒了她的皮,恨不得她人盡可夫,恨不得作賤死她……本宮隨便弄弄就能交差了?!?/br> “是,娘娘說的是?!?/br> 王皇后嘴角又一動,冷哼了一聲。 ***** 婉婉從坤寧宮中出來,便開始更深地想起那事兒來,越想越有點后怕,好幾次,一沖動便想要去找魏昭了,可想去但又有些打怵。 魏昭冷起來,那是隔一層厚實的冰呀,能嚇哭她。 她想想還是沒去,便回了鐘粹宮。一上午悠閑地過了去,到了下午睡醒,她又不知不覺間想起了這事兒。 這時心急火燎的,愈發地心憂起來。 挺了一會兒,她覺得自己實在是太焦慮了,于是便叫來了小康子。 “小康子,你去……” 那小康子剛進屋,她話也才說了一半,這時,外頭突然便想起了動靜。 婉婉一怔,凝神去聽,不時只見有宮女匆匆過來稟道:“貴妃娘娘,李公公來了?!?/br> “啊,哪個李公公?” 婉婉瞬時心跳加速,但聽宮女答道:“是皇上身邊的李德瑞公公?!?/br> “??!” 婉婉頓時心都顫了,一下子站起,腦中亂嗡嗡,眼中霧蒙蒙的,便開始胡思亂想。 天吶,魏昭不會是生氣了,要給她降成個小答應吧! 想著,她便急著往出奔,怕的都差點摔了!但出去卻見李德瑞笑臉相迎?! “李公公?” 小姑娘頓時又愣了一下,這時只見李德瑞滿臉堆笑,恭敬地拜了下去。 “貴妃娘娘萬福金安?!?/br> “平身,這這是……” 婉婉剛說了完,便注意到了那李德瑞身后立著四名太監和一顆盆景樹! 婉婉的眼睛自然是被那樹吸去了,此時下午,陽光正好,那盆景樹正好沐浴在日光下,沒一會兒,其上的樹葉便都變了顏色,一時間看起來五顏六色的極其炫彩。 婉婉看得呆了。 李德瑞笑著回道:“傳皇上口諭,賞西域貢品千經樹給婉貴妃觀賞?!?/br> “啊……” 婉婉一聽更愣了,但瞬時那顆懸著的心也便平穩了下去,那小臉兒上也露出了笑來。 李德瑞笑,他是緊記著皇上的話,不時就去仔細著那小人兒的表情。 這一見人笑了,他心中自然是大悅,連連解釋道:“此樹名為千經,乃西域貢品,五十年方長成,放置室內一可除濕,二可助眠,大燕只有這一顆,皇上剛剛得到,便命奴才給婉貴妃送來了……” “唔……” 婉婉聽這話心跳的比剛才厲害。蕓香小月彼此相視,都極是欣喜。 婉婉那嬌艷的小臉兒登時看起來更媚了。 怎么他說的好像魏昭還挺想著她似的? “多謝皇上恩典,也多謝李公公護送過來?!?/br> 婉婉一笑百媚,嬌艷絕倫。 那李德瑞連連點頭,這回去有了差交,臉上笑得更開懷了。 不時,他人便返回了御書房。 屋中溫和,燃著淡淡的檀香,皇上一襲龍袍,金冠束發,面色一貫的深沉,正在桌前寫著什么。 李德瑞進了靠近過來,也沒見皇上抬頭,卻聽他問了,“怎樣?” 李德瑞躬身,笑著回稟。 “回皇上的話,婉貴妃極是歡喜,也極是喜歡,已將那那千經樹安置好了,讓奴才代謝圣上?!?/br> “嗯?!?/br> 魏昭還是沒抬頭,沉聲應了一聲。 ********************** 婉婉看了那樹一個多時辰,直到太陽落山,葉子不再變換顏色了,她才動了地方。這一來是新鮮,二來這樹實在是太美了,三來也是最重要的,魏昭竟然賞了她。 蕓香笑道:“小姐白日里還擔心皇上會生氣呢,蕓香看呀,是皇上擔心小姐生氣,這樹是皇上來哄小姐的?!?/br> “嗯?什么意思?” 蕓香抿唇再度笑了。 “因為小姐才好像生氣了呢!皇上一定是看出來了,就哄了小姐呀?” 婉婉恍然,“是么?那怎么不可能……” 婉婉笑的勉強又尷尬,魏昭還能哄人? “蕓香看就是的!呵……” 小丫鬟咯咯地笑了起來,這時也不禁問道,“不過小姐,為什么呢?早上蕓香便想問小姐,小姐也未說,小姐為什么昨日突然就那般對皇上了?” 具體的婉婉也說不上,就是想起了這種種,突然覺得魏昭很討厭,眼下想著她便說了出來。 “就是討厭他?!?/br> 然她話音剛落,還沒等接著再解釋解釋具體的,便驟然聽到門口響起了一個聲音。 “討厭誰?” 那聲音冷酷低沉,但還很是好聽和魅惑,正是…… 婉婉和蕓香倆人猝不及防,頓時皆是瞠目結舌,腿都軟了,倆人幾乎一起轉過身來,朝著門口望去,只見男人儀表堂堂,穿著龍袍,負手走了進來,卻不是魏昭是誰?! “皇上……!” 婉婉頓時就跪了下去。 “婉婉給皇上請安,不知皇上到來,有失遠迎,請皇上恕罪?!?/br> 魏昭垂眸,解開了披風,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