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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明天。 所以現在唯有和他談感情,拉近關系。 前世那洛璃慣愛背后非議詬病她。昨日練武場她走后,那洛璃定然不會和小郡主說她什么好話。 關于說她能勾搭,不正經什么的那些話,魏昭多半是已聽到了。如此也好,她之行為,至少不會讓魏昭懷疑一些與他秘密有關的事兒。 但他沒接受她。 婉婉早有心里準備,昨日練武場上一見,她便知道了他高冷難進,對她沒感覺,不愿意理睬她,甚至好像還有些不喜她,婉婉想想便打退堂鼓,心中無底洞一般,一點底都沒有。 小姑娘現在滿心裝的都是此事,這一想就是好一會兒,無知無覺之時,突然聽見外頭有哭聲,仔細一聽,辨出卻是那柳艷茹的聲音。 果然,有丫鬟匆匆過來,蕓香截住了人,聽罷,入了臥房向婉婉道:“小姐,是柳艷茹,她要見小姐,在外頭跪著哭呢?!?/br> 自那日見過她一次,后一連三日,婉婉都沒再見她。 上官類走的當天,她稱病了,一直沒出屋。婉婉聽說了,也沒去瞧她,非但沒親自去瞧,也沒叫人慰問,甚至都沒讓人給她送飯。 蕓香說,她半夜三更潛入了小廚房偷東西吃,一直捂著嘴,也不知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婉婉半分興趣都無。 接著第二日,柳艷茹出了房,前后兩天數次要拜見婉婉都被蕓香擋在了外頭。所以,今日開始用計謀了? 婉婉嘴角一動,想著便起了身,朝著蕓香,“讓她進來吧?!?/br> “嗯?!笔|香應聲去了。隨即沒多久,柳艷茹被帶到了廳堂。婉婉尚且未出來。 柳艷茹心中惴惴,朝著那臥房的珠簾處瞄了幾瞄,這正瞄著,瞧見了人影,丫鬟撥開簾子,其后婉婉一襲芙蓉色對襟羽紗衣,姿色天然,步步生蓮地走出了來。 “jiejie……” 這柳艷茹見了人便哭著奔了去,直接就跪在了她身前。 “jiejie,茹兒犯了什么錯?” 婉婉瞥她一眼,心覺好笑。她竟然還裝無辜,問她自己犯了什么錯。 婉婉沒停留,淡漠地瞧了她一眼便徑直走到了椅旁,坐了下。 那柳艷茹心更是一沉,如今可是親眼看到了對方的冷漠。 她心覺事情不對,但又想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出了錯,畢竟婉婉從成親之夜暈倒醒來后就對她不一樣了。 莫非她知道了是她給水中下了藥? 這些天柳艷茹仔仔細細地想了好久,可是那水是蕓香給她端去的。 柳艷茹下藥之時,確定的不能再確定,絕對沒人看見。 她連碰都沒碰,婉婉絕不可能知道是她做了手腳啊。 所以這就奇怪了,究竟是怎么回事? 若說是婉婉發現了她爬了三爺的床? 第二次她有些太急了,不確定,第一次,那是萬萬的隱秘,不會有人知道??! 難不成是三爺說的? 那就更不可能了。 不管怎樣,新婚之夜偷吃,也是不光彩。 三爺怎么會和她說那些! 柳艷茹越想越沮喪。該死,都怪三爺走了!要不然就算事情敗露了,有三爺呢,她怕什么,三爺明明很喜歡她的身子,男人三妻四妾不是很正常么! 但眼下,她…… 想到此,柳艷茹哭的更甚了,一面哭,一面跪著蹭到婉婉腳下, “jiejie……jiejie茹兒是不是做錯了什么?若是茹兒有什么不對的地方,請jiejie告訴茹兒,茹兒改,茹兒改!這些天來,jiejie不睬茹兒,茹兒心中好難過。jiejie原來對茹兒那般好,茹兒自幼身世凄苦,爹娘去的早,就jiejie最疼茹兒了,若沒有jiejie,茹兒今日不知被人作賤成什么樣子,更是不知是死是活,jiejie是茹兒的恩人,茹兒愿意為jiejie做牛做馬。茹兒若做錯了,jiejie打茹兒罵茹兒,茹兒不敢有半分怨言,但jiejie,不要不理茹兒啊……jiejie……jiejie……” 那柳艷茹一口氣說了這許多,越說哭的越甚。婉婉緩緩撥著茶,待聽她說完,卻只是微微笑了笑。 “茹兒說什么呢?” “啊……” 柳艷茹見婉婉朝她瞥來,丹唇揚了揚,而后卻是秀眉微一蹙。 “這些天忙一些而已,茹兒不是病了么?病人要多休息?!?/br> “啊……” 柳艷茹一聽,再一見她那樣子,雖還是心中惴惴,覺得不對,但怕意好似消了一些。 “呵……多謝jiejie關懷……” 婉婉依舊輕輕撥著茶,并未叫她起身,這是接著緩緩開口說道:“說起來,還有一件事需要茹兒幫忙呢?!?/br> “唔?” 那柳艷茹一聽心花怒放,適才那股不安又減少了幾分,聲音也和緩了下來。 “啊,呵……jiejie請講,茹兒樂意至極!” 婉婉微微一笑,“那便先謝過茹兒了?!?/br> “呵,jiejie與茹兒不必言謝,茹兒為jiejie做什么都是應當的,呵……” 婉婉唇角微動,這時接著張了口。 “昨日聊天,虞姬說鏡花緣缺花匠,我憶起茹兒種花了得,便隨口說了茹兒。不想虞姬甚喜,竟是向我要了茹兒去。這婆婆張口了,我也不好拒絕,茹兒說是不是?!?/br> “啊……” ☆、處分 7. 處分 柳艷茹這一聽傻了,這是讓她去鏡花緣干活,讓她去吃苦??!那花房的活豈是好干的?累不說也臟,而且眼見著天兒一天比一天熱,那苦頭……想著就難受。 這一時,她便猶豫了起來。 “這……” 婉婉自然知道她不愿意。這六年來,柳艷茹跟在她身邊吃香喝辣,自己有一碗羹都得分給她半碗,過的已然是小姐的日子,何時讓她干過活? 但想起柳艷茹的所為,想起前世她別院被囚,柳艷茹去看她時,向她炫耀上官類對她的寵愛,奚落指責她不去伺候殷王,壞上官類的好事,壞他們的幸福,那副嘴臉,至今還讓婉婉感到惡心。 她能不要臉到如此地步,婉婉也是真心服氣。 思及此,她嘴角微微一動,有些賬慢慢算便好。 “怎么?茹兒不愿?” “啊……呵……” 柳艷茹勉強笑了出來。 “怎么會呢?jiejie讓茹兒做什么,茹兒便做什么?!?/br> 婉婉聲音始終淡然而嬌媚。 “如此甚好,那便委屈你一陣子了,待花房的人手夠了,我便把你要回來,嗯?” “呃,是,多謝jiejie?!?/br> “那,回去收拾收拾,一會兒就讓蕓香帶你過去吧?!?/br> “啊,啊,是?!?/br> 柳艷茹的心已經跌入了谷底,她害怕又憤怒,心中所想亦是瞬息萬變。適才見婉婉對她態度親昵,她還以為是適才是自己多心了呢。但眼下再看,婉婉